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惜便把她离开之后阿大和阿力想要伤她,后来出现的那名妇人以及之后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了出来告诉了他。
凤倾墨听后,俊眉微蹙,好像在思索着什么,半天都没有再话。
白若惜继续道:“那个女人临走之前跟我了阿力醉酒的那番话,我想着觉得这大概有什么问题,那个嫣然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半夜三更潜入她的房间的人,难道是她的情郎?她被带入拢翠楼之后,性格那般贞烈,甚至为了保住清白不惜求死,也是为了她的心上人?”
她提出的这些问题,很快全部都被凤倾墨给否决了。
“第一,想必你也该知道,这拢翠楼守卫森严,若是普通人,有可能那么顺利的潜入当红花魁的房间?”
的确也是,想必那个黑衣人身手不凡,身份更不凡。
“第二,他既然能够来去自如,身手高强,那为何不把他的心上人带离这是非之地,甚至拢翠楼都已经放出消息要拍卖她的初-夜,想要寻死觅活,他却不管不顾?”
对,这个更加惹人怀疑,那男人若是她的心上人,怎会如此薄情?
“第三,既然她遭此厄运,大可以去找那个黑衣人求助,为何又要舍近求远放出那些花灯,她怎么就那么肯定会有人看到花灯之后前去救她呢?”
是啊,这的确都是不能忽视的问题。这个嫣然姑娘,本身就是有很多的疑点的。
白若惜虽然也这么怀疑过,但是却远远没有凤倾墨分析的这般透彻。
“你的这些都没有错,本来你们在楼下的时候,我想要一个人上来去找那位嫣然姑娘,已经到她的房间门口了,这个时候却出来一个丫鬟阻止。现在想想,那个丫鬟出现的未免有些巧合,难道嫣然姑娘的房间附近,也有很多的眼线么?”
她虽然没了武功,但是在感觉到危险的地方,她的敏锐也会大大的提升,当时并没有感觉到周围有什么人。
可如果这里面也有像凤倾墨和流风一样的高手,那么她发现不了也是正常的事情。
“没关系,待本尊出去一探究竟,不管是人是鬼,都不可能逃得出本尊的手心!”
凤倾墨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他又提醒了白若惜几句,两人商量了一下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又放了消息叮嘱那两个暗卫一定要好好保护夫人,然后就先离开了。
可白若惜的心情却变得有些沉重起来,……现如今他们当真是陷入一个谜团之中。
若真是有人暗中在做什么手脚,想要对付他们,这心机,未免有些太过深重了。
这一趟本就是秘密出游,而且他们也才刚刚来到南国,要是对方能立即便抓住这其中的空隙妄想对他们下手,对方就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白若惜很难想象,在天泽大陆上,还有这种实力的人胆敢和幽冥宫抗衡么?
她也想要当做是一件简单的事,可是心中却突然有一种紧张的感觉,就算是夜国那场宫廷政变她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可是,她此时的心情,却有些无法言了。
不管前面有怎样的阴谋,他们都不可能会退缩,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只要他们两个在一起,一定可以解开这一切的。
……
此时,在拢翠楼一个上好的雅间之内,一个白衣“女”看着床上被打晕过去的那个五大三粗山一样的汉,嫌恶的皱眉。
什么狗屁镇国大将军,分明就是个草包,有他这样的将领带兵打仗,南国还没有亡国也着实是运气。
不过,也算差不多了,只要夜国和玄国一句话,南国便会立即亡国换代,看这些人还怎么成天醉生梦死,沉迷美色之中。
流风忍不住又狠狠踹了欧阳恭几脚,看到他就算晕过去了还痛的皱眉,心中不禁畅快了不少。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一个男人轻薄了,流风想起来浑身都感觉恶寒不已,想到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他都恨不得直接剁了他的那双爪。
刚刚欧阳恭和靖南王抢完人之后,就立即拉着他回了房间,想要好好的享受美人恩。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欧阳恭门都没来得及关上,便猴急的朝着他便扑了过来,被他直接伸脚一扳,便直直的摔倒在了床上。
却没想到,这个时候他突然还一把扯了流风的衣襟,然后害的流风也倒在了他的身上。
那一幕想一想……他就恶心的不行,他恨不得立即将他狠揍一顿,可是又不能暴露自己会武功,便只能先假意献媚玩个游戏,要用布盖在头上,若是他能够抓到他,那么今晚就随他处置。
这个欧阳恭一听,便双眼放光,来了情-趣,觉得这个美人看起来清冷的模样,没想到还是很会玩的么,所以他立即就答应了。
头被蒙上了一块布,他看不到前面的路,但是却也完全不担心,房间就这么大,还愁抓不到她么?
再了,外面还有他的人在把手,这美人总不可能跑出去。
只要抓到了她,那么今天晚上他便会让她好好尝尝他的厉害,让她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在他终于抱到流风的那一刻,一个重物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脑袋上,欧阳恭连一声呼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来,便直接昏死过去。
然后流风直接一脚将他踹到了床上,也不再想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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