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南菱此时心中雀跃的是,可以探讨她母亲蛊毒的事了。
“原来如此,不知姑娘你是怎么将蛊虫从手心上弄下去?”老者接着问道,眼露诧异之色。
让南菱心生异样。
“不就是用唾沫把它给戳掉!”难道不是?
爷孙两对视一眼,脸色发青。
看的南菱心里毛毛的。“怎么了?用唾沫有影响吗?”
都怪她爱省事,懒的多跑几步路。
“你爹娘是谁?你祖上来自哪里?”
南菱:“…”
这句话问下,南菱立马闭上嘴,双脚向后,保持戒备的距离。
对呀,了解蛊毒归了解蛊毒,要是刚好碰上当年追杀她们母女两的凶手咋办?
老者似乎看出她的恐惧,便不再问下去。“无碍,我只是想知道这当今世上,竟然还有人的唾液可以驱赶虫蛊这个奇闻之事。”
“没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天赋异禀,我祖辈明明是拿枪拿刀上战场的威武将士,而我却对蛊虫感兴趣。”南菱两分真话,八分假话开始反套对方的话。
没想到老者因为她这句话停住了脚。
一脸怔色,极其仔细看着她的脸。
这让南菱心中闪过一丝慌乱。
想必这位老者是想看她的真面目吧……
“咱们有什么事外面谈吧,今儿掌柜和小二出去忙活,没人看店,我得帮忙看着。”南菱赶紧走出厨房。
不过出了厨房,爷孙两就没在搭理她,坐在角落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
南菱在柜台中,在盘算着怎么安全在这爷孙两身上得到蛊虫的消息……
以至于此时又一对‘孙女’悬殊辈分的人进店而没发现。
叩叩叩!
“喂,你是聋了还是眼瞎,没听到本小姐讲话吗?”一个斜斜用彩带扎着冲天炮的一个少女,拿起手中的木棍不断敲打着南菱眼前的桌面。
柳眉竖起,一双圆溜溜的杏眼对着南菱的额头要喷出火来。
南菱抬起头来,立马摆出服务行业的招牌式笑容。“请问两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呐?”
那个少女背过头去,一脸布满对身后白发苍苍的老者嘟囔道。“师父,确定不去大师兄的侯府吗?这地儿又潮湿又脏,对您老人家身体不好。”
“姑娘,你要是不喜欢本客栈呢,大可以拍拍屁屁走人,为何要恶语重伤本店呢。”不等人家师父开口,南菱直接拒绝他们在这里消费的念头。
宁可接待穷人,也不接待多事之人,这是在服务性行业上的金科玉律,特别是她做私人侦探这一类,拿的钱少,事主要求又多……心烦!
少女见风使舵,顺着南菱回拒的意思将自己的师父往外带。“师父,你看人家不欢迎我们住在这里,我们还是去大师兄那儿吧,公孙侯府定有安静的院落让您歇息的。”
什么?公孙侯府?
南菱却被少女后面那句话给来了兴趣。
立马走出柜台,喝道。“站住!”
这一吆喝,给吓到角落里喝茶歇息的爷孙两。
“有什么话就赶紧说。”
“呃…”对着人家怒目憎憎的问候,南菱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怎么问人家,毕竟公孙侯府里上百口人,就当当那些少主子都有二十几个,再说她现在跟公孙侯府没有一丁点关系,她关心这干啥呀?
“姝儿还是在这住下吧,你大师兄职责在身,加上聚义宴会来临忙的很,就别去叨扰他了,想他的话等下让客栈里的人送封信到府上就行了。”
“好吧,那徒儿听你的便是了。”
“…”
就这样,师徒两再次走到南菱面前。
南菱果断白了眼这师徒两。
才注意到这位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老头子,眼睛里没有焦距。
便好奇伸手在人间眼前挥了挥。
“姑娘莫淘气,给我们做登记吧。”老者眼珠子还是没有焦距,南菱便了解了对方是真的瞎。
就是不知道这位看起来颇有能耐的老者,到底会些什么……
南菱边想着边走回柜台中。
“姝儿,去他们厨房给师父倒一杯水出来。”
这句话下,南菱不得不抬头对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竖起大拇指。“老爷爷,你真厉害呀,眼睛看不见,还瞧得整个店里只有我一个在呀。”
“一个部位废掉了,其他部位自然灵敏一点。”
“这到也是。”南菱摊开账本,就将注意力关注在钱上,也不跟人机多哈拉几句,毕竟前面那一桌爷孙两还没告诉她要打尖还是要住店。
“这位老爷爷那你要在这儿住几天呐?”
“先登记十天吧。”老者很是阔绰的说道。
有一个公孙侯府的徒儿,经济自然不差,不过这师徒两一看就是不常来南颂国的样子,十天的期限,连聚义宴会都过了,还有住在客栈的必要吗?
不过做生意嘛,当然是钱源滚滚来才好呀。
“那既然这样,我推荐我们的第二种套餐给您,住三天餐食免费,那你这十天就是三个套餐叠加,只要付一天的餐食就可以了,那你们两个的房费十天就是四十两银子,最后一天的餐食就在定金里面扣,吃多少算多少,离店之时会将剩下的交还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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