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叶暖暖觉得自己耳濡目梁,学习了很多,对方问的问题她也都能答上来,两人相谈甚欢,甚至叶暖暖有些发愁的餐费,对方也顺手给她结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顺理成章的了,叶暖暖去了同喜思同栋大楼的另一家服装设计公司上班,也是近两年,一直在跟喜思打对台的一家公司。
余喜龄的公司,主要设计师都是国内院校招聘过来,自己培养的人才,对面公司的设计师里有两个王牌,是在国外流学回来,两家公司虽然打对台竞争,不过走的路线并不完全一致,属于良性竞争。
余喜龄跟对方经理的关系还不错,偶尔遇上,也会一起吃顿话,聊聊行业现状。
两个公司上下班的时间是一致的,从叶暖暖入职开始,就每天和余喜龄抬头不见低头见。
第一天上班,在电梯里遇到,叶暖暖不知道多趾高气昂,但在余喜龄的眼里,她不过只是跳梁小丑罢了。
没有真本事的人,去哪里都混不好,别看叶暖暖现在得意,到时候有她的苦头吃,谁都不是傻子,被糊弄一时,还能被糊弄一世不成。
“没想到吧。”叶暖暖轻哼一声,满脸的得意。
余喜龄微微一笑,看了眼妆容精致,眼芒锋锐的叶暖暖,“确实没想到,许总竟然也会有看走眼的时候。”
不明底细的人,确实会容易被叶暖暖的履历骗到,毕竟叶暖暖留学多年,有些事真真假假,很难分辨。
叶暖暖脸色一变,气得一跺脚,“你……”
叮地一声,楼层到了,余喜龄率先出了电梯,“还是要提醒一下叶小姐,在电梯里跺脚是很危险的行为,下次不要这样了,你出事无所谓,大家的安全很重要。”
不理会叶暖暖气得变形的脸,余喜龄大步朝公司走去,中午她和顾钧约了吃饭,得赶紧完成手头的工作。
这是两人正式在一起后,第一次约饭,余喜龄还有些慎重,出门前特意化了个妆,衣服其实不自觉的也仔细搭配过。
顾钧飞机落地后,直接就往余喜龄这边赶来,在车上等,还是去余喜龄的公司,想要早点看到她,顾钧选择了上楼去,他向来引而为傲的自制力,在余喜龄面前通通崩盘。
路过大厦楼下的花店时,顾钧犹豫着,是不是应该热烈一点,年轻的女孩子应该都会喜欢男朋友送花送礼物更主动一点的吧。
喜龄虽然和普通的女孩子不一样,但归根结底,她也只是更能干一些,不能抹杀她身为女性,对男朋友应该有的期待。
顾钧选了一束淡雅的桔梗请店员帮忙配了同样素雅的白玫瑰,然后找店员要了信笺,花店里有桌椅,顾钧坐下,拿着钢笔思虑了好一阵,才抬笔写起来。
花店的大落地窗边,顾钧表情沉凝,注意力全放在了笔尖上,压根没有注意到店员和路过的行人,视线都有意无意地落到他的身上。
“完了完了,我的心脏不受控制了,好羡慕收花的女孩子。”刚刚给顾钧拿信笺的店员提着水壶跟同事去外面浇花,捂着心脏,神情激动,“他刚刚跟我说谢谢,他的声音好好听,还有他的手好长啊。”
同事赞同地点点头,她们花店在这里开了一年多,亲自来挑花送给女朋友的人不少,但是愿意坐下来亲自写信写女朋友的,眼前矜贵出尘的男人是第一个。
而且他要的不是写一两句话的小卡片,而是整张的信笺,而以他书写的时间来看,应该是极用心地在写信。
或者,准确地来讲,应该是一封情书。
写完信晾干墨水后,顾钧才把信折好放进已经扎好放在桌上的花束里。
出来时见到浇水的店员在看自己,他微微点了点头,再次道谢。
“……”完了,心脏又开始怦怦跳起来,真的好有气度。
余喜龄没有想到顾钧会上楼来找她,更没想到他会带着花来,不可否认,看到花的那一刻,她很开心,和当时收到许援疆顺手送的花时,完全截然不同的感觉。
信件就在花束里,余喜龄抽出来准备看,却被顾钧按住,他清咳一声,挪开目光,“我走后,你再看。”
写的时候完全不觉得,但信到了余喜龄手里,却莫名觉得有些羞耻的顾钧。
余喜龄目光怀疑地在顾钧微红的耳尖打了个转,有些意外地轻笑一声,把信收到抽屉里。
办公桌上有花瓶,鲜花是助理早上换的,余喜龄让顾钧在办公室等她,把助理准备的鲜花换到茶水室,回到办公室后,余喜龄仔细把顾钧带来的鲜花插上。
两人在办公室里关着门,办公室外已经完全炸开了锅,她们都不需要八卦了,找来的人,很明显就是她们余总的男朋友啊。
顾钧今天来,也是花了些心思的,身上穿的是喜思当季的休闲白色短袖保罗衫,搭配同系列的浅色休闲长裤。
分明还是从前那张严肃的脸,但看上去并不会过分严肃且难以亲近,再加上过来时,手里的鲜花,反而多了几分温柔。
“五官很立体啊,身板也不错,休闲装有味道,但感觉同我们这一季的西装很搭,应该会很称。”
“重点是高,比例好,真的很撑衣服。”
“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拿花的手骨节分明,特别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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