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浅看着白承霄和夏无双两人,她嘴角浮出一抹笑容。
“皇姐,我现在和无双有点事要说,我就先带无双离开了。”白承霄看着白清浅说道。
“好。”白清浅笑着点头。
“臣女告辞。”夏无双从椅子上起身对着白清浅福了福身子,准备跟着白承霄离开。
这事,一个下人匆匆从厅外进来,将一个纸条递到白清浅手中,白清浅微微疑惑的打开纸条看着上头的内容,看完之后,白清浅收起纸条,眼眸清凉的盯着夏无双,脸色微变,道“夏无双,你看看这纸条。”
夏无双见白清浅脸上跟刚刚变化很大,有些严肃和清凉,她心中疑惑的走到白清浅跟前,接过那纸条,目光看着那纸条上的内容,看完后她脸色微变,心中一紧,脸上保持镇定,道“长公主,关于大夫人之死,这张纸条上的全属污蔑,还请公主明查,不要妄信此人之言。”
白承霄立刻帮着夏无双说话,“皇姐,那人此时将纸条交于您,肯定不坏好意,我相信无双。”
白清浅听着夏无双和白承霄的话后脸色缓和,恢复如常,温和的说道“只是一张来路不明的纸条,本宫是不会相信的。”
夏无双立刻颔首,说道“多谢公主相信臣女。关于大夫人之事,估计公主殿下也有所了解,大夫人在被父亲给休的当晚便淹死在水塘,想必大夫人是不堪被休,所以才自我了断。”
正文 第39章对峙
白清浅道“柳氏之事本宫也听到一些。”
白承霄目光清冷的盯着送纸条的下人,问道“可知道这纸条是谁人送来的。”
那下人道“回王爷,是一名女子。”
白承霄道“可是夏府大小姐身边的丫鬟?”
“这个奴才不知。”
夏无双一听是女子,她便立刻知道是谁送来的纸条。
除了夏翎澜,还会有谁?
突如其来一张她谋害柳氏的纸条,让夏无双心中有些慌,毕竟现在面对的是长公主白清浅,而柳氏确实是她亲手推入水塘的。白清浅口中说相信夏无双,但心中却不可能会真的相信,她现在和白承霄是这种关系,作为白承霄的姐姐,白清浅肯定会私下查她。
“公主殿下,有位女子自称是太守府千金来求见公主。”又进来一个下人跟白清浅禀告。
白清浅眉头微微一皱,说道“让她进来。”
夏无双听到是夏翎澜求见,她瞬时怔住了,心中有些慌张。她肯定猜到夏翎澜看不得她好,心中嫉妒,然后便来了公主府,先是派人送纸条给白清浅,现在又亲自来指证柳氏是她害死的。
就在夏无双心中发慌的时候,她的手被被白承霄给牵住,仿若是在给她鼓励和安慰。夏无双抬头看像白承霄,那漆黑深邃的眼眸里含着温柔的笑意,好奇在给她安慰,让她不要紧张。夏无双心中这才放下心来。
夏翎澜从厅外缓缓走进,眼眸冰冷的看了看夏无双,然后走到白清浅跟前便双膝跪地,恭敬的道“太守府嫡女夏翎澜,参见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
“免礼!”白清浅淡淡的道。
“谢公主。”夏翎澜从地上起来。
白清浅那温柔的目光变得严肃,盯着夏翎澜,声音清凉的道“你见本宫有何事?”
夏翎澜眼眸瞟了瞟一旁的夏无双,目光里散发着浓浓的恨意,然后又看着白清浅,规矩恭敬的道“公主殿下不要轻信夏无双一人的言论,臣女的母亲确实是被夏无双害死的,是那天晚上夏无双亲手将母亲给推入水塘,请公主殿下明查。”
夏无双立刻反问道“那你可有证据证明是我推你母亲入水塘的。”
夏翎澜目光含着冰冷的笑盯着夏无双,道“在母亲死的那天晚上,母亲将你给约了出来,而母亲就再也没有回来,整个夏府都知道你和母亲最是不合,母亲根本就不会想不开去自尽,不是你还会有谁去害我母亲。”
夏无双冷冷笑道“这只是你一人的推断,并不能算证据。”
白清浅听着两人的争辩,她心中也有些疑惑,眼眸看着夏翎澜,开口道“夏翎澜,你的意思是夏无双是最有可能会害死你母亲的,那么你且那出确凿的证据来。”
夏翎澜不惧白清浅的威严,说道“夏府里有个丫鬟当晚亲眼看到夏无双和我母亲在水塘边起争执。”
夏无双冷笑道“虽然起过争执,但争执完后我便先离开了水塘,并不知道你母亲是被谁推入水塘害死的。”
白承霄看着她们两人在争执辩解,而夏无双的确是害死了柳氏,她怕夏无双心虚之下承认了事实,他心中有些急,然后便走到白清浅跟前说道“皇姐,那天晚上我也在那里,只看到无双和柳氏起争执,然后我便将无双带走了,但真的不知柳氏是谁害死的。”
“是么?”白清浅一种怀疑的眼神盯着白承霄。
“千真万确,我什么时候欺骗过皇姐你。”白承霄笑道。
夏翎澜看着白承霄这样为夏无双说话,她脸上浮出愤怒之色,道“公主殿下,盛王殿下喜欢夏无双,难免不会包庇夏无双。我母亲死的冤枉,公主殿下一定要明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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