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阿婆:“我咋样呀我,新皇都没把你当成自己人,你用什么身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跟我同样是平民百姓,相信在新皇眼里我和你没有贵贱之分。”
说着,就朝站立的士兵冷哼一声:“哼!既然新皇这么忙,那我改日再来拜访!”
老阿婆走后,长孙淑慧立马让人跟上。
想趁没人的时候对老阿婆逼问。
老阿婆牵着马不知道有人跟踪,却很聪明牵着马到枢密院那边去。
“差爷,我要报案!”
“要报案去衙门,枢密院不是处理百姓琐事的地方。”
“那问问差爷城里哪里马倌懂的相马,这马是我女儿前几日在渡河捡到的,毛色光亮,眼睛精神,看起来能卖个好价钱!”
“你说这匹马是你女儿几日前在渡河那边捡到的?”枢密院的人这才对老阿婆关注了起来。
边对马匹细细打量,边追问老阿婆的女儿那日去渡河的事情细细追问。
老阿婆所指的女儿必然是宫南菱,但宫南菱叫她帮忙寄的信,她还是没能拿出来。
便只好问道:“差爷,听说前几日金尞的七皇子保护一个姑娘,而跟人恶斗,不知道七皇子现在怎么样了?”“对了,听说也是在渡河,听说河面上漂流了很多尸体……”
“七皇子没事,在宫里头养着呢!”“没什么事的话,请回吧!”
听到想听的话,老阿婆自然也没在逗留。
老阿婆刚走不久,赫连延禛就过来枢密院。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枢密院一直都是他的要职。
而且刚刚拿回江山,难免其中有人蠢蠢欲动,趁机作乱。
所以一安排完朝中大臣的事务,就前来查问。
一走进来,就听到刚刚将老阿婆的话登记在案的人在说话,和一只枣红色的骏马。
马鞍的装饰让赫连延禛突地的瞪大眼眸,疾步上前去。
这匹马确实凤止枭的马!
确认后,一手抢过枢密院人员登记的册子。
“追!”
立马下令道。
自己也跟了出去。
…
老阿婆从枢密院走后,就疾步回到林中去。
上山的时候,山下的坡度让她注意到跟踪她的人。
心下一怔,不敢继续前行。
老阿婆心思明朗,知道这跟踪她实际上就是想知道宫南菱的位置。
而她今儿到城里就跟两处的人提起过有关渡河那边的事。
一处是在宫大门前,另外一处是在枢密院。
枢密院对她的话那么认真的记录着,要是想知道南菱下落的话,定会光明正大让她带路。
所以只剩下在宫门口质问她的长孙淑慧了…
想到这,老阿婆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没想到这姑娘年纪小小竟如此歹毒!
跟她的皇姨母一样的冷血!
想到长孙善姿,老阿婆她就想起自己早些年做的做事。
…额头不由的渗出冷汗。
双脚已经开始下意识往别的方向迈去。
从另外一个方向绕下山。
片刻后,那些跟踪的人终于发现不对劲。
便现身威胁。
“说!宫南菱在哪里!”两把长剑比在她的脖颈上。
“宫…宫南菱是谁呀?”老阿婆战战兢兢道。
“不认识为何避开我们!”
老阿婆:“我…我以为你们是土匪。”
“…”
此时盘问的当头,有两人从刚才老阿婆上山的方向上山了。
老阿婆紧张到,时不时将眼神往那个方向瞄去。
哼!
对方讥笑一声,锋利的剑锋刺进她的大动脉。
还有一把刺进她的心脏。
——‘啪!’
赫连延禛一把扇子打了过来,还是没能阻止住老阿婆被剑刺穿的事。
枢密院的人收拾完面前两个杀手后,便朝山上追赶上去。
赫连延禛此时扶起老阿婆,他想知道更多关于宫南菱的线索。
老阿婆见到赫连延禛,瞳孔放大好几倍,意想不到的震惊。
一只手伸在半空停顿住,用最后的气力努力说道:“禛…禛王……老奴对…对不起您,您其实是…明…明……”
话还没说完,那只伸在半空中的手便掉了下来。
人已经去了…
…
而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在木屋等候的宫南菱此刻眼皮跳的厉害,心肝儿逐渐急躁。
老阿婆跟她说在黄昏的时候便能回来,现在已经是一片黑夜。
心中的不安,让她提着灯笼奔到木屋的道前去查看。
出来的时候宫南菱就听到道前两边的灌木丛传来窸窣的声响。
以为是老阿婆正回来呢。
没想到她一上前,那窸窣的声响便没有了。
本是在逃难的她,心中就万分敏感。
下意识往后退。
果然灌木丛中又想起窸窣的声响。
宫南菱立马吹灭灯笼中的烛火,往山上的道儿拼命奔跑。
——“追!”
果然带着肃杀之意的气息在她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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