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三分毒,有利也有弊。
这道理大家都懂。
“那有办法吗?王妃现在很痛苦,明明房间已经那么暖和了,可她还是冷得发抖。”阿乔担忧地问。
阿乔的话刚落下,花一裳已经是拿出了一个正方形的精巧盒。然后在阿乔和黛青的搀扶下坐在了床沿边上,他打开了盒,里面爬着的是一只通红的软虫。
“这是火蚕,它虽然也是属于热性的,但是同麟虫是不一样的,它不会触及到麟虫。”完,花一裳就将任长央的一只手抓住,直接捏住了无名指。
那火蚕爬到了花一裳的手上,从他的掌心看看的爬到了任长央的无名指上,摇晃了两次头,就在她的指尖咬了一口。
那瞬间,原本通红的火蚕竟然变成了透明的。
没过一会儿,火蚕就松口了,任长央原本还感受到的恶寒,也是逐渐的消失。可是下一刻就倒在了赫君还的肩膀上。
赫君还一见,紧张地看着花一裳。
火蚕已经被花一裳给收了起来,他看见任长央的样,还不担忧的,“没事,火蚕原本就是有着让人沉睡的本事。公主只是平常一样睡上一觉罢了。”
眼看着任长央的脸开始变得红润,大家也是逐渐放心下来了。赫君还将任长央放下,盖上被。花一裳也被剑宿和涧亦给搀扶着,准备回去。
赫君还看着任长央安逸的样,起身吩咐道,“黛青,你守在王妃的身边,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卑职明白。”
任长央的这一觉直接是睡到了夜黑,屋外的寒风一直未曾听过,吹得窗户都是啪啪作响。好在屋内放着几个火炉,与外面也是天壤之别。
黛青一直都是守在任长央的身边,阿乔时不时会过来,并且是来为黛青送膳,为任长央准备的膳食也是一热再热。
“爷他们走了吗?”
阿乔点头,“馥衣想要跟着一起去,但是被爷给拒绝了。”
闻言,黛青又是皱起眉头,“真是不让人省心。那她现在人呢?”
“把自己关在屋里。”
“别去理她。”
她们的对话才没开始多久,房门竟然被人打开了。却不想进来的是馥衣,只见她手上还端着一个盅。
见状,两人不约而同的起身,有意无意的拦住了馥衣的去路,黛青的脸并不是很好看,“馥衣,你怎么来了。”
只见馥衣一脸的笑意,她打开了盅,那鸡汤的香味飘香四溢。黛青和阿乔并不知道馥衣这又是唱着哪一出。
这时候馥衣将黛青和阿乔拉到了一边,恢复了以往的甜美笑意,“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们是我最好的姐妹,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昨晚涧亦也同我了一些利弊,我知道自己是一时间冲昏了头脑。”
黛青和阿乔相视一望,似乎有些难以想象。阿乔心翼翼的问道,“你当真知道错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馥衣嘟着嘴,似乎是阿乔和黛青的质疑让她很受伤。
黛青和阿乔最终是送了一口气,姑且是相信了。
“你知道错了是最好的,免得我们也是跟着担心,可是馥衣你自己也是清楚的。上一次你害的王妃独自离开,差点在九江被黑衣人所暗杀,那时候爷是怎么对你的,你应该还没忘记吧。”
馥衣听话的点头。
“王妃宅心仁厚,也不计较这些,但如果你想要博得王妃的欢心还有爷的信任,我觉得这些日你最好不要太靠近着王妃最好。”阿乔出了自己的想法。
馥衣左思右想,又是点头,“阿乔妹妹的有理,我知道,我只是过来送鸡汤的,心想着王妃睡了一整日,怕醒来之后空着肚。”
闻言,黛青和阿乔氏彻底放下了,好歹馥衣是跟他们一同出生入死的。她们自然不会有太多的顾虑,黛青欣慰地拉着馥衣,
“放心,我们都知道,不会让王妃饿着的。”
“那好,有什么事情记得叫我,我一直在屋里。爷他们出去,估计不到午夜也是回不来的。”馥衣又是透过黛青和阿乔望着还躺在床上睡着的任长央。可是那瞬间眼中闪过的精光,黛青和阿乔根本是没有注意到。
没有再多什么,馥衣就自行退下了。
前后相差不算太久,任长央闷哼一声,就有了动静。黛青第一时间赶到了床边,将她缓缓扶起来,阿乔也是赶着去厨房准备热菜。
任长央摁着头,望着屋内,沉重的头让她有些不舒服。“我睡了一天吗?”
“主睡了一天。”
罢,任长央已经下床,那窗户外的北风声音如同是黑龙呼啸,她没有太过在意。
坐在我凳之上,黛青为她倒了杯水。“王爷去了沈府多久了?”
“不过半个时辰。”
这时候,任长央举起右手,看着无名指的那一点红,白天的事情她记忆犹新。
不由间,她是一脸的愁容,原本以为麟虫姑且是压制住了,却还是有着一堆的麻烦。
她终究是一个累赘,对赫君还从来只有拖后腿,而没有帮助。
明明是出来办事情的,却无时无刻不是要注意着她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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