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朕累了。这宴席就到此结束吧,覃王你们既然已经来金陵城做客,那么就多留几天也无妨,君还不是不会尽地主之谊。”
听闻到赫老的话,覃王的脸色苍白,以为自己是幻听了。他以为多少赫老会看在他们是赫家的孙的份上,能留下他们。即便如此,今后的事情都可以慢慢来。
可显然赫老并没有在乎,反而是听从赫君还的意思。
覃王的内心发生了更大的变化,他刚开始还是抱着些希望,却不想他们会如此的无情。
然而在下一刻,赫老又是冲着赫君还道,“现在你已经在宫中了,那么朕就去休息,你留下来好好整理奏折。”
知道赫老的身体会吃不消,赫君还也没有任何反驳,点头应下。
很快,赫老就起身下来了,椿公公忙是回过神来,跟上去。他可不想留下来,看着他们继续对抗下去。
紧接着赫君还和任长央也是起身,独留下覃王他们四人在昭阳殿内。
这时候,赫成骏愤恨的甩袖,怒瞪着离开的赫君还,心中却是想着身边的任长央,双眼都是充满了杀意。他擦了擦嘴角,走到了覃王的身边,“父王,现在我们怎么办?”
还算冷静的覃王深呼吸一口气,望着大门的他登时就回过神来,冷哼一声,“方才没听见那个老不死的,我们可以留下来做客吗?既然如此,我们还有机会留下想办法,怕什么!”
听到自己父王的话,三人都是相视一望,露出来狡诈的笑容,不再烦躁。
走出昭阳殿的赫君还和任长央,和赫老是反方向的。
“皇爷爷好像故意躲开我们。”任长央扭过头看了一眼早已经没有人影的方向道。
赫君还嘴角一扬,对于赫老的怪异举动,他心中最清楚了。“他自然是要故意躲着我们,覃王一家是他同意进来的,要是他又同意他们留在金陵城,这后果可不是一般的不好。”
“椿公公跟我了覃王的来历。”任长央话锋一转。
“他们来历太过不干净,有辱皇家,要不是父皇看在覃王是皇家血脉,也不会有今日风光。”赫君还冷哼一声,语气当中对覃王一家是充满了不屑。
听到这里,任长央又是皱起了眉头,“只是个民间女,又怎么不干净?”
这时候,赫君还认真地看着任长央,又是解释道,“当初皇爷爷调查过这个民间女的来历。”
看见赫君还欲言又止,任长央仿佛是能听明白后面没有出来的话。反而是问道,“那证明了覃王是皇家的人?”
赫君还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还是不得不点头,“他的确是皇家的人,但是皇爷爷和父皇商量过,皇家的血脉不该流浪在外,所以便册封为覃王,然后分配到了怀州。”
听到这里,任长央也才恢复了平淡的样,而点点头。在她的脑里闪过那四个人,最终最后定格的人是赫涟儿。她忽然间笑起来,惹得赫君还很是好奇。
“为什么笑?”
不过片刻后,任长央抬头看着赫君还,“我只是突然间想到了赫涟儿。”
“赫涟儿?”赫君还不解的问。
“这个赫涟儿也不过十五六岁的样,但是心肠也是没有好到哪里去。在昭阳殿内,我怎么也没有忘记她是对你投去了什么眼神。”
闻言,赫君还眯着双眼,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既然你开口了,那么本王也正好也要,你进殿内的时候可曾知道覃王父三人都是如何看你?”
被那么一提醒,任长央就脑海里浮现出了那几个人的画面。那油腻的眼神,着实让她恶心。最终是留下一句话,“彼此彼此。”
着着,两人就已经到了御书房。
覃王他们的住处就是被安排在安寿宫内,距离御书房的位置还是有些甚远。但是与明和宫的距离又是比较近的。
为了不留下坏的印象,覃王他们父四人只能是留在宫内,先安分守己那么一时半会儿。
“父王,当初我只听慕容太后的遭遇很惨,但是方才我听了那几个宫女话,那个慕容太后至今还活着,而且就被关在明宫内。”赫成焘放低了声音道。
其他三人皆是坐在凳上,听到这个消息,明显是有些难以置信。
“不可能啊,慕容太后是直接害死皇帝的凶手,赫君还那怎么可能会留她到至今?”覃王。
“是啊,不像是赫君还的作风。”赫成骏刚坐下,又是反问,“二弟,你是不是听错了?”
“没有!没有听错!是赫君还把慕容太后活生生给砍成了人蹙装进了陶罐里!”赫成焘双眼中流露出来的恐惧,是在告诉他们自己听到的是真的。
听到这段话之后,赫涟儿是第一个作呕起来,这样的话她也是第一次听。她能想象到那样的画面,却实在想不到这件事情会是自己心仪的男人做的。
“不可能!不可能!这种事情豫王爷他怎么会!”到后面,赫涟儿的声音也是越来越轻。
覃王陷入沉思之后,眉毛也是紧皱在一起,他的脸很凝重。抿着嘴,现在仔细一想,他也没觉得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
慕容太后杀的是皇帝,赫君还会如此惩罚,那也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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