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只是……微臣不知道皇上为何中毒,那日带夜宁公主进宫也不过是贴身陪护。”
“本王听说那日丞相进宫,夜宁公主虽然进宫但并未在你身边待的时候很长。这其中两个多时辰,做了些什么。”
“也许只是巧合!”谢丞相笑道,“王爷总不能说微臣有解药,便代表微臣有不轨之心。谋害皇上吧。”
“本王可没说你谋害了皇上,本王只是觉得你的嫌疑最大。本王手中的把柄足以把谢丞相带入刑部接受审问。”北冥萧夜笑道。
“王爷确定一定要这样做?”
谢丞相冷笑一声,“微臣虽身份卑微,但也绝对不是软弱之辈。若是您一定要这样做,出现什么后果我便不知道了。”
“谢忠贤有欺君罔上之嫌疑,谋权篡位之动机,毒害龙体,意图不轨。其罪行已是罄竹难书。来人,还不带走!”北冥萧夜负手,周身王者霸气足以压制对方。
“四爷只是一个王爷,凭什么对微臣动手?”谢丞相怒道,“除了皇上,任何人都休想动微臣一根手指头。”
“这正是皇上的口谕,要抓你下狱。本王不过是传达口谕而已。”
“胡说,皇上都已经昏迷不醒。按理说今日就该长眠不醒了,如何传达口谕。”谢丞相恼羞成怒道,“这口谕是不是你编造的,谁又知道?”
“你如何知道皇上已经长眠不醒?”北冥萧夜蹙眉,沉声问道,“你已经预先推好,所以适才大闹乾清殿?”
“这……”
谢丞相脸色瞬间煞白,自惭形愧的闭嘴。慌乱之中竟也不顾及什么的口不择言,这下,算是坐实了谋害的罪名。
“来人,带走。给谢丞相挑一间好一点的牢房。”北冥萧夜厉呵一声,目光中满满的是鄙夷。
侍卫转身,从轮椅上将谢丞相拽起来。就这样将一身袍子褪去,拖入大牢的方向。
谢嫔看着谢忠贤此情此景,清泪两行怎么都流着不止。却不敢说半个字。北冥萧夜将那药丢给谢嫔,转身离开。没有给她任何一个求情的机会。
“将谢忠贤入狱的消息传出去,派人去谢家寻找相关证据。若有人敢反抗,格杀勿论。”
北冥萧夜凝眉,负手而立。周身的戾气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主子,您这是逼反啊。谢家根基稳固,这些年对谢丞相马首是瞻,唯命是从。若是知道您抓了谢丞相,必然会设法营救。到时候整个京都都会出现大乱子。”
“这场恶战,在所难免。”
风缓缓吹动他的三千墨发,他本至在一人。若是有些人敢自取灭亡,也的确该好好清理一下。
然事实也的确如此,谢家上下在得知谢丞相入狱的那一刻。就像是家族蒙羞,滔天怒火瞬间点燃。以北冥萧夜假传圣旨为由,将驻扎在城外的大批兵马布局。试图来一场大战。
谢家以三房和四房为首,手下掌控着十万兵马。而司徒青云手中掌握着十万兵马。他北冥萧夜虽贵为王爷,但在平日里不为将帅的时候。并不能动一兵一卒。
北冥上下养着三十万兵马,谢家占据了三分之二。谢家一族,在朝野上下狂妄至今便是因为掌控着大部分兵马。
北冥萧夜正在宫中小憩,很快便听到消息。谢家带着二十万兵马进城,欲攻占皇宫,试图逼宫以挽救自家叔父的命。
他双眸半眯着,眼底带着一种深邃。许久,终是起身。带着宝剑,骑着白马。身披金丝羽衣,一身威武雄壮。独自一人……去对付二十万大军。面对大敌压前,竟没有一丝畏惧感。一身金色盔甲,像是战神临世。
“谋反?”
北冥萧夜蹙眉,冷嗤出声。像是极其不屑。
“四爷,若是现在将叔父放出来。一切如常,若不然……”
“如何?”他气势慵懒,语气带着一种王者的戾气。
“取你项上人头!”谢家三公子笑道。
“我记得你前一个月不是还像狗一样趴在我身边,点头哈腰的。想要讨好本王,如今变了?”北冥萧夜冷笑道。
谢家三公子脸色瞬间变了,阴沉怒恐。许久,才咬牙切齿道,“今时不同往日,你北冥萧夜即便是有三头六臂。今日也将你踏成肉泥。”
“呵呵……”他无怒反笑,目光如炬。有一种瞥藐苍生的狂妄。而就是这种狂妄让对方看着很愤怒。
“三哥,今日不如就让我们的四王爷也尝尝阶下囚的日子。让我们四爷也学一学如何低头,如何像狗一样的趴在我们身边。点头哈腰,任人蹂躏的感觉。”
“哈哈哈……”
谢家四兄弟齐齐的大笑出声,一字一句,目光中充满鄙视。仿佛已经将北冥萧夜踩在脚底,那种快感前所未有。
然这些情绪在北冥萧夜眼中压根不值一提,他仰头悲悯,“看来是当狗太久了,也就临死前有能力呈呈威风。本王不想下一刻就看到你就这样死了。还有什么要说的,一次性说够。”
“既然到了这一步也不妨直说了,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四爷难道不想要争夺皇权么?可惜了,如今手中没有一兵一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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