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摇摇头,算了,好女不吃眼前亏,她不能拿自己的毕业成绩开玩笑!
准备回自己书房,看书复习功课。
阳台下方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吵闹声挺大,姜心愿忍不住从椅子上起身,往阳台下看去。
原本要去书房的霍姝童也走过来,和姜心愿并排站着,往下看。
霍家院子,一个中年妇女,跪在铁门处,不断地哭着向撑伞走出来的秦珍请求:“霍祁妈妈,请你不要那么狠心,南枝爸爸需要住院……”
姜心愿觉得这个中年妇女有点面熟,想了想,想起来好像有天晚上霍祁教她骑车的时候,她就躲在铁门处,喊的霍祁。
然后霍祁抛下她就走了。
她到底是谁啊?
铁门口,秦珍站在伞底,姜心愿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听到她说:“他住院就住院,我又没有阻拦他不住院。”声音很淡漠,混在四周的雨水里,很快就被冲刷掉了,“你这样跪着给谁看?是不是想全镇的人都来看我们霍家的笑话?”
“霍祁答应我的……霍祁他答应我的……”中年妇女哭得有点伤心,秦珍却无动于衷。
“穆阿姨怎么来了?”身旁,霍姝童似自言自语地说着。
姜心愿不由扭头,问霍姝童:“她是谁?”
霍姝童睨睨姜心愿,噘着嘴巴说:“我说了,你可别批低我的分数啊!”
“哦。”
“她是南枝姐姐的妈妈。”
姜心愿顿时就愣了下,随后把目光重新挪向那个依然跪在那边的中年妇女身上。
雨水肆虐,早把她淋得狼狈不堪。
看起来,真的很可怜。
姜心愿继续看着,脑中却开始想着那天晚上,她来找霍祁是什么事呢?
而且,霍祁对初恋的妈妈,好像蛮关心的。
姜心愿不由抿抿唇,反正霍祁说不喜欢初恋了,要是被她发现还喜欢,那他们就玩完!
她是绝不接收脚踏两条船的男人。
大不了,她就当自己吃了一次大亏。
被霍祁白白睡了。
院子,穆芳还跪着,秦珍看得都烦,死皮赖脸也要有个度吧?真的是什么样的妈,生出来的女儿也是一个德行。
都是只会装可怜,骗他的儿子。
现在还来这套。
不就跟她女儿谈过,就真把她儿子当成她们宋家的了?
可以随随便便使唤?
秦珍真的又气又恨,气得是这个女人三番四次来骚扰她儿子,恨的是自己那个儿子心太软,人家一求帮忙,就去帮,也不看看什么情况!
霍家给了多少钱?当初宋才生在矿区出事,根本和霍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他自己半夜跑到矿区想偷挖钻石,自己偷东西不成,滚下山。
弄成了残废。
霍家已经够给面子,给了一大笔钱。
后续也给了。
怎么还不满足?
真想一辈子把他们霍家耗死不成?
“你给我起来,你这样我要报警了啊!”秦珍咬着牙,眼眸簇火对穆芳说道,老爷子还在屋里睡觉,她一闹是准备把老爷子也给扯进来吗?
“霍祁妈妈,请你可怜可怜我家才生,好不好?他已经快要不行了,医生说必须住院的,你不能这样……”穆芳不起来,哆嗦着手要去抓秦珍的衣服,秦珍及时退开一步,躲开了。
“我有说不让他住院吗?你这样哭天喊地的就跑我家跪着,你真当所有人跟你一样脸皮厚啊!”
“那你不能让院长断了我家才生的医疗费,我求求你,我现在没有钱付医疗费。”穆芳哭着,雨水飘进她眼睛把她的眼睛涩得干疼之极,“霍祁妈妈,我……我女儿马上要从法国回来了,她一回来,就有钱还给你的,她的官司在收尾,账户被冻结着,没办法给我打钱,只要她一回来,我就把钱还给你,请你行行好……”
听到宋南枝回来,秦珍顿时就铁青着一张脸,呵了一声,说:“行,我可以马上打电话给院长,让他减免你们家的医疗费,但是我希望你以后别再来霍家,包括你那个女儿,听到没!”母女一个样,都是费尽心机想挖空她儿子!
还要不要点脸了?
穆芳听到秦珍松口了,顿时一喜,连连朝秦珍弯腰致谢,“谢谢,谢谢。”
秦珍都懒得瞥她,撑着伞,转身就往屋内走去。
清明节,跪谁不好,给她下什么跪,真是够晦气!
秦珍走后,穆芳也不再多跪,跌跌撞撞爬起来,扶着铁门,她要去医院照顾才生。
秦珍答应不扣医疗费了。
她这一跪也值得。
没关系,她的女儿马上就要回来,一切都会变好的。
她相信。
现在,院子又恢复了刚才的安静,只听到淅沥沥的雨声。
霍姝童对宋南枝有特别的感情,所以她刚才看着自己妈妈那样冷漠地对待穆阿姨,心里很不好受。
一句话不再说,回身就往书房走去。
姜心愿在阳台处站了会,也觉得没劲,收起画板回自己卧室。
进房,把画板往地板上一扔,又躺回床上,下雨天好像做什么都没劲,还不如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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