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时换好衣服,将她的衣服放在一旁就回到了刚才的位置,姿势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目视着眼前的人。
许燕婉一觉睡到将近中午,刚转动身体,身上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腰间的酸痛,让她的眉心深蹙了蹙,整个人在床上缓解了好一下。
才想起什么一样,紧闭的眼睛慢慢的睁开,入目的就是一张绝美的轮廓。
许燕婉呆滞的看了好几秒,咋晚那些面红的画面一下涌上脑袋。
身重药物的她,虽然控制不了自己做了什么,却印象却是十分的清晰。
咋天的一幕一幕重新在她的脑袋上旋转了好久,她才轻动了动眼睫毛。
陆良时从她刚动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醒了,只是一直都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动,目光看似淡然的盯着眼前的人。
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刻的他有多紧张,面临了那么多事情的他,现在垂首放在一旁的手心全都是汗水。
他没有动,只是掀起眼皮的盯着她,像是在等待她接下来的反应。
又像是在等待她爆发的时刻,深邃的黑眸望着她一点一点的睁开眼皮,整个人的心也跟着她的举动而跳动着。
正文 第274章不可能
时间就像是凝固了一样,彼此之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陆良时的目光审视的盯着眼前刚刚睡醒的人,许燕婉整个人呆滞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景象。
就在陆良时以为她受刺激过大的时候,原本躺在床上的人突然缓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身体上的酸痛只是让她轻微的邹了一下眉头,目光冷漠淡然的盯着眼前的人好看了好一会什么也没有说就搂着被子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脚上的疼痛和酸胀的来袭,让她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上,也只是片刻她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往前走。
明明很难受,却还是佯装起一副没有任何事情一样的前进。
不冷不淡,直接的忽视的态度让坐在沙发上的人,凝起眉头的盯着浴室的大门。
走进洗手间的她,没有了刚才在外面的冷静。
眼眶上溢满的全都是泪水,站在洒花上的她任由水迹穿过身体,她整个人就像是一根木头一样的站在那里。
眼泪和水打浑,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情绪,脑海里回目的都是那一句:“三年前一样的仁慈。”
此刻的她才知道,相比今天三年前的许夫人的确对自己手下留情了,最起码她没有将她送出去,而是给了她最大的羞辱。
原本三年前的伤痛,很现在相比根本不算什么,想到这许燕婉忍不住发出一声苦笑。
那些感恩和奢望在这一刻全都瓦解,心里剩下的全都是来自深处的绝望和无助。
站在镜子前的许燕婉望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满身的吻痕和狼藉让她再也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细小的声音在水声下掩盖着,身体慢慢的往下蹲,将自己紧紧的环绕住。
而坐在外面的陆良时此刻也好不到那里去,整个人有些不安的盯着浴室的大门,好几次走到浴室的门口想要敲一下,抬起的双手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
打算转身回到刚才的位置时,脚步刚迈开一步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细小薄弱的哭泣声。
很小,在水声的流淌下根本就听不清楚,却让他一下子顿住了离开的脚步。
垂首在两旁的手,被他用力的紧握着。
泪水和水在身体流淌而过,这一个澡,许燕婉足足洗了将近一个小时才从浴室里出来。
身上穿着浴袍,神情涣散,眼眶微红,一眼就看透刚才痛哭过。
刚出来,陆良时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红通通的眼睛,有些刺眼,只是片刻就转移了目光。
他没有揭穿她,而是淡然的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到他身旁的位置。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粉嫩的脸颊,唇瓣微扯了扯,好一会才转动眼睛:“直说。”
许燕婉越过他的身体,目光定定的看着不远处的地方,视线里满是震惊和不敢相信。
身体因为激动用力的颤栗了好几下,视觉就像是失去了色彩一样。
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嘴里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不可能,这不可能。”
正文 第275章从不交心
她惊悚失措的盯着床上的那一枚红色的印迹,脸色满是震惊和惊恐。
嘴里喃喃自语着那一句:“不可能。”
她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脑海里剩下的都是医生那一句,“不是。”
医生里的话再一次在她耳边回绕着就算过去了这么久,她也仍旧记忆犹新的记得当初的刺痛,钻心剔骨般的回荡在心口的位置。
那时有多绝望,现在就多震惊。
心里的变化全都突显在脸上,陆良时在说完那一句“直说,”就没有在开口说话。
因为他很清楚,越是这样平静如水的她,心里的波动就越大,看似风景浪静的神情,可心里却是被万重高山积压着。
所以,他优先开了口,想要知道接下来她会给自己怎么样的对白。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刚说完这一句话时她回复的居然是:“不可能。”
听到这一句话,有些懵的陆良时呆愣盯着她看了好几秒才发现她的视线不在他的身上,而是沉甸甸的盯着自己身后不远处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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