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从火场直接赶来,身上夹杂着烧火味和各种难闻的味道。
宫南菱再次拿出演戏的本领,故作震惊。“淑慧,发生什么事了吗?”
长孙淑慧咽了咽口水,顺下气说道:“祠堂那边着火,我们去扑火刚回来。”
“啊?祠堂着火,怎么会着火呢?”宫南菱再度震惊,并开始套话。“那老祖宗岂不是急死了?”
长孙淑慧:“老祖宗倒是看不出着急,跟往常一样说了一切我们听不懂的话。”“倒是大伯和大伯母说此事是人为的,所以山庄上下要详细调查一番。”
“啊!难怪刚才几个护院过来查看,问他们又不说话。”宫南菱‘恍然大悟’道。
“是的呀,不过他们也真是的怎么会来查探你呢,先别说你这出不去,就算是出去了,你的血也启动不了那机关呀!”
长孙淑慧这句话下,宫南菱才真的愣住。
收起那夸张的表情,认真问道:“为什么我的血不行?”
“因为我们后辈的血已经不纯是筑梦山庄的血了,换句话说我们的下一代更是没有人能启动那机关。”长孙淑慧认真解答道。
宫南菱也一点就透。“我明白了,你意思是说现在能启动那机关室的只有长辈。”“诶,不过管家他怎么也能启动呢,今晚去祠堂的时候,明明是见到他去触碰机关的呀!”
“管家伯他也是筑梦山庄的人呐,他的父亲跟咱们的阿爷是兄弟关系,也就是是说管家伯跟家父是堂兄弟。”
“喔,原来如此…”宫南菱长长应了句。
又突地好奇道:“诶,这么说的话,放火的人在长辈们当中查找便是,为何还要惊动全山庄的人呢?”
“说的也是,不知大伯是怎么想的……”长孙淑慧成功被宫南菱给套路进去。
按照今晚检查的阵势,宫南菱想了想还是先想法子摆脱自己的嫌疑再说。
于是让长孙淑慧回去。“淑慧,你来我这儿也有一些会儿了,你赶紧回去吧,免得让正在生气当头的长辈们逮到你!”
“嗯,那我先回去了,等下找个机会再给你送吃的来。”
长孙淑慧走后,宫南菱立即抓起地上的草垛,将十个指腹不停的在上面戳,将指腹上一个口子掩盖住……
这叫有备无患。
也真像宫南菱预料的那样,将近午时的时候,她被带到筑梦山庄中最大的庭院中。
这庭院是圆形的,中间还有个阴阳八卦。
边上排满了黑色陶罐,估计是他们斗蛊的地儿。
这事在昨晚过来的马车上,长孙淑慧和长孙承钰兄妹两跟她说的事儿。
说的时候两兄妹神采飞扬,想必这斗蛊是件好玩的事儿。
不过今天却不好玩了……
宫南菱过来的时候,长孙家那些后辈们已经安安分分、排列有序站在宫庭院中。
“把袖子拉高,伸出手来,掌心朝上。”
果然如宫南菱所料,会检查到手。
“发生何事?为什么要检查我们的手?”为了排除自己的嫌疑,不把长孙淑慧拖下水,宫南菱再次展现她的演技。
对此时的情形表示一脸懵逼。
身旁的一个姑娘不搭理她,她就把脑袋伸长,朝长孙承钰看去。“大表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让我们姑娘们撸起袖子呀?不是说姑娘家不能做这些不雅的举动吗?”
长孙承钰也微微伸长头,余光瞄着周围,小心翼翼对宫南菱解释道:“南菱先照着大人的吩咐去做,其他事等下再跟你说!”
——‘啪!’
“啊……嘶!”
话下,一个戒尺狠狠朝长孙承钰的手心打去。
痛的长孙承钰直飙泪。
抬眼,一脸委屈看着此时站在面前一脸严肃的卓氏。
嘴刚动了动,卓氏抢先训话道:“做长兄就该有长兄的样子!”
“说,手臂上的伤口是怎么受伤的?”母亲刚骂完,父亲就过来问话。
“这个是昨天,扶南菱表妹下马车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的抬杠,被抬杠上的木屑扎的。”面对自家老爹,长孙承钰额头上冷汗直冒,眼珠子不停闪动。
指向长孙淑慧和宫南菱的手指还抖着。
“淑慧和南菱表妹都可以作证。”
长孙珑堂一抬眼过来,长孙淑慧立马连连点头。“是…是的大伯!”
额头上同样渗着汗水。
“承钰表哥所言非虚。”宫南菱回答道。
那落落大方、不卑不亢的神态让诸多长辈赞赏。
自然也被问话的人看在眼里。
“你这十根手指头怎么回事,还有这手臂上的划横是怎么回事?”看到宫南菱菱两条手臂上新旧交错的疤痕,长孙珑堂的口气渐渐软了下来。
宫南菱也注意到他的一双眼睛紧盯着她的手臂瞧,没有盯着指腹。
眼睛里如湖面的水毫无波澜,但是又凝聚着她的身影,许是这长孙珑堂的眼睛轮廓太像她的母亲,让南菱的心肝儿一下子崩了。
回答的话也没了底气。“我这是因为救人所以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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