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回娘家,受着大哥大嫂的照顾……
从药铺离开后,赫连延禛本是要去拜访药铺介绍的几个产婆,却被宫南菱那双质问的眼神给阻碍道。
他知道宫南菱要问他什么,所以他直接对宫南菱说‘没有’两个字。
“我都还没问你,你就回答了?”宫南菱的眼珠子更为犀利,意思就是说赫连延禛心虚,不等她说话,就回了她。
赫连延禛欲哭无泪,要是平时他肯定恶狼扑羊,好好堵上宫南菱的嘴,现在他既不能这样又不能生气,要有耐心一而再再而三,举着手发誓对宫南菱说道:我没有乱吃药!
有什么药能让他延长这大半年的生命,他倒要尝尝看。
“哼!我要是知道你敢拿你自己身体开玩笑的话,我就立马自刎在你面前。”宫南菱伸手掐住自己的喉咙。
见到赫连延禛看向她的肚子,宫南菱外加一句。“我会让仵作在我死了之后,将孩子取出来!我说到做到!”
这一话让赫连延禛头皮发麻,他蛰伏那么多年,面对长孙善歆和炎蛊心里头都没这么慌乱过,面对宫南菱这随时爆炸型的性子让他格外心慌。
生怕宫南菱做了什么威胁她自己生命的事。
“哎呀,你怎么就不信我呢,如果真有什么药的话能让我延长这么久的寿命,我早就拿来给你看了。”
呃…!
宫南菱愣了下,她觉得赫连延禛说的有理,真有这种药的话,她应该替赫连延禛高兴才对,怎么会这么质问赫连延禛呢。
咚!咚!咚!
宫南菱便羞愤的低下头去,抡起拳头不断朝自己的脑袋瓜打去。“都怪我,我怎么能这样呢,这世上要是能比我的血还能抑制住炎蛊的话,我应该高兴才对呀,怎么能生气呢……对不起,对不起延禛,我不是个好人,你为我做那么做,我却目光短浅、自私……”
“南菱,南菱,淡定,淡定,摸摸孩子!”赫连延禛赶紧将宫南菱抱入怀中,不断搓着宫南菱的背,给予安慰,还抓着宫南菱的手摸向那隆起的肚皮,用孩子来吸引宫南菱的注意。“你看孩子举着拳头抗议呢,抗议你这个娘亲心情不好,以后他的性子也不好那怎么办?”
宫南菱摸了摸眼泪,淡定下来后,还是跟赫连延禛说声抱歉。
赫连延禛也只能受了,本来就不能跟一个思想愚钝的女人解释那么多,何况还是个孕妇。
哎,这样让他以后如何安心离开呀……
“那这么说的话,是我血的作用了!”但宫南菱的心思还是在炎蛊的事上,脸上挂着灿烂的笑意。
“嗯……”赫连延禛静静看着宫南菱片刻,才点头应道,一见到宫南菱手舞足蹈,脸色就绷起。“不许你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知道没!”
宫南菱还没说出她要说的话,赫连延禛就知道宫南菱要说的事情,赶紧拒绝。
宫南菱不以为然,跟他讲科学道理,还安抚道:“放心的啦,我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输半身血给你,何况孩子还没生下来呢。”
“孩子生下来也不行!血用多了会不会反噬也不知道,现在炎蛊的发作频率小了,你就按平常的情况给我剂量就行!其他莫要多想,也不要再拿死来威胁我!”赫连延禛脸色异常的冷峻,可以说是很恐怖,压抑怒火很久的样子。
这让宫南菱这个怀孕期的女人,难免往不好的方面想,心里头酸着。
对,就是要让赫连延禛讨厌她,以后离开她的时候就不会有遗憾……
赫连延禛绷起的脸色,此时也没有放缓,在他眼里宫南菱就是个还未经过世事的小姑娘,要是不好好教导的话,以后被男人给骗了怎么办。
就这样两人莫名其妙的陷入一番冷战……
…
回到山庄,宫南菱没开口,赫连延禛也忙进忙出的,在书房里头舞弄着笔墨,也不知道在书写着啥,脸色不好,笔力极快。
以宫南菱这个常年抓女干情的侦探头脑,告诉她,这种情况下,都是男人写休书给自己娘子的时候。
当然她跟赫连延禛还没成亲呢,以‘公孙世琅’身份写给她的休书又不是假的。
所以赫连延禛没写的话,她要不要写一封?
“我再出去一下,你要是无聊的话,可以在床上躺一会儿,或者给外面的花草浇点水。”赫连延禛撕下那写好的页面,急急的对宫南菱说道。
“喔……”
宫南菱好奇着赫连延禛着急写了啥东西,想到赫连延禛的字体刚劲有力,便将册子拿到灶头前,拿起黑炭在空白的册子上面描着。
毛笔不比圆珠笔的尖锐,炭灰不比铅笔好描绘,宫南菱折腾了大半天,才隐隐约约见到两个熟悉的人名(凤止枭和宫西雪),还有一些‘过来、带’…的字眼。
这连起来就是让宫西雪和凤止枭过来的意思……
宫南菱的心肝儿不由的怔住,真心没想到赫连延禛对她细微到这种程度。
明明回来的时候还对她绷着脸孔不想搭理她呢,没想到心里头就一只想着怎么让她过的开心……
延禛呀延禛,你对我进一步,我就想着让你进两步!你这样子让我怎么离开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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