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准备离开了,这回,七里是真的要给清露送行了。
然而七里路上忽然问道:“清露,你是不是喜欢祁啊?”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不是要走吗,怎么步子停了呢
地处偏僻的院内,一位女静静坐着,心里像是在想些什么,留下的背影被阳光晕得柔和,却仍显丝丝凄婉。
祁笙停下脚步,不敢确定面前的人是谁。
会是他期待的那样吗?
是他的母亲。
可若是他娘真的活着,并且在晨辉城中,为什么不让他知道呢?
他处在明处,难以知晓他们的下落,可是母亲却理应是能够听到些关于他的传闻的。
还有一点,若是娘还活着,那爹呢?
祁笙握着拳头,不敢去碰触真相。
只能是给自己一句又一句毫无意义的问语。
然而,女的手帕忽然被风吹落,就这么不经防地随着帕飘往的方向扭了头。
女神色诧异,随后深了深眸光,道:“是你?”
祁笙看到女面容那一刻,呼吸微滞。接着心底涌出泛滥的情绪,本就压抑的内心更加被压得喘不过气了。
竟然是五月。
她身上怎么会有娘亲内丹的波动?
起来,他与五月,也只是一面之缘,他记得她,是因为那时候只有她收留了他与千桃一夜。可五月,怎么会对他也有这么深的印象呢?
一眼见到了,就能够脱口而出‘是你’,这必然是认出来他了。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五月心神微乱,一时间百种猜测交杂在脑海中。
“误入此处。”祁笙用了同样的借口。
而此次前来,也如同刚刚面见千桃一样,注定是失望。
五月微微笑着,并不当真,也并不反驳些什么。
误入?既然是无意识的误入,那为什么这么悄然无声的呢?
祁笙是七柒的孩,他来的目的,五月多少有预感,又不敢深入去想。
她如今活成这样,无颜见七柒。
“那公便请回吧。”五月低下眼帘,声音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的温柔。
祁笙久久盯着五月,不愿意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就这么断了。
可未能够预测五月身份的时候,他不能够妄自开口问太多。
太过冒昧,也太过于不安全。
祁笙不甘就这么无功而返,却还是道:“打扰了。”
看起来,他还是需要先对五月作一番调查,然后才能够判断一些事情。
比如,五月会不会就是他的娘亲呢?
祁笙想起来刚开始见面时,五月就像是对他们带着特殊的感情。
又想到,现在五月对他冒然到来的包容。正常人,谁会就这么放他走呢?
这又是为什么……
“哟,我这才出去多大一会儿,你可就勾了个男人回来。”祁笙正准备转身,身后忽然有多出一个声音。
陈兴往前几步,然后侧过身,好能够看见祁笙的模样,然后道:“这不是祁王吗?”
祁笙盯着陈兴有一会儿,想起他来。
然而他并不把陈兴放在眼中,转身就打算离开。
只是想到身后的五月,还有陈兴口中的那番话,觉得自己或许给五月带来了麻烦。
脚步不自主就放慢了些。
“不是要走吗?怎么步停了呢?”陈兴眉头一挑,笑看着祁笙道。
祁笙听见后,没有再做犹豫,也没有回头,径直往外走。
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她得护着他,到自己生命的终点
而陈兴的重心并不放在祁笙身上。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敌不过这位祁王的。
他只是习惯了对五月阴阳怪气。
祁笙听见身后的陈兴对五月道:“我倒是低估了你的能耐。”
“你就这么卑微吗?谁都可以碰一下,咬一口?”陈兴的话中,像是在暗指着什么。
而五月面对这一切,半句应答都没有。
就那么低眉顺目着。
祁笙想起来陈兴曾经做过的事情,不明白五月怎么会和他在同一屋檐下,并且像是有着不一般的关系。
乱七八糟的猜疑萦绕在心头,最后化为祁笙出口的淡漠声音:“本殿下不过误入此处,稍作留栖。”
不管他与苍耳实际上是什么关系,至少表面上,他还是祁王。那么该有的架,就还要拿出来。
他脆弱的一面,并非是谁都可以看到。
有些事情,只需要自己知道。
“听听,我早就料到了,祁王会为你出头的。”陈兴似是不想祁笙误会他与五月的关系,下一句就无意又似有意地透露出了些消息。
“这么讨男喜欢,也难怪多年前,父亲会为你所惑。”
祁笙眸光定了定,决定暂且留在这里。
他能够感觉到,留在这儿,能够给他带来一些有用的信息。
而五月本一句言语不多,静静沉思般坐着,这时忽然开口。
“别提了,可以吗?”
五月少有的,声音带着丝丝冷硬。
她过了少女怀春的年纪,如今,所有的现实都暴露在了生活之中。而这生活对于她来,已经毫无期待。
对于陈家,她更是早已经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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