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是血海深仇了,能不刻骨铭心么?
这一点璎珞自然是无法理解,那白若惜是夜国人,自长在夜国,从来都没有离开,而这个男人则是南国人,他们两个到底能有什么关系呢?
而且,就算那个男人容貌俊朗,仪表堂堂,可是哪里有资格跟堂堂幽冥宫的尊主相提并论。
“那么他……到底是谁?”听到他把那个男人的那么厉害的样,当真是越发激起别人的好奇心啊。
“就算是了你也不会明白的,倒不如耐心点,等着看接下来的好戏吧。”
此时男人的身体显然已经恢复过来,他站起身来,暗红色的长袍衣摆长长的拖在地上,此时那一双眼眸闪着精光,那样的妖娆魅惑,却又充满着诡谲危险的气息。
他自以为螳螂捕蝉,可是还有黄雀在后,这所谓的黄雀大概就是天意吧。
……
又过了两日,鬼医再次为凤倾墨调制药浴,施针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照理,已经进入他身体的毒蛊会不断地吸食他身体里的血液作为养分,他的身体也会一天比一天虚弱。
为了防止白若惜发现端倪,鬼医特意调配了一副药,喝下之后诊脉的时候便会感觉与常人无异,就算是他的徒弟也绝对看不出什么来。
可是现在连鬼医也觉得有些懵了。
怎么回事?怎么感觉从他的脉象看,他的身体似乎好转了不少,至少,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感觉到那毒蛊来势汹汹了。
难不成他调配的药药效太过猛烈,足够以假乱真,就连他自己都查不出什么来,这不应该啊!
凤倾墨看到,他又是抓耳挠腮,又是迷惑不解的样,顿时心生疑惑。
“怎么了?难不成本尊的身体已经病入膏肓到不久于人世的地步了吗?”
他的轻松,可是心中却倏地一沉,一年的时间便已经很短了,若是他连陪伴孩出世的时间都等不到,就算是死,他也会觉得心中十分遗憾。
“不……不是,从脉象看,你身体衰败的迹象开始大大的延缓,但是我又有些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照理蚀心蛊一旦入体,根本就是威力无比,任何外力因素都不可能控制他的发展,可是在你身上却偏偏出现这样的奇迹,真的匪夷所思啊。”
照理,这是一件好事,可鬼医却不免有些忧虑。
正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这蚀心蛊该不会是想要先潜伏一段时间,然后再来个加倍吞噬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跟他的忧心忡忡比起来,凤倾墨的心态却十分乐观。
“连你都这是奇迹了,那就且当是个奇迹吧,现在对本尊来,只要能在丫头的身边多留一天,那也是最珍贵的幸福了。”
看到他这么,鬼医心中只能叹气,他和那个丫头两个人都是疯。
也是,如果两个人不臭味儿相投,又怎么可能会走到一起沦为夫妻呢。
……
绿萼端着茶走进房间,看到白若惜正在更衣梳妆,她连忙快步的走上前来帮忙。
白若惜看了她一眼,看到她已经脱去了之前的那一身孝服,换回了日常的衣服,心中略有所思。
“绿绮出事之后,你天天为她守灵,伤心哭泣,一定非常辛苦,怎么不多休息几天呢?”
绿萼连忙道:“我不累,绿绮跟我情同姐妹,她现在不在了,我虽然伤心可是却也知道自己的职责,早日查出凶手,为她报仇。”
她拿着象牙梳轻轻的梳理白若惜的长发,这个时候她的手却一把被她抓住。
白若惜站起身来,然后定定的看着她:“是啊,你是绿绮的好姐妹,从跟她一起长大,在她的心里,你是她的亲人,也是她最信任的人,我也相信你一定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的对吗?”
呃……绿萼不敢抬头正视她的目光,有些慌乱的别过眼去。
“可……可是这个凶手非常狡猾,竟然没有留下一丝马脚,这几日尊主为了此事十分忧心,派了很多人去查也没有查出什么来,就算我再怎么着急又能帮得了什么呢。”
可是白若惜却目光严肃的看着她:“不,你一定可以帮得上忙,就看你自己愿不愿意。”
听到这句话,绿萼心中吓得一颤,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现在已经开始怀疑她了吗?
绿萼此时的神色已经被她尽收眼底,看来做贼心虚这句话果然不假,几句试探便将她吓成这个样。
如果可以,她宁愿希望她演技能够高超一点,让她觉得她是真的坦然、问心无愧,可是现在她自己的表情都已经出卖了她。
倾墨的不错,绿萼她果然有问题。
她就算不是凶手,也是帮凶,她一定知道这其中的真相的,只是她不肯出来罢了。
如果可以,她宁愿接受凶手是幽冥宫的其他人,就不能是绿萼,因为绿萼是绿绮最重要的亲人啊,如果绿绮真的是死在了绿萼的手里,那么这个世界上还能再有什么信任与真情了吗?
哪怕她已经觉察到了什么,但是脸上却仍然不动声色。
“我的意思是,绿绮生前跟你关系那么好,她一定希望你可以帮她亲自找出凶手,帮她报仇,这样她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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