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意娩把架在自己鼻梁上的太阳镜,拉拉下,露出一双漂亮的欧式双眼,对姜心愿勾勾唇笑:“接你,必须得我亲自来呀?别人我还不放心呢!”
金喆也走过来,靠在乔意娩的车旁,打趣她说:“娩娩,你才21岁,怎么打扮得像30岁似得?苏霑喜欢你这样打扮?”
乔意娩听了,立刻朝他‘呸’了一声,“金喆你敢说我?小心我让愿愿再也不理你。”
乔意娩和姜心愿的交情,真是可以这样,金喆十分了解,立马急道:“别,我开玩笑呢!”
乔意娩就知道金喆最吃这套,笑道:“等会你来开,我要跟愿愿聊聊天。”
金喆:“我不认识路。”
“我给你指路!”乔意娩说着就开车门下来,姜心愿给她让道,“程骚胖他们来了吗?”
“早到了,在酒庄玩呢!”乔意娩说完,目光不经意落在那个慢慢走过来的陌生男人身上,美眸透过黑色的镜片半眯,有点惊艳地问向姜心愿:“这帅哥是谁呀?”
已经坐在驾驶位的金喆一脸不屑地抢先回答:“还能是谁,不就保镖吗?”说完还不忘用挑衅地眼神看向霍祁。
霍祁默不作声,只当是免费看他的一场‘酸场’表演。
乔意娩却是很吃惊:“啊?谁的保镖?”
“我……的。”姜心愿头皮疼,她现在特无语金喆这丫的破嘴,烦死了。
霍祁本来就生气,被他一搅和。
她能想象回去后,霍祁肯定不想再理她了。
到时候,还谈什么护着她呢?
“你什么时候换保镖了?木白呢?”姜心愿从初中开始,姜家就给她安排了一个专门的保镖,木白。
她们圈里的都熟悉。
“最近换的,木白还在姜家。”姜心愿不想再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怕真的惹毛霍祁,赶紧推推乔意娩,“娩娩,我坐了好久的车,很累,我们快点走吧。”
“哦,好吧。”乔意娩明白般地点点头,拉门上车。
姜心愿看她上车了,回身,对站在身后的霍祁,说道:“霍祁,等会你坐在副驾驶吧?”
霍祁依旧一句话也不说。
看样子,真是生气到连话都懒得跟她讲了吗?
姜心愿顿感整个人有点开始发虚。
一会到了酒庄,跟他解释的时候,他会不会凶她?
哎……有点头疼!
霍祁绕过姜心愿坐到副驾驶位置,金喆立刻就压低声音,开始威胁霍祁:“喂,离她远一点。”
不是只有女人才有第六感。
男人也有。
他就严重预感这个男人不简单。
不像单纯的保镖。
霍祁侧侧眸,看了眼身侧的男人,他知道他说的‘她’是谁,收回目光,看着车前的古朴风街景,慢慢开口:“你说的是姜心愿吗?”
金喆眉峰一挑,果然这个保镖不单纯,居然敢直接叫心愿的名字!冷声道:“废话,所以我让你离她远一点。”
霍祁眯眯眸,声线淡淡:“这不是你说了算的。”就算他跟姜心愿只是利益的婚姻,但只要她跟他的婚姻存在一天,她也是他霍祁的老婆。
别人是没资格来叫他离她远一点的。
这种对私有物的占有欲方面,男人一向比任何物种要强百倍。
“你……”这个保镖真TM的拽,金喆气炸,但也不敢大声,怕坐在后面的两个女人听到。
他一定要找机会好好修理这个保镖一顿!
气死了!
……
车子一路穿过尼翁的市中心往郊区开去,苏霑和乔意娩今晚的订婚宴,安排在尼翁城郊有大片薰衣草花海和葡萄园的一处私家酒庄内。
这座酒庄是苏霑成年时,苏家送给他的礼物。
酒庄建于19世纪,外型类似小型古堡,酒庄灰白色墙体上还爬满了绿油油的爬山虎。
静逸又惬意。
围墙四周则是成片的薰衣草花海,推开酒庄里面任何一间房间的窗户,都能看的铺满、绵延至天际的薰衣草。
乔意娩今晚给她安排的客房,二楼第三间,朝南,视野位置极佳。
姜心愿推开窗子,看了看外面的风景,真心觉得这里很不错。
这样半靠在窗边,看了会风景,想起来要去找霍祁解释的事,姜心愿拿上手机,出去。
霍祁的房间在底楼最东面一间,位置不太好,房间采光也不算很好。
乔意娩可能真的把他当成了保镖,所以安排房间的时候,让他住了这样一间比较旧的房间。
姜心愿避开酒庄内她的那些朋友,闪到底楼东面,开始敲霍祁的门。
敲了几下,门开了。
霍祁开门,看是姜心愿,也没想让她进来,就那么站在门口,“找我什么事?”
“可以进去说吗?这样被人看到不好?”
霍祁依旧没想让她进来的意思,顿了顿,反问她:“怕被人知道你结婚的事吗?”本来这件事,在来这里的路上,差不多该淡化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没办法淡化。
姜心愿被霍祁这句反问,堵得愣了愣,一时说不了话,过了会,才清清嗓音承认:“差不多。”承认完,继续说:“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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