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折回了姬白练的房间,停在他床前。
“谢谢。”
“你我师徒一场,何必言谢。”
少艾微微弯起嘴角。
姬白练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出去吧。”
少艾转身时又听到他的话,“再让无生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没写完,下午继续。
其实我最喜欢师父,但很可惜...师父不是男主
小花和少艾三观不同肯定不能谈恋爱啦
至于无生...他的存在感似乎比较低,作用基本在后面
☆、你能做到吗
雪地中,寒水清依旧保持着它清霜似的模样,舒展的叶片上点缀着一抹雪。几天过去,离开寒池的它在冰雪的滋养下并没有肉眼可见的枯萎,只有根部的雪在肉眼可见地变薄。
少艾倚在门边看着那株草。
“你相信他的话?”无生的脚步声伴随着他的嗓音响起,同时来到的,还有一坛酒。
少艾接住酒坛,摇头,“不信。”
寒性太强,需要削弱后才能入药。
这种理由,骗骗别人还好,但少艾本就是医者,怎么会轻易被糊弄过去?
她低头,拔开塞子,就闻到一股强烈的酒味,有些刺鼻。
不由得皱眉,“劣酒。”
“是啊,”无生故意曲解道:“烈酒。”
话也没错,虽是劣酒,但也是烈酒,想必花酌酒会喜欢。
“多少坛?”
“足够你们醉一场。”无生在她身旁站定,瞥了眼旁边的房间,里面住着姬白练。
“不过在那之前,不介意先和我和一坛吧?”无生拎起另一坛酒拍了拍。
少艾的回答是直接仰头喝了一口,有些酒水顺着嘴角流下,被她用衣袖一擦,“有什么话,说吧。”
无生笑,也喝了一口酒道:“你一直没问我,他和我说了什么。”
那天他从姬白练房中走出,少艾什么话都没说。
“不想问。”
“因为害怕?”
少艾不答反问,“他说了什么?”
“啧,”无生挑了挑眉毛,歪在墙上道:“问咱俩熟不熟。”
“然后?”
“然后......”无生抹了把嘴,表情有些古怪,“要我照顾你。”
少艾扯了下嘴角,像笑。
“你还在笑呢,”无生撇嘴,“他的口吻可像是在交代后事。”
少艾没接话,只是又喝了口酒,才开口道:“还有其他呢?”
无生摆手,“其他的啊......他似乎对我们的事情知道的不少,只不过没有说破。”
她和无生的事情不少,基本都是秘密,不为第三人所知的秘密。
“本来也没想着瞒过他。”少艾脸上没有表情。
一阵安静。
无生提着酒坛看着天,雪山的天格外明净,一片蔚蓝。
许久,道:“上面已经很久没有命令了。”他扭头看过来,“不过,我们的下个命令大概也快到了。”
少艾抿紧了唇角,“没错。”
“命令的内容差不多也能猜到,”无生揉揉脑袋,有些无奈道:“你能做到?”
少艾没有回答,一抬手,酒坛中的酒流入她的咽喉,一口又一口,喝进去的多,流出来的也不少,浸湿了她的衣襟。直到喝完最后一口她才停手,把酒坛一扔,砸在远处的雪地上,没有破碎,却深陷了进去。
斩钉截铁一个字:“能。”
无生同样喝完最后一口酒,同样将酒坛甩手一扔,正撞上少艾扔出的那一坛。终于,两坛同时破裂。
两个人同时转身,走进房间。
有些话不在乎他人听见,但有些话却一定要自己人才能听。
“我下山买酒的时候听到不少笑话。”无生道:“据说谢华裳和萧崇河有亲密之举被人逮个正着,如今想要澄清留言都没人相信了。”
“哦?”少艾有些好奇。
无生双臂交叉放在脑后,悠然道:“谢华裳重伤,萧崇河一路护送她回去,又要为她疗伤,又要帮她调养,一时情不自禁,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也不奇怪。”
少艾皱眉,“萧崇河不像是那等龌龊之人。”
“嗤。”无生有些不满,“情不自禁又算不得什么龌龊事。”
“情不自禁四个字不能乱用。”
“乱用?”无生笑开了花,半晌才止,意味深长,“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有情人的眼神。”
当然......能。
少艾对上无生的目光,又垂眸,“但萧崇河眼中只有坦荡。”
“他当然坦荡,毕竟谢华裳的入幕之宾太多,他若不坦荡,还怎么做朋友。”无生笑的更欢。
这个情况并不在少艾意料之中。
她之前的算计能够成功,凭借的无非两点,首先,谢华裳在私生活上名声并不好,其次,萧崇河与谢华裳私交的确不错。只是如萧崇河那样的人,行的正做的端,想捉住他一点污点着实困难。当初算计他和谢华裳,也没想过一直蒙骗下去,不过为了拖过武林盟主选举的那一段时间。没想到时至今日流言还未澄清,甚至,似乎有了实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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