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可心默默的坐在沙发上,“开始我就受不了了,再继续下去,不知还会出现什么意外。”
“不是你想结束就能结束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死。”墨燏目露凶光。
死?还要死人吗?初可心惊住了,所谓的她应该是指樱莲。
初可心恨不得她死,但她现在有穆渊支持,只能在公开场合见到她,而且现在双方闹得不可开交,她早就公开透露过,如果她发生什么意外,一定是仇人所为,暗指墨燏会杀她。
这种情况下,刺杀是行不通的。
忽然,高几上的座机响起来,打破了客厅里的沉重的气氛,佣人忙走过去接听。
初可心跟墨燏也不约而同的侧脸看去。
“墨先生。”佣人把无线座机电话交给他。
墨燏刚往耳边一放,就听到一个讨厌的声音。
“墨燏,知道我是谁吧?”
“化成灰也认得。”墨燏面无表情,语气听起来也算平和。
是谁?初可心猜测着,尽管墨燏表现的一切正常,但他闪动着的眸光里积聚的杀气越来越浓重,心也随之揪紧,生怕一波未平又起一波。
电话里传出穆渊得意的呵呵声,“如果我猜得没错,你现在一定被整的焦头烂额吧,需要我帮忙的话,只管开口,别跟我客气哦。”
“放心,我不会跟你客气的。”墨燏唇角闪现着一丝危险的冷笑,“很快就有好消息上门,别错过哦。”
“呵呵……”穆渊得意的笑声戛然而止,马上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重重的放回去,墨燏按在上面的手迟迟没有收回,他也在等消息,要对付穆渊,硬碰硬显然收效不大,只能釜底抽薪。
在初可心的注视下,墨燏忽然长长的吐了口气,转身坐到就近的沙发上。
“你没事吧?”初可心看到他脸上浮现的笑意,是那种让人担心的笑。
墨燏转身命令侍立在旁的佣,“加菜,今天晚上庆祝一下。”
庆祝?官司打到这份上,有什么可庆祝的?初可心越发不解了,甚至在怀疑他是不是受刺激而语无伦次了。
“陆医生,你能不能让我自己走?”司定夷略显不耐烦的低声说,尽管如此,还是传进了墨燏与初可心耳中。
“你以为我愿意扶你?再摔倒了别说我没照顾好你。”陆小希冷冰冰的说。
不经意的抬头,看到初可心跟墨燏,虽然离得远,但却象是感受到压抑的空气,立时停住了脚步,扶在司定夷手臂上的手也随之松开。
司定夷一只手捂在角隐隐用痛的伤口处,迎着初可心二人走来。
“庭上的情况怎么样?”司定夷嘴上问着,眼睛扫过他们二人,最后落到初可心身上。
“疼吗?”墨燏冷冷的问。
司定夷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预感到不管说什么都会受到墨燏的冷嘲热讽。
“我要知道穆渊的短板。”墨燏直接了当的说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
司定夷长期在穆渊身边,就算穆渊再怎么狡猾,应该也会百密一疏吧?
司定夷扶着沙发坐下去,“拿杯水给我。”
陆小希忙转身去拿了杯水放到他面前,略一犹豫,想到他们在说重要的事,自己毕竟是外人,还是转身回房间去了。
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当杯子放回原处的时候,司定夷幽幽的开口,“穆渊有个太太,我也是听人说,应该还有个儿子和女儿,但是没人知道他们在哪儿。”
“他倒是把自己的家人保护的很好。”墨燏冷笑了一下,毕竟他在暗处,自己在明处。
“他的老婆孩子我没见过,但有个情人我倒是见过。”
“这个不用你说,就是那个叫齐尔曼的女人吧?已经死了。”墨燏不经意说,这也是刚才穆渊匆匆挂断电话的原因。
一个齐尔曼的死只能对穆渊起到警示作用,对他精神上的打击也是有限的。
“下手还真快,但……”司定夷想说齐尔曼还有个儿子,但因此而使得一个无辜的孩子受到伤害,他于心何忍?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穆子铭已经在路上了。”
“你……”司定夷蓦然站起身来,立时引动伤口,忙用手捂住,却顾不得疼,“你不要伤害他,他只是个孩子。”
“紧张什么?”墨燏一个冷眼甩过去,“又不是你儿子?”
一旁的初可心似乎听明白了,为了打击穆渊,墨燏派人杀了他的情人并绑架了他的儿子。
“燏,这样做不好,他可以没人性,但我们不能。”
司定夷重又坐下去,“你以为穆渊会为了一个穆子铭而妥协吗?”
“我知道他不会,所以才要给予更猛的一拳。”以墨燏对穆渊的了解,他能把自己的妻儿保护的如此好,连曾经最信任的私人医生都没见过,可见那才是他的软肋,情人跟她的儿子则可有可无。
墨燏再次接到一个电话,只简单的说了声送到老地方去,就要走。
“燏。”初可心忙闪身挡住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别伤害无辜好吗?”
“妇人之仁。”墨燏从她身旁穿过,快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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