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安家的府邸就那么大,怎么可能藏的了一百三十万两黄金。”赫君还冷不丁的回应一句,低头玩转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
登时,安保生屈身一震,双手支撑在地面上,怎么也按捺不住一直发抖的身躯。一时慌神失了分寸的他,竟然口误,而被赫君还一眼识破。“王爷,微臣当真是被冤枉的啊!”
如今只能死咬不承认就好。
“你是让本王相信整个向阳城百姓的话,还是唯独相信你安保生的一面之词?”
安保生无言以对,面对赫君还的咄咄逼人,他已经脑一团糊浆,找不到任何的对策。“王爷,微臣对赤邡那是一片忠诚啊。”
“本王倒是觉得你对金是一片忠心!”赫君还冷哼着,双眼给了涧亦提示,让他下去继续搜查一遍安府,顺便再找一些蛛丝马迹出来。
而这边的安少爷,他也顾不上自己湿哒哒的衣服冰冷的黏在自己身体上,而衣袖还在不断地滴水。他看着静静坐在赫君还左侧昨晚差点被自己调戏的生,那叫一个悔恨。若是知道这帮人是最不能惹的人,他就算吃了熊心豹胆也是不敢造次。知道自己昨晚犯了大错,再看那高高在上气势逼人的赫君还,他是连求饶的话都想不出来道不出来。
而旁边跪着的安保生也不知是深呼吸了几次,也无法安抚由心而生的恐惧。“王爷啊,这账本!这账本不是微臣的!肯定是哪个看微臣不顺眼的人偷偷藏在微臣的府邸中的。”面对此时的情况,算的上是老奸巨猾的安保生知道唯一能脱险的只能是抵死不认。
可不想,任长央是一手举起账本一手举起一张写着字的纸,动了动嘴唇,“安城主,不知道这张纸你觉得眼熟吗?”
听着是喊自己,安保生也是循声望去,那张再熟悉不过的纸,正是他准备写给住在老家的老母的信。刹那间,安保生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袭遍全身。“这。。。这是微臣准备给家母写的信。还未曾送出去。”到最后几乎是消了音。
“如此便好。”下一刻,任长央就悠悠吐出了四个字,如同重锤,字字打在安保生的心头。不等他缓口气,任长央又是接着来了一句,“安城主,我倒是觉得这账本上的字迹同这书信上的记差不多,不知是不是我眼花了,你呢?”
话音刚落,一个侍卫飞快脚步走近安保生,抱拳鞠躬,“王爷,司马将军到了。”紧随着,众人望去,一个健硕的中年男大步流星撞进众眼球中,还未脱去那身盔甲,风尘仆仆的样。
深夜被豫王召见,这一路上司马馗可没少提心吊胆。直到了向阳城,他才听了一些事情,却依旧有些云里雾里。“末将参见王爷。”
赫君还望着此刻有些畏缩着的安家父,冷冷地才开口,“司马将军,本王记得你亲戚甚少,可有安家?”
被这么一问,司马馗立即是抱拳再鞠躬,“回王爷,末将不曾有个亲戚是安家。”
“司马将军,好歹你也终年待在军营,怕是对这些字眼陌生了不少。不妨你仔细看看地上跪着的这位,想想可有一丝印象。”
司马馗不是傻,面对豫王的一问再问,他捉摸不透。但他也不敢不从,二话不就低头看了看。立即是起身回应,“王爷,末将人头担保,末将的亲戚中没有这个人。”顿了顿,他又是道,“在来的路上,末将也是听到一些传言,是向阳城安城主与末将攀了点关系,因此借用了王爷的名声大噪胡作非为无法无天,末将该死没有及时察觉到这些。”
赫君还无非就是让司马馗意识到自己的失职,他自然是知道司马馗不曾有这样的亲戚存在。“安保生,你还有什么要的吗?”
终于。安保生知道自己伪装不下去了,朝着赫君还是一个劲的磕头,“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
“拉下去关起来!听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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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章 询问
安保生受贿一案事关重大,许多细节上的调查,赫君还并没有选择在公堂之上来追问。只是他安抚了向阳城的百姓,安家被查封,安家父被关押在大牢中。
从公堂上下来,赫君还就已经让向阳城的三个官员在后院等候着。
三人窃窃私语,时不时抹了抹额头上因为紧张而冒出的汗,时不时又是在屋内来回走动来缓解自己恐惧的内心。从昨夜他们被紧急召见后。赫君还只是让他们在后院等着。
至于公堂之上发生了何事,他们一概不知。但是预感告诉他们,安家父这回是劫数难逃了,松口气的同时一想到赫君还,他们觉得愈加的窒息。
直到屋外传来脚步声,三人立马是站成一排,低头不敢作出过激的举动。
赫君还从他们身旁经过,随意得瞄一眼,便是坐在最高处。登时,三人就跪在了面前,“臣等参见豫王,千岁千岁千千岁!”哪知赫君还只是侧头玩转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默不作声。
眉梢微微挑起,正好瞧见三人互相推脱的样。“让你们想了一夜,本王以为你们三位大人会有很多话要同本王讲。”哼气一声,吓得三人几乎要将脑袋磕在了地面上。
“王爷,臣等失职!罪该万死。”跪在中间的大人大胆向前挪了一些位置,一头栽在地上开始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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