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仍然半死不活的躺在牢房中,身体极度衰弱,看样再也支撑不了多久。
而那些尤山的同伙和丑一样,一旦提到有关尤山或是天凤宫的问话,便会当场犯病就像得了癫痫一般,而醒来之后却全然没有这段记忆。
审讯当即就陷入了僵局之中。
消息传递到城主府之后,燕王等人却早有心理准备。
希望就落在了苍玲身上,她毕竟从出生到长大就没离开过无双堡,如果她能多透露一些有关天凤宫的信息的话,或许对他们会有一定帮助。
没料想苍玲却摇摇头道,“这天凤宫向来神秘,很少与其他三部打交道,而且整天窝在深山老林里不知在研究什么,他们的弟也是最少的,一般的见习杀手测试他们都不参加,所以这次的尤山可以是他们力推之人。”
云锐锋道,“天凤宫宫主南霜,琉璃阁中的记载也不是很多,只知道她的年纪并不大,但手段却很多,是一个相当难缠之人。”
“是啊”,苍玲的脸色流露出一丝难言的恐惧,“能担任天凤宫宫主之人历来都是神秘莫测,我们其他三部的人都对天凤宫的弟敬而远之,深怕沾到他们身上古怪的药味,或是被他们抓过去当做实验品。我们那儿的孩从的梦魇,就是父母恐吓,再不乖的话,就把你们送到天凤宫去,这一下,孩们都不敢再哭了。”
铁白梨叹道,“这么来,你对天凤宫也是知之甚少了。”
“没错,谁知道那些野人整天捣鼓些什么东西。”苍玲撇撇嘴道。
“那你可知天凤宫的具体位置在哪?”
苍玲仔细思索了一下道,“我时候,我哥曾带我去过一次,我只记得那里到处是苍天大树,白天也是黑压压的,让人感到无端的害怕。最后好像是在一个山洞门口停下来,里面倒是挺宽敞,甚至还有日光能照进来。但你要我具体位置,那我可不上来,毕竟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铁白梨点点头道,“真是谢谢你了,若没有你,恐怕我们真的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
苍玲摆摆手道,“不谢,我对天凤宫那帮人一直没什么好感。再了,我反正也测试失败,当不了正式杀手,这些天我就赖在这儿放松放松了,要是回去,我那倒霉师父又要天天逼着我练这练那,想想都烦。”
将一脸轻松的苍玲送回房间后,铁白梨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一直在旁聆听的燕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之前那位给我们重要提醒的前辈应该还在城内。”
铁白梨猛地一惊,是啊,她怎么会忘了这一茬,果真是当局者迷。
虽然从身法来看,铁白梨觉得前辈可能是她师父,但她也不敢打包票,万一人家只是路过出手相助而已,那她岂不是白费心思。
再者,即便是她师父,神出鬼没的,又要在哪里寻到她呢。
云锐锋立在一旁,表示爱莫能助。琉璃阁记录了绝大多数的武林人士资料,但对魔教以及魔教的继承者无双堡,却是所言甚少。收集资料困难是一方面,恐怕也是担心绝了自己的后路吧。
无双城大不大不,若是想在这茫茫人海中逐一排查,恐怕比登天还难。
铁白梨忽然觉得从师父那里寻求得到帮助无异于是空中楼阁。
心思一乱,人就愈加烦躁,铁白梨在自己的房间里转了半天,也依然没有头绪。
无法,她只得平躺在床上,将所有的心思全都放空。
过了好一阵,她突然坐起,脑里闪过了两个词,“历如霜和落泉剑。”
她还清楚地记得,当蒙面师父郑重其事地将落泉剑交于她手里的时候,曾道,“若有难,这把落泉剑应该能帮到你。”
如果师父仅仅只是指落泉剑的锋利和无坚不摧的话,这把宝剑确实已经帮了她不少,有的甚至是生死攸关的时刻。但是凭师父的个性,其含义应该不止只是如此。
想到此,铁白梨开始后悔将落泉剑埋在荒郊野岭之中。
但那个时候迫于形势也不得不如此,若是她拿着宝剑进了无双堡,恐怕分分钟就会被人夺去,毕竟那把剑与历如霜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深了。
铁白梨立即起身,不顾此时天色已晚,敲打着燕王的寝室。
燕王听闻她要回去取剑,却也没有反对,“落泉剑是该取回来了,长时间埋在那里确实让人不太放心。事不宜迟,你和云锐锋带几个人过去,我在城里坐镇。万一下一批的见习杀手进驻,我们好歹也要有个应付,不至于让无双堡抓到把柄。”
云锐锋此时也已起身,见燕王如此吩咐,便问道,“白姑娘,你可记得确切地方?”
铁白梨扶着脑袋,想了会才道,“我依稀记得那是西夜国境内的一个偏僻镇。我们为了躲避追兵从大草原上逃到那里。”
云锐锋当即击掌道,“我知道了,琉璃阁不仅有武林人士的资料,对各地的人文地理也有一定记载,对于西夜国的描述,我有印象,跟我走吧,大致方向上应该不会错。”
简单准备之后,二人叫上了几名护卫,从城主府一路绝尘而去。
由于长时间在外奔波,云锐锋有着丰富的经验,他们一行共有5人,却带上了10匹马,过上半天,就换乘一匹马,让另外的马匹能够得到一定程度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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