每晚学完后,莫云邪都让安好先回去,但是今晚他却叫住了安好,让她陪着他走会儿。
有月光倒也看得见路,走了会儿,莫云邪停下了脚步,从怀里拿出了一本武功秘籍,递给了安好,这还是他最近写下来的,另外还画了图。
“丫头,这本秘籍你拿着,好好练习,我明天就要离开了。过了年,记得来看你师父我,多给我带点好酒…。”
莫云邪说话的时候,没看安好,对于这样的离别,他着实很不喜欢。此刻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着安好,会有这样不舍的情绪。
“师父,要不你在待一段时间再回去吧。”安好没有接莫云邪给的秘籍,想了想出口说了这么一句。
听安好留自己,莫云邪笑了笑看着安好说道:“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我出来了这么久,也该回去了。”
自己的徒弟,莫云邪最了解不过,要是自己长时间消失不回去,他们怕是会集体出来找他了。
听莫云邪这么说,安好也没再留他了,接过他手里的书拿在了手里。
“师父,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可是问出来,你能不能别生我气,你若不想说的话便不说吧…。”
“你问吧。”
莫云邪看着安好说道,心里却是已经猜到了几分。
“师父,这些日子我每次练习完你教我的武功,都见你在看着我,脸上布满了悲伤,似乎…。”
安好说着看了下莫云邪,见他脸色不好,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丫头,你看得没错。因为我看着你,就想到了我那消失了十年多的儿子,这些年我没少找他,可是音讯全无。你的侧脸,看上去特别的像我儿子,你的眉宇和鼻子越看越像,我…。”
“我就这么说说,你也别多想,或许是我魔怔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这段日子相处下来,莫云邪越看越觉得像。
可是安好有爹有娘,又对她这么好,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呢,越想他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唐,所以也没敢开口去问安大海他们。
安好听完心里却是有些不平静的,毕竟她的确不是安大海他们亲生的。
“我儿子叫莫延,今年若是还在话,都已经三十有二了。自从跟我闹了矛盾,出去后便再也没有回来。我想让他成亲生子,继承天山派,可他却想着出去闯荡…。”
莫云邪看着远处的月牙说道,情绪却是更加低落了。到底是他逼走了他,可是都这么多年了,他为什么不回来呢。
安好听着心里也觉得有些不好受。
或许他不是不回来,而是回不来了。不过这些话,安好到底没有说出口。
“师父,你可有他的画像呢。”
一个人出来这么久,怎么可能没有认识他的人呢。
“有,你要看吗。”莫云邪说着,就将手伸进了衣服,没多会儿就拿出了一张卷好的布。
“我收了很多徒弟,他们好些都是家世不凡的,也都有帮我找莫延,倒是有人查到过莫延曾在边界出现,可是后面便再无消息…。”
“我怕我会忘了他,所以让人将他的画像刺绣了下来,随身携带着。”
安好看着画像上的人,只觉得自己跟他倒是有相似的地方。这世间上相似的人,倒也不是没有,光这些似乎也证明不了什么。
至于这滴血认亲,也不完全对的。
这天山派独树一帜,不可谓不强大,若当初她娘真是跟这莫延在一起的,又为何会落到那样的下场呢。
安好看了会儿后,就将画像还给了莫云邪。
两人聊了会儿后就一起走了回去,君深还是向往常一样,在这边等着安好的,见他们今天一起回来,倒是有些意外。
见君深在等安好,莫云邪笑了笑,就先进了屋子。
“师父,他明天就要走了。”
“他贵为一派掌门,出来久了,也是该回去看看了。你若以后想去看他,我便陪你去。”君深见安好情绪有些低落,揉了揉她的头开口说道。
“嗯,我们回去吧。”
忙活了一天也累了,回去洗了澡后,安好和君深就回屋睡觉了。
因为莫云邪要走,晚上等君深睡着后,安好就起了床,叫上朱雀它们进了空间,将酒搬了些出来放到了地窖里。家里地窖的酒都是大坛子装的,一共好几大坛,具体喝了多少他们都是不知道的。
给莫云邪的酒,安好是用小坛子装的,一连装了十五坛,毕竟多了他也拿不走。
到底是接触了酒,身上都是酒香。
安好回屋后,见君深还在睡,就脱了衣服换了身。
不过刚上床,就被君深抱进了怀里。他在安好换衣服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过来。
“我刚去了酒窖,我想着明天师父要走,就去给他装了十多坛…。”
君深的鼻子这么灵,定然是闻到了她身上的酒香的。
“嗯。”
君深没有多说啥,却是抱住了安好,深入的亲吻了下她,她没有喝酒嘴里自然是没有酒味的。
缠绵了会儿,两人许久都没睡着,聊了好久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后早饭都没吃,安好就叫着训练的云凡一起去了工坊,装了一大口袋的香肠,又装了几坛子的泡椒鸡爪,一箱子的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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