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廖天韵的事情,无非就是要查明罗蔓锦是谁的人。就算大家都知道,可是没有证据,大家都是不能乱猜测下定论。因此和南平之间的关系也不是变得太过亲密了。
廖天禁并不是个善茬,他喜欢背后算计,可是比较难对付一些。
“阿乔和剑宿呢?”时间过了那么久了,从宫里见到的那一次之后,任长央似乎许久没有再看见他们了。
起这个,黛青的脸上一丝难堪,“因为剑宿和阿乔保护皇帝不周,所以被爷给放进训练营继续磨练数日,然后由爷亲自把关。”
“原来如此。”任长央也是知道皇帝的事情不能全权怪罪剑宿和阿乔的不是,只不过这种事情上,她还是不多为好。毕竟赫君还只是将他们放进训练营而已。
想当初看到剑宿和阿乔伤痕累累的时候,恐怕也是没少吃苦头。慕容太后耍了些计谋,加上当时皇帝对自己母后的信任,剑宿和阿乔吃亏也是理所当然。
想必赫君还也是清楚的很。
不过任长央很快就想到了一件事情,她走出了客堂了,在凉亭里唤来了暮年。“这一次尹太来金陵城,不能忽略他是不是带着青玉案来,你尽快去查看一下,再回来通报。”
“是,卑职这就去。”得到吩咐之后,暮年就直接快步的退下了。
坐在凉亭之中,任长央忽然间想到了花一裳和慕湘,这么久了怎么一点消息都还没有呢。她心中不由间是担忧不已,毕竟最近发生太多的事情,她都没来得及去顾及。
没过一会儿,黛青就前来汇报,“王妃,闻人公来了。”
一听黛青的话,任长央的思绪也是飞快转回来了,闻人越原本从南平回缙江广襄城去了,竟然那么快又来金陵城了。“快请进来。”
任长央已经起身,朝着客堂进去。闻人越已经是坐在那里,喝着茶。
“君还在处理缙江大公主和东翟王的事情,所以我觉得这些事情还是跟王妃,也是一样的。”闻人越已经放下了茶杯,悠悠得道。
任长央这回坐在了闻人越的对面,神色平静,“莫不是闻人公去了南平发现了什么。”
“嗯,是发现了些什么,只是我不确定,所以姑且没有跟君还,特地是调查清楚了,才赶来金陵城。只不过现在君还恐怕也是被尹太几人缠身,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情跟王妃也是一样的。”
任长央抿着嘴,不言语。
客堂之上,只有闻人越、任长央和黛青三人。
“前段时间我奉命去了南平,去调查南平长公主的事情,刚开始的时候一点头绪都没有,我整日都在宫殿内不出去。那时候大家都是知道王妃有病在身,被带回百草谷,所以大家都以为我是心情不好。”闻人越继续道,“不过在夜里的时候,我都会在皇宫里搜查一些事情,意外发现了一些事情。”
“是什么?”
“罗蔓锦是廖天禁的死士,却也是害死当年南平皇后的人。”
听到这话,任长央脸上露出了惊愕之色,一闪而过。
“南平长公主虽然死得很冤,被廖天禁当作了替罪羔羊,但也是南平长公主自愿的。至于为何自愿,我尚未查出来。”
本想着廖天韵死是被逼无奈,却不想她是自愿。
可是为何出于自愿?
“还有一件事情,廖天禁背后好像有人在暗中当他的谋士,为他策划。廖天禁一直都在练兵,而且有种到了疯狂的地步。”闻人越。
听到这里,任长央也是蹙起眉头了,廖天禁招兵买马,并不是一件秘密的事情,但是到了疯狂的地步,那就有些奇怪了。就算他是有什么作为,又何必如此着急?
这廖天禁背后也是有谋士的,可想而知让罗蔓锦来赤邡,给皇帝下媚术的事情,恐怕也不是廖天禁一人所计划吧。
为廖天禁做事的谋士会是谁?
又为什么罗蔓锦是杀南平皇后的人,廖天禁还愿意将她留在身边?仅仅是因为罗蔓锦会媚术?
可不是廖天禁最爱的就是自己的皇后吗?
这个廖天禁身上也是有太多的谜团了。
“看来这个廖天禁也不是省油的灯,就算他招兵买马,先对付的不是我们,那也是也要提防着。”任长央结下定论,认真的道。
“的确是,这个廖天禁的做法有太多是我们难以想象的,他的可怕之处不比任何人的少。更何况,王妃的样貌跟南平皇后的太像了。”道这里,闻人越挑眉看了一眼任长央,语气当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来。
任长央笑了笑,“这件事情已经不是几个人来提醒过我了,只可惜了南平皇后已经死了,否则的话我也是想要见一见这个跟我长得如此相像的人。”
“这个世界无奇不有,谁都不会想到下一刻或者明天发生什么事情。且好好珍惜眼前的才是。”闻人越淡雅得着这番话,好似一杯苦茶,涩口生苦。
这时候,任长央举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好看的眉毛微微抬起来,闻人越的身份是一个谜,任长央只知道他和赫君还是出自同一个师傅,所以他们的关系才会如此的好。
但就算是赫君还也不知道闻人越从前到底是谁。
可不管以前是什么,而如今的闻人越几乎是能自己撑起一片天,不让任何人来侵犯他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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