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便不需要了,不过有一人告诉我。让我将药引给你,受人之托,这药引你便拿去。”
钟九黎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将匕首倒转。转而,一瓶鲜血便已经丢给上官枫月。
“那人是谁?”上官枫月抬眸,认真思索着。
“药引拿去了,人我必然是保密才是。若那药引你不需要,还给我。”钟九黎凝眸,不悦道。
“上官不问便是了。”
上官枫月蹙了蹙眉,终是没敢多得罪。转身渐渐的走出冰雪之地。他离开的时候,不忘记在周围仔细的看了一圈。除了钟九黎的脚印,似乎还有别人的脚印。微微凌乱了雪地。看起来,似乎像是小脚。
女人的脚印!?他一惊,这雪山极寒之地居然还有女人。
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钟九黎主动将药献上!?
“还不走!”钟九黎不耐烦的凝眸,而自身,转身走进竹林内。
上官枫月终是怕他反悔,毕恭毕敬的离开住所。这药来得太容易,以至于他内心强有力的想知道,那人是谁。那脚步,应该有三寸三左右。
而这边,夜清儿跟北冥萧夜一路游山玩水。待那些人该走的都走了,她才悄然无声的闯入雪山。北冥萧夜给她一种好像对这件事水到渠成,完全不用担心的悠闲。
这让她有些诧异,时不时的又问他,“夜,你是不是已经有办法了?”
“想法有,但是不一定可行。”北冥萧夜笑道,“不过你不用担心,对付那种老头子。先礼后兵,实在没办法,我们就捆上带出雪山慢慢折腾。”
夜清儿经常无奈的抽嘴角,“自古有能力有本事的人,性格倔强到难以理解。你这样,我们还能拿到药引?”
北冥萧夜神秘一笑,终究是不愿意透露半个关于他准备怎么拿到解药的消息。即便她怎么威逼,到最后都没有一点效果。开始她还逼一下,到最后直接享受着猪一般的待遇,该吃吃该睡睡该玩玩。
不过让她惊讶的是,孕吐似乎不太严重了。他喂她吃东西,很快便吃下。只要几粒酸梅,便能得到一些控制。虽然还是有些难受,但最起码能吃下一些东西。这一路上也没这么虚弱。
“四日了,我们能在规定的时间内赶回去么?”
“可以!”
北冥萧夜很自信的道,“乖,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们便返程。”
马车驶入冰山极寒之地,北冥萧夜将夜清儿裹紧。放在棉被之中,直到夜里,他像是罗盘一般的正确定位到钟九黎的住所。那小子躲不住。
“我去,怎么做到的?”夜清儿在棉被中发出感叹。
“很简单!”
他笑了笑,“这冰寒之地如何住人?怎么说也必须是有些草木的地方,我只是极力的往冰寒中的绿洲去寻。”
“行吧!”
夜清儿目光中泛起一丝欣慰,有这样的夫君很安心,很踏实,很骄傲。
“老实待着,一会儿我们返回。”
北冥萧夜跳下马车,而迎上来的,是一抹黑色的身影。在暗夜之中,与他缠斗在一起。从车帘处狭小的空间看去,那黑影不到几秒钟便已经被北冥萧夜制止。
他没有动,而当那黑影掐住萧夜的脖子的时候。下一秒,只见他闭目,再睁开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内力震得钟九黎喉间一腥。一口鲜血吐在冰雪之上。
夜清儿暗自扶额,这一来就把人得罪了?下面还有得玩么?
“前辈这些年隐居,功夫褪尽。看来要勤加修炼了。”北冥萧夜凝眸,平静的扬起一抹淡笑。
“滚!”
钟九黎恼羞成怒,“这雪山不是你们这些人能踏足的。”
“可若是不离开,又如何?”北冥萧夜话语永远学不会认输,学不会服软。
“你不离开,我离开。”
钟九黎转身进了茅屋,将门关上。
“这样没用。”北冥萧夜笑了笑,“前辈,萧夜不才。不过你那竹屋,我一掌便能将他弄榻。”
钟九黎气得差点再次吐血,他极力的忍受着。暗自咬牙怒道,“很有意思,为何要陪我这个老家伙玩耍?”
“问你要一件东西,若是给了,便不缠着你。”
北冥萧夜语气微微低调一些。
“你觉得就凭刚才做的那些,老道能给你?”钟九黎一腔怒火得不到发泄,面露凶色,难以自拔。
“刚才是你先主动攻击,若本王想要你的命。你早已不在人世。所以……你应该感谢我放过你。”
在马车内享受着各种温暖的夜清儿忍不住吐出一口老血,好吧,这样就算是他夜清儿也不一定会给。她夜清儿收回刚才对北冥萧夜的所有评价。这智障简直是醉人了,多说一句好话,又不会死人。
“九黎就算是死,对于那些不喜欢的人即便如何威逼,也一定不会给。”钟九黎抬眸,悠然的闭目,“今日打不过你,不过你敢踏进茅屋一步。你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有个人沉睡了二十年,你的血可以唤醒她。你愿意么?”
北冥萧夜目光中带着自信,那是笃定的神色。让人来不及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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