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恳的话下,店小二才放心答复道:“从这里直接到阳城关,阳城关一到,就等于到了金夏。”
“哼!”对这回答,宫南菱嗤之以鼻不屑的收回眼神。
看来明儿还是到镇上问问当地的百姓为好。
这金夏人怎么回答都是偏向金夏。
阳城关明明属于金尞地界,怎么因为金夏人一多就是属于金夏的呢?
不过宫南菱这回答,让店小二没得问了。
本来就是上来查谈宫南菱这个‘皇子’为何皇宫不住,偏偏来小客栈下榻。
现在算是明白其中缘由。
“十一皇子没有其他吩咐的话,奴才就先退下了。”便急于退下。
“慢着!”
“啊?”宫南菱突然喊住,让他一愣。
对着宫南菱那双写着‘探究’的眼神,心肝儿咯噔了一下。
莫非这个凤止衡看出他上来的目的?
只见宫南菱朝椅子对他招了招手,很是客气的说道。“这位小二哥请坐坐,本皇子有些事不懂,想向你请教一下。”
店小二喜上眉梢,心上的石头顿时落空,赶紧上前,笑嘻嘻应对道。“十一皇子别客气,有什么事尽管问吧?”
宫南菱眉头一皱,目光忧虑。“小二哥,刚才金夏枢密使手中拿来问本皇子的画像,那个画像之人到底是谁呀?”“听他们的口气说跟我七皇兄有关系?到底有啥关系呀?小二你接的是四方来往的客人,见识的东西自然比本皇子多,要是知晓的话请您告知一二。”
宫南菱故作不知,就是要打断这些人对她的嫌疑。
让他们知道她‘凤止衡’没见过赫连延禛的真面目。
“…”店小二认真盯着宫南菱的眼神些许时间,看到宫南菱那透着‘无知’的眼神,下意识反问道:“你当真不知?”
宫南菱摇了摇头。
“那图像的人便是禛王——赫连延禛。”
“什么!!!”
宫南菱故作极度震惊,跳了起来。
瞳孔放大。“赫连延禛不是说五年前就死了吗?”“金夏的人怎么现在还在调查呀!”
“这个问题,小的就不清楚了……”店小二点到即止,便急急离去。
关上门后在门边贴上耳朵,聆听里面的动静。
屋内,宫南菱扶额,表示头痛,喃喃自语:“不对不对,赫连延禛要是还活着的话,七皇兄与他的交情,七皇兄就不会回来为宸妃庆生,应该会去金夏才是。”
“该不会是有心之人想挑起我金尞和金夏的争端,才散布的谣言?”
“莫非是皇甫毓华谋朝篡位遗留下来的祸根?”
“让皇甫毓华陷入与金夏的纷争中,让他的帝位坐不稳?”
“嗯,肯定是这样!”
“我得赶紧休书一封给皇甫毓华……”
“…”
宫南菱这些自言自语成功将门外聆听的人给洗脑了。
这被洗脑的人,马上将宫南菱自言自语这些话一五一十告诉金夏的枢密院那些人。
这些枢密院的人的意识也被动摇。
毕竟他们收到赫连延禛生还的消息也是道听途说。
所以这事莫非真是南颂那边的皇位纷争,而散布的谣言?
为了此番消息的准确,和下一步工作的开展。
这些枢密院的人分头行动。
有的回金夏探清赫连延禛生还的准确度,有的到南颂去了解这些话是不是从南颂传来的。
还有的留下继续调查赫连延禛有没有在金尞的动向……
…
宫南菱当真修书一封给皇甫毓华。
下楼时,很是大方向掌柜询问驿站的地点。
“十一皇子,寄信这事还是有我们代劳吧。”
而掌柜明目张胆的扣下宫南菱的信。
宫南菱笑嘻嘻回应道。“不了,还是本皇子自己去吧,本皇子还要把这只小畜生给送到宫里头去呢。”“有这小畜生在身边,本皇子不好游山玩水呢。”
宫南菱刻意将萌萌放在柜台上。
萌萌不客气将账本咬住。
掌柜吓的赶紧伸手去拉回,却不想萌萌伸出两爪子恶狠狠朝他的胳膊挠去。
“汪汪!”
叫的可凶了!
吓的掌柜抱起账本连连后退。
“萌萌,别这样,那是别人的东西,等到了宫里头呀,你要玩什么就有什么!”
宫南菱赶紧抱起萌萌。
掌柜的就没有再吭声了。
眼睁睁看着宫南菱抱着萌萌走出客栈。
宫南菱到驿站的时候,已是子时。
这夜深人静的有人跟踪也是容易发现。
宫南菱知道对方是何许人也,便很大方让人跟着。
在驿站,寄信件的时候,还很大声的说着。“八百里加急,南颂皇宫皇甫毓华太子殿下收。”
“还有这只狗儿,务必在今早的辰时之前送到宸妃娘娘的手中,要是这狗儿途中出现了什么差池,本皇子唯你们试问!”
此时的萌萌脖子上挂着一条皮带。
这条皮带的中间,也就是萌萌的脖子下面,挂着一个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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