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产儿???”
明皇和赫连延禛再次惊讶道。
也轮到宫南菱惊讶,宫南菱看向明皇。“皇上,你不是知道延禛的生日吗?”
“对呀,延禛是在我回金尞后的一年出世呀!”
“我是丁卯年十二月初六出生的呀!”赫连延禛也回答道。
“不!接生薄上面写的是丙寅年十二月初六!”
宫南菱这句话下,明皇的眼睛立马看向赫连延禛。
紧紧的盯着……
“你母妃被迫跟朕分开的时候是丙寅年农历五月中旬,那一天也就是你母妃被金夏老皇帝玷污的那一天……”
这句话下,沉闷下来的空气更加的沉闷。
宫南菱此时好想问‘那为什么赫连延禛的出声年月要造假呢?要欺骗世人呢?’
但看到赫连延禛那低着头,沉思的样子,想必他也是不知道的吧……
“孩子你们抱着吧,朕现在要去一个地方!”
突然明皇将手中的孩子还给宫南菱他们。
疾步遁出门外。
宫南菱和赫连延禛面面相觑,此时赫连延禛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肝儿‘砰砰…’直跳着……
…
他们绝对想不到明皇这么急切去作甚。
明皇要去见一个人,要去见一个当年被作为细作安插在金夏老皇帝身边的一个太监。
这个太监比他晚一年回金尞,赫连延禛出生的消息就是这个太监带回来的。
所以明皇猜测着这太监当年定是知道赫连延禛是哪一年出生的,知道金夏皇宫的那些人为何说谎!
可惜这个太监回朝后不久,因为功德圆满,提前安排出宫享福去了。
于是明皇要找这个太监,得先去‘清心寺’找皇后。
这个太监是皇后的人。
当年这个太监出宫颐养天年,还是皇后向先皇请辞的。
所以皇后定是知道这太监的去处。
…
“皇……”
随着‘清心寺’清净的氛围,明皇的脚步不由的放缓,特别是看到一个身影虔诚跪在软垫上敲着木鱼闭着眼口中念念有词的人身上,伸手打住要对他行礼的僧人。
毕竟他心里此刻的波涛汹涌也是要冷静一番……
许是听到身后缓缓靠近的声音,皇后睁开眼来,看到眼前桌子底下一道负手而立颀长的阴影伫立在她的身后,她便知道以这样的姿态站在这儿的绝不是寺里的人。
像极了那个男人!
明皇听到木鱼的声音停下来了,赶紧上前去,直接了当:“朕有话要问你!”
皇后心肝儿咯噔了一下,起身,跟着明皇出去了。
“安公公现在在哪个地方下榻?”
明皇这句话下,皇后整个人发抖,两眼中露出的慌张一闪而过。外表风平浪静,看不出一点异样。“皇上问的可是我薛家那个表叔?”
“对!正是他!朕有急事要问他!”
皇后娘娘依言告知明皇当年安排薛公公的住址。
明皇离开清心寺后,皇后也立马披上一件黑色斗篷,走出清心寺……
…
皇后赶往宫里,调查是什么原因让明皇会突然那么着急跑去找薛公公。
当听到赫连延禛此时过来金尞了,还养了个孩子,这个孩子还喜欢明皇,明皇还将跟安函姬的定情玉佩送给了孩子……
更重要的是听到安函姬那块玉佩此时在宫南菱的手上。
她更害怕的是这块玉佩呀!
这玉佩实际在哪里她是知道的,当年薛公公从金夏回来的时候就跟她说了。
是她让薛公公瞒着明皇。
如今明皇要立储君,所以在这个时候,这个秘密就更不能公开。
想到这,她也出宫了。
…
皇后出宫,第一地点去了桓府。
对凤止桓交代道:“如果你想成为储君,就积极一点,要不然这储君之位就是你的敌人的了!”
“……”凤止桓愣了下,不明白皇后这莫名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说这句话是何意思。
哼!
皇后只好挑明。“金尞未来的皇位除了凤止枭和赫连延禛任何人都可以当!”
“……”凤止桓再次懵逼。
随即联想到平日里明皇对赫连延禛的关照,不由的眯起眼眸,轻哼出声:“哼!赫连延禛一个外姓人,再是敌对国家的人,父皇再怎么数典忘祖让他来做储君之位,金尞的百姓也不会同意的呀!”“肯定会造反,以父皇那么听百姓的话,是不会草率将储君之位让给赫连延禛的。”
凤止桓越说越没底气,上次皇后还过来说他父皇要给他机会让他好好表现,做储君呢,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变卦了?
虽然他不喜欢明皇,但明皇的为人他还是相信的。
“如果本宫说赫连延禛和你父皇有着不寻常的关系,你觉得你父皇会不会把皇位交给赫连延禛?毕竟你父皇一直看重赫连延禛的才能与魄力!”
“……”
话下,凤止桓脸色僵白,这皇后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去把这个人给解决掉。”皇后不再赫连延禛和明皇的关系上做文章,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给凤止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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