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炎蛊对你主没用呀!”
“……”
在宫南菱的分析下,孤叶也只好承受这个空欢喜。
见宫南菱拿着匕首割着手上的血,两泪纵横,慢慢的瘫软在地……
不由懊恼自己的着急。
这里面该着急的人明明是眼前这个女人才是呀。
人家受了什么罪,要受这么大的罪过,现在还要逼人家去死……
“南菱姐,你放心,会找到两全其美的治疗方法的!”
此刻他能做的除了加油打气,跟等待的,其他也做不了什么了……
…
与时同时,长孙珑镜正疾步赶往炼丹宫的路上。
因为带在身上三十几年的八卦镜突然间爆炸,还有锡杖上蛇头下的铃铛一直在响。
这反应定是他炼丹房出了什么事?
或者是宫南菱出了什么事…
‘吧啦吧啦…’
听到门上铁锁急.促晃动的声响,宫南菱和孤叶不由的一惊,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屏住呼吸,皆双双看向门边。
“我靠!谁在门口大吵大闹的,难道不知道本姑奶奶是被关禁闭吗?”宫南菱将治疗炎蛊的秘方赶紧塞在脚上,两眼迅速瞟向藏尸的墙面一眼,在疾步走向门边。
装着平日里那副怼人的神态。
待靠近门边,闻到气味时,脸色立马垮下来。“长孙珑镜三更半夜过来干吗?”“是看我死了没有?”
“放心吧,你没死,我是绝对不会狗带的!”
“呵!你能这样想,舅舅我很开心!”长孙珑镜听到宫南菱这么有底气大大咧咧跟她呛声,自然是很开心。
至少宫南菱没事。
宫南菱没事就代表宫南菱肚里的孩也没事。
“那你还不赶紧滚!”宫南菱脸色突变。
“翁嬷嬷!李嬷嬷!”长孙珑镜不理会她的话语,对里头喊话道。
宫南菱心下一怔,长孙珑镜果然是来查人的!
整了整情绪,快步走到孤叶跟前,边跟孤叶眼神示意,边破骂道:“喂!死老太婆别睡了,你家姘头找你来了!”
孤叶将衣领拉高,整整了喉咙,迅速走到门边,拿下挂在腰间的钥匙,打开房门。
像个奴才恭恭敬敬对长孙珑境低头行礼:“对不起,国师大人,奴婢刚才不心睡过去了。”
“李嬷嬷呢!”
长孙珑镜寻找另外一个人。
见孤叶没及时回答,破吼了一句。“人呢!”
着往藏尸的那面墙走去。
‘噗通!’一声,孤叶及时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道:“刚…刚才天花教的人又来劫人,李嬷嬷便追了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恐怕是遭到毒手了。”
“嗯?”长孙珑境立马抬眼过来。
孤叶再次匍匐在地,将唯唯诺诺表演的淋漓尽致,惊呼:“奴婢怕中了天花教的调虎离山之计,所以不敢离开南菱姐半分。”
“哼!我看你是打不过我那些师姐才这么的吧。”宫南菱补刀了一句。
成功将长孙珑镜蒙骗了过去。
长孙珑镜立即退出炼丹房,派人搜捕天花教的人去了。
…
“看来现在待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孤叶你帮忙一起炼丹药,一炼好就送去山庄,然后见长孙珑堂一面。”
“告诉他我现在的处境。”
长孙珑镜一走后,宫南菱再次瘫软在地。
这时不时心口提在心眼上的状态,真是太折磨人了。
“长孙珑堂可相信?”孤叶再三确认长孙珑堂的可信度。
毕竟筑梦山庄的人个个看起来都像自家养的蛊那么阴毒。
“嗯,除了他目前没有人能托付了……”宫南菱也是孤注一掷。
“那好吧。”
“对了,去见长孙珑堂的时候千万别被你主发现。”宫南菱特地交代了一句。
这个交代孤叶自然明白。
…
长孙珑镜跟御林军在宫里头查探了足足三个时辰,皆没发现闯入者的一丝踪迹,更别一波天花教的人。
长孙珑镜越想越不对劲。
“恐怕咱们这个外甥女要出手了。”长孙善姿卧在斜榻上一手抽着大烟,另外一手在身旁一个衣不蔽体面貌白净的少年的脸庞上游移。
身上盖着金黄.色的丝质薄衫,丝质薄衫将她完美的曲线展露无遗,曲线上一只节骨分明的手在那上面轻轻按揉。
“呵呵,那就表示有好戏可看了。”长孙珑镜冲着她大笑道。
啪啪!
便伸手击掌了两下。
一个单手的黑衣剑客立马窜到他面前,单膝向他下跪。
“刚才的话听到了吧,就看你表忠心的时候了。”
完,‘咻!’一声,黑影就离开大家的视线内。
在天空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宫南菱终于炼制好了十颗抑制炎蛊的丹药,让孤叶立马带着药去筑梦山庄走一趟。
孤叶这一离去,宫南菱就要精分成三个人。
她和两个嬷嬷。
祈祷着长孙珑镜别这么快发现两个嬷嬷的事情,让孤叶安全送到筑梦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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