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都傻了三年了,怎么好端端的好了起来,白若烟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人证物证”俱在,这一下,白若烟没有话了吧?
白若苓一副伤心的样以帕拭泪:“烟儿妹妹,虽然你娘出身青楼,可我也从来没有因为这一点看不起你,可你也不能自甘堕落走你娘的后尘啊!”
想到兰姨娘的出身,一直都是被府中所有人鄙夷的,哪怕是平民家的女儿也比那青楼的妓女要高贵得多,有这样的母亲,白若烟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稀奇。
白若苓这句话显然是把矛盾推到了最高点,完全的挑战到了白瓒的底线,气得身体都哆嗦起来:“来……来人,上家法!”
今天白若烟必死无疑了,她看着自己已经走投无路,而她的“好姐妹”还落井下石,她好狠!
白若苓,就算我毁了,我也要拉你一起下水,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放过你!
“白若苓,你以为自己又比我高贵到哪里去?三年前你就觊觎嫡女的位置、垂涎三皇妃的身份对白若惜下黑手让她成了傻,现在你又故技重施想要毁了她的清白,你以为就凭着你装出来的这幅样就可以掩藏你恶毒的心吗?我诅咒你,今天的我,就是你以后的下场,不,你一定会比我死的还要惨。”这些年她都跟在白若苓的身边,自然是知道她的不少秘密,既然她无情,那么也别怪她无义了。
所有人都震惊了,原来白若惜变傻是白若苓害的?可是看着白若苓娇娇弱弱温柔大方的样,也不像是做这种事情的人啊?
赵氏厉声道:“她在谎,苓儿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白若烟,你好大的胆,非但不认罪还想要污蔑自己的姐姐,老爷,你可千万不能放过她啊。”
白瓒当然也是不信的,就算真的是,看在赵氏和其娘家的面上他也会向着白若苓。
白若惜遗憾的摇摇头,白若烟跟在白若苓身边这么久,连她心计的一半都没有学到。不过现在她的目的也达到了,只要她们俩反目,那么渔翁得利的就是她,所以现在她不介意帮白若烟一把,人在危难时刻哪怕给予一点点施舍也会刻骨铭心,也是到了她来笼络人心的时候了。
白瓒刚准备动手,白若惜突然出声阻止:“住手,先听我一言,四妹妹做出这样的事情的确该罚,可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四妹妹出身再不好终究还是白家的女儿,所以一切以白家声威为重,更何况四妹妹现在已经是王少爷的人了,如果王少爷肯对她负责,那么自然可以大事化事化了。”
白瓒那么在乎面的人,他当然也不希望被人知道他的女儿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听到白若惜的话,他顿时觉得很有道理。
白若烟本来都已经万念俱灰,以为自己这次必死无疑,没想到绝望之际白若惜竟然会帮她话,可傻都知道她又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好心呢?
白若惜走到她的身边,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想活命吗?那一切就要听我的,马上认罪,不然你只有死路一条。”
现在没有什么比活下来更重要的事情,只有活着,她才能报仇,所以白若烟当然知道如何选择。
她终于面色灰白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道:“是烟儿错了,求爹爹宽恕。”
这件事情最后的解决办法,当然就是以王绍祖同意以姨娘的身份将白若烟娶进门而告终,白若苓和赵氏却气得咬牙,想害的人没有害到,现在反而又留下一个祸患,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事情“圆满”解决,白若惜本来该松一口气,但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着,她始终感觉到似乎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她。
正文 第5章 天上掉下个夫君
夜色微恙,烛火萦绕。
房间里传来轻微的水声,从屏风上明显可以看出一个身姿曼妙的身影。
白若惜正在沐浴,想着今天白若苓和赵氏脸色发青的样,她心中冷笑,是时候该让她们好好尝尝风水轮流转的道理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们,原来的白若惜又怎么会死,现在她就是白若惜,她一定会让她们付出代价。
这个时候,她的眼神猛然冷了下来,眼神宛若锋利的刀一样看向某处:“谁!”
指尖一弹,房间里的烛火瞬间熄灭,三根银针自她的手中飞了出去,借着黑暗的掩映,她迅速的将放在屏风上的衣服套在身上。
待到房间烛火重新亮起,白若惜愕然发现,她房间的床上,竟然有一个身姿修长的黑衣身影悠哉悠哉的坐在那里。
银色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堪堪只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下巴,面具后的眼眸给人一种邪魅惑人的气息,危险而又令人着迷,仿佛不经意间灵魂都要直接被吸进去。但是白若惜的注意力却显然不是这些,而是落在他指尖的那三根银针之上——那是她刚刚发出的银针。
“呵……真是没想到,人尽皆知的傻姐,竟然是个如此深藏不露的高手。”温润如玉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压低的沙哑,仿佛在隐藏什么,却又掩饰不住语气中的调侃意味。
刚刚她出手快准狠,就连他刚刚也险险躲过,所以他完全无法想象,一个看起来柔弱无骨的女竟然会有这样的身手。
“你是谁,与你何干!”白若惜的眼神里写满了戒备和敌意,好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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