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些道具折磨,对你青玉案来,根本不算什么。”任长央嘴角上扬,直接是从青玉案的指尖一并划过去,干脆利落。“但是,我一想到庭之和琳琅的死,还有你在我身上下的蛊虫,我就恨不得让你生不如死。”
俗话十指连心,任长央直接是将十个指尖都划开了口,他双手挣扎片刻,那血就止不住的流下来。
“你在王爷身上下了迷幻蚁,就以为王爷会对盛涟漪下手,只可惜你想到太简单了。青玉案,你千不该万不该,去投靠了尹龙将,还有那个黑袍人。”任长央的手上的弯月刀早就放下了,她转过身又是坐了回去。
下一刻,不等青玉案开口话,她就先是命令道,“挑断他的手脚筋,我要他一辈都成为一个废物。”任长央的声音如同是从阴曹地府爬出来的厉鬼,阴森恐怖。
脆耳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着,暮年就已经拔剑,那漂亮的剑法,流水如云的手法,轻而易举的挑断了青玉案的手脚筋。
挑断人的手脚筋那是极其痛不如死的感受,青玉案最终是承受不来那痛苦,嘶吼了一声。那脸色也是开始变得惨白,那血也是停不住的流下来。
眨眼间,地上已经是流着一摊的血。
“真没想到,你是也有心狠手辣的一面。”
“彼此彼此,要不是你们的逼迫,恐怕也不会有如今的我。”任长央高仰着头,居高临下的气场,难以抵抗。
青玉案好似没有了力气,他冷哼一声,嘴角处还是挂着笑。
“你觉得尹龙将会来找你吗?”任长央仿佛是看穿了青玉案的心思,微微侧头,这般道。
青玉案撇过头,抿着嘴,不话。
“或许你还不知道吧,你们的把戏早已经是被看穿了,王爷不会对那个给他下迷幻蚁的人善罢甘休。我想,尹龙将肯定不会选择救你,因为救你相当于暴露了他自己。为了一个已经一无是处的人,我想尹龙将还没有蠢到这个地步。”
“你!”青玉案气结,他不否认任长央的话,他是有些慌张了。
“想要从这里离开,青玉案恐怕你只能幻想着一辈。”
“你打算关我一辈!”青玉案咬牙切齿。
“让你这样就死掉,还真是太可惜你了,我会留着你慢慢折磨你。”罢,任长央已经肃然起身,她姑且是离开了这个牢房。
青玉案竭尽全力的想要挣扎,可是根本已经是使不上力气来,手脚筋都被挑断了,他跟个废人没有区别。他眼睁睁看着慕年给他的伤口上撒着止血散,然后也是转身离开。
“任长央!你别让我有机会离开!”青玉案在慕年关上铁门的刹那间怒吼着。
走到了外面的任长央自然是听到了。
她走回到了洛水苑,身上还带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她满是嫌弃,直奔玉池房去,让自己身体全然的放松。
在玉池房憩片刻,任长央在推门而进的侍女踏步进来的声音给吵醒了,她自主从水池中起来。
任由他们摆布,“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王妃的话,已经过了辰时。”
才过了辰时,任长央不想时间过得那么慢。
“王妃,王爷已经回府了,和闻人公在南岳楼。”
闻言,任长央明显一愣。反问道,“尹太和楚世他们都出城了吗?”
“回王妃的话,都已经出城了。”
听到这话,任长央也是不由自主的扬起嘴角,看来尹龙将的确是放弃了青玉案。
到底青玉案是黑袍人的人,这件事情尹龙将并没有太多的选择,不过对于黑袍人来,没有价值的人,恐怕也是会选择放弃。
穿好了衣服,梳好头发,任长央就已经离开了洛水苑,抬头望着南岳楼,依稀是能看见那帘帐下若隐若现的背影。
司徒管家就在她的身旁,哈腰问道,“王妃,要准备用膳吗?”
望着天空,点点头,“嗯,准备吧,就送到南岳楼。”罢,任长央已经是朝着南岳楼而上了。司徒管家也是赶紧退下去准备午膳。
走到了高处,那秋风迎面而来,眺望着远方,带着萧瑟凄凉,仿佛是少女走向了年老的岁月,显得颓然。
闻人越和赫君还正在下棋,很认真。
不过两人也是很快就注意到了任长央的到来。
任长央靠近一看,那棋盘上黑白交错、看似毫无条序,但还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黑棋如同是从天而降的天兵天将,将白棋吃得死死的。
再看闻人越深思熟虑的捏着白棋,似乎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
下一刻,闻人越就有些耍赖皮得将手中的白棋给丢进了那棋碗中,“不下了,不下了,你明知道下棋不是我的强项。”
“下棋是你提出来的。”赫君还很是无奈的道,手中的黑棋也是放下了。这边还是将任长央给牵过来,坐在自己的身边。
“那不是陪你打发时间嘛。”闻人越将衣袖给摆了摆,又是换了个坐姿,好似很受伤的道。
“我已经令人准备午膳了。”着,任长央就主动开始捡起棋,准备放好。
自从皇帝去世之后,赫君还接下了玉玺,就开始不分昼夜的在御书房将慕容太后留下的棘手之事全部给处理好,还有将赤邡的朝廷命官都全部又进行了筛选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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