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什么?我可什么都没,我只是提醒孙少你,如果管不好你那张嘴,就别单独出门,就算单独出门了,也别喝醉,不然……”
孙少被方谨言的落荒而逃,默语也被少爷脸上依旧阴森的面容吓的不轻。
“少……少爷?”
“以后他再来,不用通报了,直接赶走。”
“是。”
方谨言在府里转了好一会儿,正想回屋呢,正巧遇上了准备出门的方老爷。
“爹,您准备出门了?”
本来方老爷是要出门的,但看方谨言今天这么反常,居然没有陪在关静萱和嘟嘟身边,他就改了主意了。就怕方谨言是因为昨天在庙里遇上的那位夫人才这样反常的。
“没有,爹也是出来走走。这会儿,有时间吗?陪爹会儿话?”
方谨言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对身边的默语,“你回去和少夫人一下,就我和老爷话,一会儿再回房。让她别等着我。”
父二人坐下之后,方老爷喝了口茶,先挑起了话题,“昨天那位夫人给的平安扣,我昨天仔细看过了,是个好东西。那位夫人……她和你们萍水相逢,怎么会……”这样大方。
“她,是缘分。”
“缘分?”莫不是母缘分?
“嗯。”
“那,那她还了些什么吗?”
“她还,我和她的一位故人长得很像。”方谨言这话音一落,方老爷手中端着的茶盏已经翻倒在桌上,茶水、茶叶弄得方老爷一手掌、一袖都是。
“爹,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这茶水温的。”方老爷假装不经意地甩了甩手,“那,那位夫人有没有,她的那位故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啊?”
“那倒没有,人有相似嘛!她只是像,没什么别的。”
“哦,这样,那除了这些,她还别的什么了吗?”
“没了。”
方谨言回屋的时候,关静萱正在给嘟嘟缝衣裳。
想起当初那个布料染了太多的血,终究没成荷包的荷包,方谨言忙出言阻止,“阿萱,你怎么自己在做这个了?这样的事,交给府里的绣娘就是。”
“我知道府里的绣娘手艺比我好很多,但这是我这个当娘的,对嘟嘟的一片心意。”
听关静萱这话,似乎有些生气的意思,方谨言忙解释,“不是,阿萱,我不是嫌你女红差,我是怕你伤了手。府里请的绣娘本来就是做这些的,不然咱爹不是白花那么多银了吗?”
“哪那么容易伤手啊。”一句话刚完,关静萱就给自己来了一下狠的。
她哎呀了一声,手指已经被方谨言抓住,塞进了嘴里。
“你干嘛呀,我刚给嘟嘟换完尿布,还没来得及洗手呢。”
闻言,方谨言的动作一顿,关静萱的手指是继续含着也不是,马上吐出来也不是。
关静萱很快笑了出来,“逗你的。”而后抽回了自己的手,随意捏了几下,“没事,一个针眼,马上就能好的。”
方谨言坐到了关静萱身边,给她搂进了怀里,“阿萱,这些事,你真的都不必做,我娶你过门,是让你来享福的。”
关静萱嘴里,“听你哄我。”嘴角却泛起甜蜜的笑容。这话,她还是很受用的。
“对了,刚才默语过来,是谁来找你啊。”
“额是一个过去认识的人。手头紧,来找我借银的。”
“哼,咱们方少爷果然是以大方闻名四方城的。银多,还大方,怪不得方少爷您朋友遍天下呢。”
“阿萱你放心,我没借银出去。把他打发走了。我可是娶了亲的人,既要养阿萱,还要养嘟嘟,哪儿有多余的银能借给别人啊。”
“你知道就好。”方谨言过去认识的什么人,关静萱问都不想问,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几天之后,潘柔兴冲冲地找到了潘大力,“哥,你的机会来了。”咱们的机会来了。
几个月不见,潘柔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身上穿的虽然不是绫罗绸缎,但也比原来跟着段瑞年好上太多,就更不要提原来在村中的粗布衣裳了。
潘大力的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潘柔眼角多出的细纹,而是她手上的赤金镯,和头上的赤金头面。
“你回来了,进屋吧。”
自从离开村里之后,两兄妹聚少离多,每回相见,潘大力定然都是要问上一句,她是不是安好的,今天,潘大力什么都没问,潘柔有微微的不适应,而后便又释然,毕竟这回,分开的时间有些久了。
“哥,你最近还好吗?”最终,还是潘柔先问出了这句话。
若是往常,潘大力就算不好,也会好的。但现在,他已经变了,变得太多,一天变上一点,以致于他并未发现自己的改变,“不太好。柔啊,哥看着,你过的还不错?”
“我?”潘柔不出上来,她现在算好还是不好,赵爷,就是个不见兔不撒鹰的色胚,她咬着牙陪过他一夜,他还嫌不够,想要纳她为妾,她可没想给这样只能当做踏脚石的人为妾。于是想了个怕他夫人妒忌她受宠会加害于她的法,给赵爷做了个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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