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都是畅通行驶着,但是很快就忽然停止了。
一直闭目养神的尹龙将猛然间睁开眼睛,感觉是被人打搅了,有些生气。“怎么回事?”语气有些低沉,厉声质问。
半晌,十九打开帘,微微低头,回禀道,“回太,是墨少主的马车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闻言,尹龙将那脸上的怒气也是消散大半,十九也是懂得看脸色,他立即将帘打开,马车外的两盏灯笼在不断地晃动着,他们一同望过去,就看见墨闫末已经下了马车,站在他们的马车旁。他笑得不明思议,有些虚假。
抱拳,轻轻躬身,“今夜有缘在仙鹤楼相遇,可惜还未来得及去拜见。所以墨某才斗胆拦下了尹太的马车,可是没有打搅尹太与美人?”
任长央一听,神色凝重,立即暗沉了下来,她抿着嘴。她真切的看到墨闫末朝着她投来的眼神中,似乎包含着几分看透和看戏。
墨闫末认出她了。
“都已经被打搅了,本太再来向墨少主计较的话,不是显得本太心胸狭窄。”话虽如此,尹龙将的内心深处可不是这样想的。他最初的目的的确是因为千称杯,但同时也是要刁难墨闫末。
可不想这仙鹤楼里果真是藏着渔人,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口气当真是无从宣泄了。
“那是,那是,尹太是心胸宽大,又怎么会跟我们这些黎民百姓发火呢。”其实墨闫末是不出的爽快,虽然他是没有得到千称杯,可是让尹龙将花了冤枉钱,他也是满足了。
他无非就是来看尹龙将的好戏。
果不其然,尹龙将全身都是散发着暴戾,那双眼睛几乎是要窜出火星来。但他依然是保持镇定,故作轻松,眉梢微微一挑,同样是我有钱你能奈我何的作态。“本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宝贝,心情大好。本太想着墨少主一时半会儿是不离开缙江吧,不如明日来本太的府邸一叙,也好让本太尽地主之谊。”
原本还带着笑意的墨闫末脸上也是瞬间的僵硬住了,他还是要保持着原状,抱拳的双手一拧,轻微的骨节响声,“既然尹太邀请,墨某若是拒绝的话,岂不是扫兴了尹太。”
“墨少主知道就好。”尹龙将猖狂张扬的回应道。
霎那间让墨闫末脸上的表情更加的难看了。
“夜已深,本太的美人也已经乏了,墨少主明日可别忘记带着少主夫人一同前来。”罢,尹龙将还不忘朝着对面那马车望去,只见玉倾城端庄地坐在里面,同样看着这边的一举一动。
“恭送尹太。”
马车继续前行着,墨闫末望着马车在下一个拐角处消失为止,才哼哧一声,转身上了马车。
这路上,任长央都不曾与尹龙将过一句话,同样尹龙将也未曾。待下了马车之后,阿若早早就在大门口等候着。一瞧见马车来了,就迫不及待的上前迎接。
阿若毕恭毕敬得朝着尹太行礼,尹龙将头也不回就先行进府。
留下了任长央和阿若。
看到这一幕,阿若心中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是不是夫人跟太吵架了?
主仆两人走在道上,朝着湫梨园而去。阿若终于是忍不住,反问道,“夫人,今晚的用膳不开心吗?”
任长央很清楚阿若想要问什么,她平静的道,“的确是不开心,所以这些日碰到你家主的时候,言语举行都要心才好。”
感觉到任长央无所谓的心态,阿若心中是更加的着急,“是夫人让太生气了吗?”
“不是,是你太自己的事情。”
听到这话之后,阿若也是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夫人的错就好。不然的话,这接下来还没如何就被冷落了,夫人在太府的生活可不好过呀。“那就好,那就好,看着方才太理也不理会夫人就自行进去了,奴婢还以为是夫人惹得太不开心了呢。”
她们继续走着,任长央只是微微一笑,抿着嘴不话。
“对了,夫人,若侧妃和木侧妃来湫梨园坐了片刻去,原本是想等着夫人回来的,可是等了半个时辰多都不见夫人回来,所以她们就找了借口离开了。”
“你不是太已经吩咐下去不让人踏进湫梨园了吗?”这样的生活,让任长央不得不想起在将军府的时候,那几个妾侍同样是每天都会来。只不过她总是会找各种借口回绝。
这太府,任长央还是要继续呆下去,至少她要打听到在缙江的江山阙歌图是不是在尹龙将的手上,那就今晚拍卖过来的千称杯。
“是呀,但是她们总是有着让人挑不出毛病来的借口,奴婢只是个奴才,也是管不了这些呀。”着着,阿若也是一脸的无奈和情非得已。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完话,她们已经进了湫梨园。
而在另一边,尹龙将的愤怒已经是达到了极致,他毫不考虑就进了木萧瑟的院。
此时此刻的木萧瑟正洗漱完毕,梳着头发,抬头一瞧是满脸阴沉的尹龙将,她满心欢喜,娇嗔道,“太。”
看着木萧瑟半敞开的里衣,露出了大半的春光,呼之欲出。他的眼中登时就流露出了欲意。
木萧瑟真实的感受到了那火辣的眼神,她更是做出了羞涩的模样,她娇柔得起身,将自己整个身都靠在尹龙将的身上,朝着他耳边吐气,“太,今晚要留在臣妾这里休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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