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长央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惊愕之色,一副淡然的样,“青峰山庄只是单纯的做生意,那么墨天父没必要和各国重臣有密切来往,凭借他们在江湖上的地位,足以坐享其成。墨天父野心勃勃,他们在三不管的五熹山上足以独霸一方,可区区五熹山又怎会满足他们的野心。”
下一刻,任长央换了个坐姿,“若是墨天父的野心只在江湖,那么他墨闫末也不会娶了玉倾城。”
只闻赫君还冷哼一声,“即便他是娶了哪国的公主,也改变不了如今只能是一庄之主的身份。再过些日,本王便让他们成为阶下囚!”
“慕年呢?”任长央比较关心这个。
“慕年被墨天父追杀已经逃到南平。”
“如今墨天父处理商铺和山庄的事情足以让他们焦头烂额,慕容晔他们定然是会另外派杀手追到南平杀慕年。”
“本王已经快他们一步找慕年,我们后天再出发去南平。”
任长央点头,“将慕年带回赤邡,怕是路上也不会安宁,倒不如就在南平境地审问他。”抿了抿嘴,任长央又是问道,“慕容晔的所作所为和当今的慕容太后有关系吗?”她本不想问,只不过她已经想到了这一步。
今日这番话后,任长央几乎可以肯定皇帝会要求赫君还率兵去西北剿灭土匪的事情,定然是慕容太后在背后挑唆。故意拖延赫君还的时间,只有对慕容晔有好处,那么这其中的关联心照不宣了。
果不其然,赫君还毫不犹豫的点头,默认了任长央的猜疑。“他们慕容家想要赤邡的天下,那也是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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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0章 求见
一夜长谈,轮月西落,骄阳东升。
任长央看尽了月下的豫王府幽静庄肃,日升的豫王府如重生般生机勃勃。让她憩片刻再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洛水苑的卧房中。她没有赖床的习惯,“王爷呢?”
在旁等着的黛青一见任长央起身,她便是一杯参茶奉上,“爷沐浴后就上朝了,爷王妃一夜未眠,叫我等莫要打搅,让王妃睡到自然醒。”
“那我睡了多久?”
“不过半个时辰。”
“备膳吧,我也饿了。”语罢,任长央撩开被,已经自行下床。这时候,等在门外的侍女们才将洗漱的东西一一端进来,黛青伺候着任长央洗漱完后就一同出了卧房,来到了正厅用膳。
这一碗莲粥刚下肚,司徒管家又是带着一脸吃瘪的模样进来,重重的的哈腰行礼,“求王妃出个主意吧。”
“昨日容月郡主是何时走的?”
司徒管家闻言,不经感叹他们家王妃的神机算,“回王妃,昨日容月郡主站了两个时辰后就离开了。今早一开门竟然就看见这容月郡主又是站在那里。”
“若是我再不现身见的话,估计整个金陵城的百姓都会觉得我是有多大的架。”着,任长央已经放下了筷,拿起一旁的白帕擦了擦嘴。
这边的黛青就有些不爽了,“那也是容月郡主自愿站着的,又不是王妃你吩咐的,就算王妃架大又如何,你也是豫王妃,别人奈何不了。”
“与其让那容月郡主日日登门拜访,倒不如见一面让她死了心。”
这回司徒管家也是赞同的点头,“老奴也觉得王妃的有道理,这容月郡主的耐心可不是一般人能忍耐的。”
“那就去把容月郡主请到洛水苑吧。”
“啊?洛水苑吗?王爷特地吩咐过不允许容月郡主踏入豫王府半步了。”司徒管家又是一脸为难的样,刚起身的他又是定住了脚不在动半步。
柳眉微微挑起,随手便是拿起了一旁叠放的书籍,那是任长央唯一特地吩咐的一点,希望自己随时随刻都能捡到一本书看。“王爷上朝去了,你们要是还喊我是王妃,那么现在豫王府是不是我的算?”
司徒管家觉得自己一碰上这王妃总会多了一些无用的言语,他这回是应声后立即退下去,忙着将容月郡主召进来。
正厅内,摆设简单,却样样都是奢华至极。白玉大理石铺地,黄金漆成的仙鹤烛台,上等沉香木桌椅左右摆着各三处。唯独高台上的座椅被任长央直接换上了软塌,脚下还铺着一层白貂毛毯。
在软榻上,任长央侧身躺着惬意而又津津有味的看着书,她身上早早就换上了一套白与粉相接的缕金挑线纱裙,飘逸灵动,气质优雅。
被突然召进洛水苑的盛涟漪,她一路内心都是百般交集,直至到了洛水苑。她的双眼表露出来的嫉妒与愤恨一闪而过,这里是她梦寐以求的地方,而如今不是她被八抬大轿送进来,而是被这洛水苑的女主人请进来。
这种滋味,她盛涟漪从未尝试过。
今日,盛涟漪特地换上了华丽的百蝶飞舞留仙长裙,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更是应得面若芙蓉,艳丽无比。
两人相比之下,反倒是显得任长央素雅许多,盛涟漪雍容华贵些。
一进正厅,盛涟漪就不由自主的得意得扬起了嘴角,可就站在任长央面前抬头时又是恢复了那张楚楚可怜的娇容。
下一刻,盛涟漪就咣当一下跪在了地上,那眼角打转的泪珠几乎是要呼之欲出,“容月罪该万死,不知当时是豫王妃,害得豫王妃被人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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