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能这样说安好姑娘呢。”
朱青然突如其来的一句,倒是打断了朱青浩的询问,一时间安二郎也没有回答他。
安好没有生气,也懒得理他们。有时候无视也是件不错的事。
“大哥,你莫不是真的看上了吧。”
“逆子,还不给我闭嘴,好好待着,把当天跟你们一起的人都写在纸上。”
朱县令心里大为恼火,这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脸啊。
朱青浩此时的酒也清醒了几分,知道自家爹真的生气,也不敢再说什么,拿起他们递过来的纸笔放在一边的凳子上写了起来。
没多久,当日参与的人就全部都来了,知道事情败露有的人无所谓,有的人心里却是忐忑得很。
“见过县令大人。”
为首的那人,穿着华丽,但语气散漫,嘴上虽然恭敬,但是那眼神语气一看就对他很是不屑一顾。剩下的几人,身上穿的都是名扬书院的衣服。
“你们可知罪,还不跪下。”
随着朱县令的手一扬,他手中的惊堂木顿时一响,那站着的几人这才慢慢的跪了下去。
“大人,我们知罪了。”几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你们都是学子,你们代表的是名扬书院,读书不用功你们对得起你们的父母吗。”
“大人,我爹娘都不怎么管我,就不用你多说了,我读书就是为了识字继承家族产业,又不当官。你就说,我们要赔多少钱吧。”那华丽衣服的男子语气散漫的说道。
之前因为用了不少的钱,他没敢跟家里要,如今他手里有钱他倒是不怕了。
随着他的话刚说完,朱县令的惊堂木又落了下来,安好听着不由得皱了皱眉,这还真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错就是错了,根据燕州国的朝廷律法,童生以上偷盗者均各打三十大板,功名取消。无功名者加二十大板。来上,执刑。”
朱青浩是童生,在场的只有安二郎连童生都不是,安二郎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这县令连他儿子都打,何况是他呢。
一时间大堂上都是他们的哀嚎声。
朱青浩哭嚎的最是大声,朱县令看着整个人都转了过去,真是丢死他的脸了。朱青然看着,心里不免冷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你们以后若是再犯,终身都不得在考科举。除此外,关于来福酒楼的银钱赔偿,朱青浩出五十两毕竟是我这做父亲的监管不严,你们剩下的五人,一人三十两。除此外,还要赔偿二两银子给因为你们受罪的安大江,你们可有异议。”
除了安二郎,剩下的几人家里都是有些钱的,有些人虽然平时家里不给什么钱,但是知道他们被传上堂后都送了钱来。安二郎虽然不想赔钱,可是他一个人又能怎样呢。
见他们一个个都没有反对,朱县令沉默了会儿,这才又继续说道。
“除此外,每人判处十五天的牢狱,期间不得保释。”
安二郎一听,整个人都差点晕了过去,打也打了,还要坐牢还要赔这么多钱,这要是被家里知道了还不得打死他啊。
“季公子,你可还有异议。”
这朱县令是这越寒城的父母官,好在不是个昏官。对于他的审判季节还是没有什么意见的。
“既然这真相已经大白,还请大人就放了安大江吧。除此外,安大江的伤钱,我们也出十两。”
季节说完,走了过来跟安大江道了歉,将钱给了他。安大江本是不想要的,但是安好却让他收下,因为他们挨了打还受了委屈,这钱不要白不要。
“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安大江无罪释放,安大江你可还有什么意见吗。”朱县令拍了下惊堂木缓缓说道。
安大江自然是没有意见的,事情闹成这样也是他没有想到的。
此时门外传来了喧哗声。
“大人,他们是安二郎的家人,闹着要进来。”
“让他们进来。”
没一会儿,王氏和安大河就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趟在凳子上的安二郎,王氏赶忙跑了过来。
“安大丫,林氏你们安的什么心呢,你们为什么要害我儿子,天啊,这打得都出血了。”
听到王氏的话,安好不由得冷笑,这王氏还真是够不要脸的。
“王氏,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什么叫我们害你儿子。明明是你儿子偷了钱,嫁祸我相公,你们还有理了。要不是大人明察秋毫,我家大江还能有命在吗。”
王氏正欲在骂,就被安二郎拉住,低声说了几句。
“大人,我们家没钱啊,我们就只有十两的银子,这一家老小还指望着这些钱过活呢。若不是他们我家二郎也干不出这样的事啊。大人这打也打了,钱就不给了吧,这坐牢就不能少坐几天吗,你是不是收了他们的钱了。”
朱县令一听整张脸都变了,看着一脸黑的朱县令,安大河赶忙拉住了王氏,让她闭嘴。
“你是安二郎的娘吧,本官断案一向按律法办事,岂是你一个妇人能干预的,再闹把你给关进牢里去。”
此时,朱青浩走了过来,拍了拍安二郎的肩膀,递给了他三十两银锭子。安二郎看到钱,屁股也没那么疼了,赶忙站了起来。心里却是有些奇怪,他怎么会一下子给自己这么多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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