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墨燏则告诉了乐尼儿一个值得庆贺的消息,那就是秦朗在这次事件中很难脱身,只要他墨燏再发点力,秦朗就万劫不复了。
“是你?”乐尼儿带着恨意的瞪着他,这场车祸差点要了她的命。
“想想秦朗的财富,你还有什么委屈的呢?”墨燏无视她的愤怒,“好好养伤,等着接管他的全部生意。”墨燏说完,转身走出了病房。
躺在病床上的乐尼儿闭上了眼睛,耳边回荡着他的话。
如果真的能接管秦朗的公司,她受这么重的伤也值了。
很快,她就睡着了,并做了个美梦,梦到她接管公司,从此过着富足而无忧的生活,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怕惹怒秦朗而惨遭抛弃。
上了车,初可心紧绷的神经一松,靠在座椅上。
墨燏拿令开车的同时伸手缠上她有腰,初可心想拒绝,但却懒得动,她似乎已经心如死灰。
“以后这种事能不叫上我吗?”初可心闭上了眼睛,仿佛根本就不想看到这个男人。
墨燏没有回答,他为初可心说出这样的话而伤感,只是他的伤感深埋心底,不会让任何人洞悉。
初可心以为他会无情的拒绝,甚至拿初可人来威胁她,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缓缓的睁开眼眸向墨燏看去。
把她送回家,墨燏马上坐车去了公司,初可心站在别墅外面,目送他的车子直到消失,转身时,意外的看到初可人迎面走来。
“你的演技可以拿奖了。”初可人阴阳怪气的说着,并向墨燏的车消失的地方看了一眼。
初可心有种避世的念头,不想理任何人,只想一个人待着,迈步向别墅内走去。
“你还是舍不得墨太太的名份。”初可人随即追来,“妈妈在天上看着,你根本就不帮我。”
每个字都象充满力量的铁锤击在她心上,将她的心击得支离破碎,她很想大吼一声,她累了,任何都与她无关。
初可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紧走几步,闪身挡住她的路,“你说过会帮我的。”死死的盯着初可心的反应。
初可心顿时火大,“你还不死心吗?真要丢了小命才罢?”
她非常恼火,墨燏都要杀了她,还一心想要嫁给她,难道为了嫁入豪门连命都不要了吗?
“他那是装出来的,我保证,只要我们能睡在一张床上,他就能接受我。”
“这么肯定?”初可心心上就象压了一声大石头,要很努力才能喘得上气来。
“当然。”初可人非常自信,“他不是想要个女儿吗?你又不能生,如果我能为他生个女儿,你说他会不会娶我呢?”
初可心轻轻的叹了口气,唇角浮现一丝苦笑,她说的没错,墨燏是想要个女儿,而司定夷也明确告诉他自己不能生了,如果妹妹真的能怀上他的孩子,他会娶她吗?
“象他这样的男人,就算我不盯着,也会有别的女人盯着,如果被别人捷足先登,到时候我们两姐妹就都没有容身之地了,你可要想清楚。”
“别跟我说这些,我不想听。”初可心大吼着,快步跑上楼去。
她以为自己已经百毒不侵了,但还是会被感情伤害,还是对身边的人束手无策。
第一卷 第207章 来自衣橱的怪响
夜色中,墨燏的豪车开进墨家大宅,走进灯火辉煌的别墅,刚要上楼,忽然,发现初可心正独坐在酒柜前喝酒,看样子已经喝了好一会儿了,对于墨燏的到来丝毫没有察觉。
墨燏远远的注视着她,短短的几秒钟,初可心喝光了一杯酒,又往杯子里倒酒。
墨燏很想做到视而不见,在他看来,初可心的任性正是他长期迁就的结果。
艰难的迈出一只脚,后面的脚却无论如何也迈不出去了,忽然方向一转,大步向初可心走去,为什么脚步一下子轻松起来呢?
一只大手一下子按在杯子上,让初可心没能端起,低垂的脸首先看到的是两只穿着黑色皮鞋的脚,顺着这双脚缓缓往上看。
是墨燏?初可心忽然有种扑进他怀里的冲动,但还是克制住了。
“拿开。”目江落到他按在杯子上的手上。
墨燏不但没有拿开,手往下一滑,端起杯子就把酒喝光了,这才把空杯放到台子上。
“谁让你喝我的酒?”初可心顿时大怒,扬起的眼眸怒视着他,“给我倒上。”
酒气喷到墨燏脸上,令墨燏越发认为她不能再喝了。
从始至终没有一句劝说的话,拉起初可心就要拥着她上楼。
“不要碰我,我要喝酒。”初可心扭动着身子挣脱他,用手一指,“要么你自己走,要么陪我喝酒。”退身又坐回去,两只手紧紧的抱着酒瓶,生怕被墨燏抢走似的。
墨燏象一座高塔般的立在那里,俯视的目光注视着初可心的一举一动。
为什么每次都想狠下心来,却只要一见到她,那颗不争气的心就再也硬不起来。
“走开,不要挡着地球转。”初可心不耐烦的用手推他。
她手上根本没有力气,推在墨燏身上,就象微风拂过,没能让他移动分毫。
初可心双手抱着瓶子往杯子里倒酒,发现没了,立时向墨燏投去恨意的目光,仿佛是墨燏把酒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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