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空气中的那种异香的来源到底是什么?怎么只是一个丫环婢女的,怎么会这种奇怪的东西?”
“估计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那贱婢也肯定不是一个婢女……”
泪天脸色虽然已经难看得不能再难看了,但是她并没有像青雷他们般冲进厢房,她仍像之前一样,只是站在了厢房门外,看着里面的一切。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泪天恨不得把后槽牙咬碎,看向垂首立在厢房门前的护卫的目光里已经透出了杀机。
“回阁主的话,我们、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们一直就守在了厢房门外,一步都未曾离开,忽然就觉得有股白烟从厢房里飘了出来,打开看时,就是眼前的这番景像了。”
“人呢?”泪天几乎就是在咆哮了:“那个贱人呢?”
“我、我们也不知道……”护卫只是摇头,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一个个的都是饭桶!”泪天恨声骂道。大概是她也深知如此的大发雷霆也是于事无补,这才在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压下了心中的情绪,又道:“发现人失踪以后,你们有没有进去进行过仔细搜查?是否有曾离开个厢房?”
此时的泪天只觉得自己额头两侧的太阳穴是“突突突”地乱跳着,尽管再不愿意承认,也必须承认自己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我们一直没有离开过厢房,就是发现事情有异,过去通报阁主时,也是在厢房外有人把守的,绝对不敢把人带到屋里来。”
“都已经仔细搜查过了?”虽然是重复的追问着同一个问题,但是这一刻的泪天似乎也意识到事情的诡异之处。
“是,阁主!”为了证明自己的尽忠职守,护卫回答得响亮,斩钉截铁。
而另一边,相较于眼下这些人的议论和手忙脚乱,李清也是第一时间随着众人一同来到了厢房前,不过,当他在空气中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气味时,已是心中大定,只趁着无人注意时,若无其事地把目光落往头顶的天花探去。
原来,当那护卫非要把她和阳炎的尸体关在一个厢房时,铁白梨并没有多大的挣扎,只是乖乖地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她对于李清还是挺有信心的,相信产在把金蚕和青雷护杀害后一定会来救自己的。尸体对于她来也早就是邮惯不怪的东西了。
只是,也不知是为何,当她直直地看着阳炎的那具早已没有了生息的尸体时,竟然就想到了李二狗,想到他在施蛊后膨胀了起来的巨大身躯,想到他为了救自己,竟然在迷失的心志中恢复清醒,更是为了救她而放弃服药的机会,想到她和李清潜到皇宫里毁掉李二狗的尸体……
然后她就像是被下了魔咒般,在那一刹那间,竟也是把阳炎的尸体看成了李二狗。手也是不由自主地往自己的袖袋里摸了去,摸到了鬼伯给她的那些药粉,然后就是身不由己地把那药粉往尸体上洒了去。
一直到厢房门外传来了护卫的惊呼声,她这才如梦初醒,心下慌乱,想着要是被他们发现了她自己身上的秘密又该如何是好?整个人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着。
也就是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她想到了自己之前炼过的“四脚蛇内功”,于又一个帮技重施,像四脚蛇贴于屋顶之上将自己隐藏了起来。
此时的李清也是想到上次她到监狱里救自己时,因禁卫军突然闯入时所施展的功法,所以才到屋顶上找寻的。
毕竟厢房里有屋梁,不似大牢里光秃秃的房顶,厢房里有屋梁,可以让人更轻松地隐藏在上面,然后再趁乱找机会逃出去。
这真是个非常之好的方法!
当然了,有利便有弊,大多数的人也知道,屋梁是可以藏人的,较为容易被人怀疑。所以当凤安留意到他的目光一直都往屋顶的房梁上瞟时,先是愣了一下,但心中稍一思量,便也猜出了里面的关节。所以也随着他的目光一同在屋顶找人。
只是,他在厢房里仅有的几根房梁都都扫过一遍后,却是怎么也找不到铁白梨的身影,不禁凑到了他耳侧,低声地问了句:
“人呢?我怎么没看见?”
“不知道。”
此时,李清原本舒展开的眉头也是拢了起来,眼里写满了不解与担忧。
是呀,铁白梨这回压根就没有藏到房顶之上。
那,她究竟是藏到了哪里?
“所谓的死者为大,我们都还没来得及给自家兄弟收敛,入土为安,就又发生了这种情况,竟是让我的兄弟连全尸都保全不了,阁主这回总不至于找到借口抵赖,不给我们兄弟一个解释吧?”
几乎是挖地三尽,屋里屋外地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找到铁白梨那个贱人后,青雷三兄弟再次来到了泪天的跟前,对她形成了一个合围之势,语带不善地开口。
“这事情实在是蹊跷,本阁主也是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情况,待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后,定必会给三位护法一个合理的解释的。”泪天这时早已没有了刚刚的火气,语气中也显出了些无奈。
“阁主,做人不要欺人太甚了!”青雷他们又岂是如此轻易就能被打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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