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铃不愿铁白梨丢了脸面,只好不情不愿的对含沙了句,“谢谢含沙姐姐了。”
随后苍铃便紧闭嘴唇不再话了,铁白梨无奈之下与含沙寒暄了几句本欲离开,但含沙却好像全然忘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热情的将她们引入嫣霖台之中。
会客厅中,三人分主客而坐。
因为铁白梨的身份,所以她却是坐在了主人的位置上。
含沙命人奉茶,一切礼数过后,这才喝退了侍女。
“二位妹妹,我看这么一点事也不必如此,含沙,铃儿有些傲气也是家里人惯得,她要是真的不懂礼数的话,又怎么会这一大早就跑到你这里来,登门道谢呢?铃儿就是性多一些罢了,你还要谅解啊。”
“姐姐的这是哪里话。我又怎么会和一个丫头一般见识。”含沙着一笑。
“不过姐姐还真是,要是我昨天就知道这个丫头是这般模样,我才不会废那么大的力气给她解毒,反正那毒短时间内也未必能要了她的命,就该叫她多吃些苦,省的我在这里费力不讨好。姐姐你可要劝劝她,不是什么人都像我这么好欺负,被什么咬了一口,也不会去还嘴。”
含沙吧淡淡的喝了一口茶。
“你什么!”苍铃将茶杯一下摔在桌上。
她刚想有所行动,不过当她看到铁白梨眼神的时候,竟然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姐姐有所不知,她中的毒,从脉象去看的话,想必晕倒的时候,那洪脉冲击周身大穴,逆转元气的味道,应该很好受吧?是不是啊,铃儿妹妹?”
这一切含沙自然是看在眼里的,放下茶杯悠然的看着苍铃道。
“你!”苍铃见含沙这么,不由怒意大生。
可是奈何,含沙出的症状与她当时的感受一模一样,所以她也不好反驳,不过这个时候,苍铃却突然想了自己那个时候苏醒过来隐约间听到的那句“亏了城主大人的红尘沙……”
她不由的对含沙反驳道。
“哼,要是没有姐夫的红尘沙,就凭你也能祛除本姑娘的毒?到底还不是姐夫的功劳吗,与你有什么关系!”
“铃儿!”铁白梨喝了一声。
可是这一次苍铃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继续不屑的看着含沙,道:“刚刚你自己都了,你没有办法确定下来那是什么毒。你都不能确定下那是什么毒,你就敢给本姑娘驱毒?哼,我看你也没安好心,这个红尘沙也是蒙上的吧。”
“……”含沙此时已经避开了苍铃的目光,花容冷峻,目光阴沉的自顾自喝茶,好像根本没有将苍铃的话听到耳中一般。
只听到“咔嚓”一声,含沙竟然生生的捏碎了手中的茶杯,冷着脸看着苍铃。
“哼,城主大人的红尘沙固然救了你的命,可要不是我的火凰针法,也没有你现在话的机会了。”
“火凰针法……”苍铃这一次竟然出奇的没有理会含沙的话,只是在嘴里不断的念叨着“火凰针法”四个字。
铁白梨见了也不由疑惑起来,她很少能够见到苍铃这般模样,可还没等她询问,只见苍铃的长鞭早已甩了出去,直奔含沙的脸颊。
“!你怎么会用火凰针法!”
苍铃这一鞭又快又狠,而且毫无预兆,连铁白梨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鞭弄的反应不及。
当这鞭眼看着就要落在含沙脸上之时,原本坐在椅上的含沙,突然不见了,鞭落下,将椅抽了个粉碎!
含沙的身影出现在大厅前,目光冷峻,狠狠的盯着苍铃,手中若隐若现的几缕青烟缭绕。
铁白梨一把抓住了苍铃的手腕,急道,“铃儿,你这是要干什么!”
谁知道,面对铁白梨的喝问,苍铃竟然没有回答,只是手中颤抖着的长鞭指着不远处的含沙,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青鸾舞’!这身法你又是哪里学来的?”
含沙嘴角一挑,却不理会于她。
“铃儿!”铁白梨又拉了拉苍铃问道:“铃儿妹妹,到底怎么了?你这是干什么!”
苍铃咬了咬嘴唇,斜着眼睛道:“姐姐,这件事恐怕妹妹必须要从她的口中得到一个答案了。‘火凰针’乃是大长老的秘技,‘青鸾舞’则是天凤宫的绝密身法。姐姐,今天我必须要问出一个究竟!”
着,苍铃竟然一下挣脱了铁白梨,手中长鞭一扫,对着含沙而去。
铁白梨此时也有些呆滞,毕竟刚刚苍铃的话给了她太大震撼,很明显,含沙肯定不是天凤宫的人,否则她肯定认得出苍铃。
正如苍铃所,如果“青鸾舞”是含沙从天凤宫中偷学的还有情可原,火凰针法却是那位神秘大长老的秘法,必然不会轻易外露。
想想含沙的这一身高深武功,以及自己与她相遇时那熟悉的感觉,再加上飞雨亭对含沙的调查密报,种种因素夹在在一起,让她思绪纷乱,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含沙与苍铃倒是打的激烈异常。
含沙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匕首,再加上不断向空中散发出的飘萤毒雾,两者相加,却也没见她从苍铃身上占到了什么便宜。
苍铃手中长鞭宛若一条灵蛇般,游弋于匕首毒烟之间,虽然含沙的身法高超,可苍铃也不是寻常人,即便是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但是这全力一战,也未必赢不了含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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