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回应他,也不配合她,只是涨红小脸,像个毫无感情的瓷娃娃一般,任她的主人宰割着。
好似感觉她的呼吸更加困难,他松开了她,可是双手,还是死死的将她的肩头钳制住,他的脸离开了她几分,染满谷欠望的眸子,浓如墨,淡如水。
她瞪视着他,泛红的眼眶里满是委屈,这种眼神正是他害怕的,也是,唯一弄揉碎他钢铁般坚硬心肠的柔韧利器,每次看到这种眼神,他的心就会酥软,甚至,身体上每个坚硬的因子,都会变得温柔起来。
“对不起,我刚才有些失控。”
他轻轻的揽着她的身体,将她揽进怀里,在她耳边吐气如兰,“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想让你瞒着我,在晚上跟别的男人见面,何况,对方是一个对你心怀不gui的男人。”
他将她推开一些,凝视着她委屈的眼,“刚才对你动粗,是因为我太过生气,你竟然让那种男人摸你,碰你,知不知道,我有严重的洁癖,只要属于我的东西,绝对不允许别人碰,就连女人也一样,只要贴上我的标签,就只能属于我,一旦被人碰过,我会好不客气的扔掉。”
现在白芷晴才恍然明白,他发疯一般将她从洗手间里拖出来,二话不说给她叫冷水澡的缘由,因为心里气不过,她故意顶了一句。
“我刚才被朱总碰过,意味着我该被你扔了,那我马上离开。”
她刚抬起脚,就被他的腿抵触住,“白芷晴,就算扔也得我开,现在我没开口,你直接走,是不是有些早了。”
他眼里扬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修长的指,轻轻划过她嫩白的脸颊,她微红的唇瓣上,挂着晶莹的水丝,有着她的也有着他的,只知道属于她的味道,十分的美好。
他滚动下喉结,靠近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伸出舌尖,用舌尖描绘着她菱唇的形状,动作色青的让白芷晴抓狂。
“黎绍卿,你又在发疯。”
她因为不习惯他这种色青的动作,想要主动逃离,却被他发狠的钳制的怀里。
“白芷晴,就算疯,我也只为你一个。”他挑起她的下巴,浓情如墨的目光逼视着她,“白芷晴你给我记住了,老子已经被你的味道迷上了,没经我的允许,你不准离开我,也不准接近别的男人。”
白芷晴已经习惯了黎绍卿,狂妄自大,将她占为己有的感觉,知道世上天生的王者,一个占有谷欠极强的男人,没有一个会跟别人分享自己的女人。
因为她爱上了他,也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在他对她说出这种话是,心里有着一种叫做蜜的东西流淌过。
即便该死的喜欢,她也不能留恋。
她咬了咬唇,“黎绍卿,你痴心妄想,我根本不爱你,只不过陪你睡了几次,你就狂妄成这般田地。告诉你,我是人,不是你关在牢笼中只供观赏的宠物,我有自由权,也有选择权。
你别忘了,我答应你结婚是众叛亲离,孤独无依,走投无路,只想寻求一份安慰,找一个避难所,如今我掌控了白氏,成了白氏的主人,拥戴我的人大把的在,我根本不屑一个你。”
她咬着牙关说出这种过河拆桥的话,故意将自己变成一个无情的女人,脸上带着不以为然的笑,心里却痛到无法呼吸,甚至,在不断的滴血。
黎绍卿有一瞬间的震懵,“白芷晴,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你知道我过去对你有多么的好?”
她盛气凌人的笑出声来,“好,很好,金主对床伴的那份好,真的很不错,也很感人。”
明明知道,那种待遇,除了他,是任何男人都不曾给予过她的,她在心里珍惜的要死,喜欢的要命,可是她还是生生将它们拿出来践踏,就像在践踏他们的婚姻一般,随意的践踏。
黎绍卿的心被揉碎一地,没想到他敞开心扉,全世界只对她一个人的那种好,被她羞辱成金主对床伴的好。
以前,他一点不在乎,她对他的心,将他对她的好,看做什么,可是此刻他发现他在乎的要死,尤其,听到她这中无耻的话,心里有种被她羞辱的屈辱感。
“你重获了白氏,就以为可以完全脱离我,才会不收回结婚的话,才会不来找我。”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拥有了白氏,赶走了温莎莎,我白芷晴的世界里,从此不在需要你黎绍卿。”
她的话一句比一句狠戾,句句见血,可她的心也在一点点的揪紧。
“所以,你在有胆来见朱总,即便知道她对你的色胆的心,你还照来不误,就算被他睡了也无所谓?”
她眼中扬起一抹轻蔑的笑,“你说的没错,我白芷晴本来就不是什么干净的女人,已将陪你睡了的我,根本不在乎多被男人睡一次,不论对方是朱总,或者被朱总更恶心千倍万倍的男人,我一样会点头答应。”
她在不断的贬低自己,不断的羞辱黎绍卿,却在心里对黎绍卿说,“你已经占有了我的身体,也占据了我的心,我从没想过,跟你外的其他男人上床,今晚来赴约是逼不得已,我知道朱总是什么人,我已经带了防狼工具,一旦跟他谈判不成,或者他对我做出无耻的行为时,我一定会有利的反击。先前忍耐他的碰触,是逼不得已,是不想失去最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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