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个杂种,也值得父汗如此看中,当初就应该把剂量加大些!”
这里都是库勒的心腹,他说话也没有顾忌谁。谁知隔墙有耳,正好被以前跟随赛坦的大胡子将军听到了,大胡子听完以后库勒的话以后惊出了一身冷汗。
本想冲进去直接质问库勒,可是想到这样不但不能替四王子讨回公道,还容易把自己搭进去,大胡子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趁现在还没人发现他在这里,赶紧转身回去写信给夷族可汗。
库勒这人阴险毒辣,他大胡子也不想在这里呆了,顺便在信里夷族可汗说了这件事。
信送出去之后,大胡子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该干嘛干嘛。
库勒还不知道这件事,把心腹叫起来商量着今晚攻城的计划。
“这次,本王子要他们死!”
库勒死死的盯着地图狠狠道。卓和不禁打了个寒颤,当初选择库勒的决定真的是对的吗?
但是既然选择了,就没有退路了,以库勒的性子,敢背叛他的都只有死路一条。
夷族草原。
往昔的青青牧草终究没有敌过秋天的降临,遍地都是一片枯黄,夷族可汗接到了大胡子的信,气得去质问五王子库勒的生母。
二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解药是拿到了,可惜已经晚了。赛坦现在已经瘦的脱了形,只能苟延残喘的过活。
夷族可汗最心疼这个儿子,如今更是恨库勒入骨。
“父汗,不要在打仗了,孩儿求你。”赛坦有气无力的抓着夷族可汗的手,哀求道。
夷族可汗也是个轻易不流泪的铁血男子,可是看到最疼爱的儿子变成这副模样,心里疼的不得了,眼眶也湿润了不少。
“为父给你找来了解药,你会没事的。为父答应过你母亲,不会让你有事的。”
夷族可汗叫人拿了水,把解药化在水里送到赛坦嘴边。赛坦摇了摇头,“已经晚了。没用了。”
夷族可汗已经快要用上哀求的语气了,“你若是这样走了,我怎么对得起你的母亲,我儿,喝了吧。”
赛坦看着自家父亲的模样,还是不忍心叫他失望。算了,就算没用,好歹叫他以后想起没那么痛苦。
赛坦乖乖张开嘴,夷族可汗小心翼翼的把水给赛坦喂进去,细心周到。
“赛坦,你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就没事了,我就退兵。”
赛坦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扯动了嘴角,“好,孩儿听父汗的,睡一觉。”
“好好。”夷族可汗把虎皮给赛坦盖的严严实实的才走出赛坦的帐篷。
“可汗,侧妃饮毒自尽了。”
夷族可汗完全没了对待赛坦那样的柔情了,“教出那样的儿子,她也有罪。——好生安葬了,以后的事不要和我说了。”
“是。”
库勒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死了,攻城的计划马上就要开始了。所有的人手里都拿着火把,大军从远处走来,看上去就像一条蜿蜒的火龙。
守城的士兵一早看到了夷族大军,跑下城墙去通知城里的几位将军。
洛宫商上次受了伤,楚将军吩咐好好养着,李鲁和五将军自告奋勇的要领兵打仗。
楚将军有些不放心,五将军拍着胸脯说:“楚将军放心,我老五戍守边关多年,还打过仗,你就让我去吧,每次看你们打仗。我这心里都痒痒的。”
李鲁也保证,“我跟着五将军,绝对听指挥。再说现在洛将军身上还有伤,绝对不能在领兵了。”
李鲁说的有道理,楚将军想了想,“我和你们一起去。”
“这,这怎么行,楚将军您是要指挥安排我们的,该待在城里才是。”
楚将军听着五将军的话,笑道:“我这把老骨头多年没活动了,现在也该松松筋骨了。你们就不要拦着我了,走吧。”
五将军和李鲁一听,也只好作罢。去军营点了兵去到城外。
库勒亲自领大军压阵,看着城里走出来的三人笑道:“大齐是没人了吗?叫两个老头子和一个烧煤的出来打仗,就是胜了,本王子也觉得不光彩啊。”
李鲁在边关黑了不少,又高又壮的的确看起来像烧煤的。可是李鲁嘴笨,虽说是受了库勒的言语侮辱,可是除了生气和憋红一张脸之外,李鲁无法做出任何反驳。
楚将军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库勒道:“你那边带了一堆烧煤的来,是想着夜色太浓,方便藏身吧!哈哈哈!”
楚将军这话一出,包括城墙上的守军都笑了起来,库勒怒极,做了个手势下令攻城。
楚将军这边也不敢怠慢,随时准备开战,可是夷族那边拉起了一张火网,步步逼近齐军。
楚将军暗骂库勒阴毒,吩咐后面的人小心点。
夷族那边拉开弩箭,箭头在火把上点燃,直直射向齐军,无数的带着火的弩箭飞向了齐军,宛如夏夜划过天空的流星。
齐军现在可没什么心思欣赏“流星”,秋天气候干燥,夷族这样很容易把大火点着。
已经有箭落到城墙上点燃了东西,楚将军在军营混了那么久,一出口就把兵痞子的陋习暴露了,一句一句粗话把库勒从头到脚问候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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