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爽快的送给了何益昭,许沐断定他一定是喝多了,八成明天酒醒了,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不禁为他捏把冷汗,看何益昭爱不释手的样子,又不好意思上去要回来。
就这样何益昭拿着那座“华耒”和他们告别了。
刚送走何益昭,许沐立马走回宋覃面前睖着眼睛:“你是不是喝多了?居然把华耒给他了,你不是说那是无价之宝吗?”
宋覃眼神迷离的将许沐一把捞到腿上,玩味的将她的长发别到脑后环着她的腰:“就凭他照顾你这么多年还没碰你,这里的东西全给他我都心甘情愿。”
许沐望进他的眼忽而笑了,抱着他的脖子狠狠吻了下去…
几天后,宋覃接到了clyde的电话,请他吃小孩的满月酒,也许是那次地震给大家心里都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所以即使宋覃再忙,依然带着许沐飞去外地和他们小聚。
clyde的妻子长得很娇小,一看就是那种小女人的样子,很依赖clyde,他们生了个女宝宝,clyde喜欢极了,见到宋覃就跟他显摆:“你看她的眼睛,像不像我,以后肯定是个大美女。”
许沐也笑盈盈的看着小孩,眼里尽是温柔。
他们还在满月宴上见到了秦曼,她也是从其他地方赶来,好在后来都没出什么事,他们救出的小男孩最终找到了爸爸,一家人都无法承受这次地震带来的痛苦。
从秦曼的状态来看,即使地震过去两个多月了,她依然没有缓过来,大概是旅店毁了,还有工作人员身亡的缘故,她一直很自责。
一看到宋覃就拉着他,说愿意提供玻璃处理工艺,但她手上的所有旅店结构都希望宋覃帮她重新设计。
许沐本以为宋覃一定会答应,但是宋覃只是略微思索过后说:“过几年再说吧。”
秦曼不依不饶,整个人都有些偏执,最后还是clyde解围说大家是来聚会的,不是谈工作的,这件事才不了了之。
回南城的路上,飞机升到高空,许沐问宋覃:“你为什么不答应秦曼?这个机会不是挺好的吗?”
宋覃浅浅的笑了一下,随后握住许沐的手:“我暂时没有精力去应付她这个事,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宋覃向来是个有主意的人,他不会放着眼前的利益不要,一定是他经过权衡利弊才会有此决定,所以许沐便不再多问,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缓缓闭上眼。
听见宋覃说:“还记得五花海吗?”
许沐闭上眼仿佛还能看见那五彩斑斓的湖水,像仙境一般。
“记得。”
“那里没有了,诺日朗瀑布塌了,都毁了,我们那天看见的是最后一眼原貌。”
许沐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宋覃将掌心紧了紧,牢牢握着她。
回到南城后的某一天中午,许沐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殷本木匆匆问她:“你现在在哪?不忙的话来趟外科,我们老大要见你。”
许沐接到这个电话顿感紧张十足,她还特地跑到厕所理了理头发,检查了一下仪容仪表,确认没问题后深吸一口气往外科赶。
路上她想了很多假设性问题,例如外科那位大佬问她为什么想转科室,对外科有什么认识之类的,她也临时想好了如何应答。
在她的想象中,这位大佬应该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说不定还是个秃头,谁知道呢?
她刚到那就打电话给殷本木,结果这货电话直接打不通了,要多不靠谱有多不靠谱,许沐只能自己找人问,说是殷医生临时接到急诊那边的手术,现在可能人在手术室。
许沐顿感一阵绝望,想着既然刚才殷本木说他们老大要见她,她不能就这么走了放人家一个鸽子啊,于是还是硬着头皮走到外科主任办公室门口。
酝酿了一下敲了敲门,几秒后里面居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进来。”
许沐有些疑惑的皱了下眉拧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姑娘正坐在电脑前看报告,当她微微抬头瞥向门口的时候,许沐整个人都要惊呆了!
这人怎么这么面熟啊?她绝对见过,是谁来着?
她愣了足足半分钟突然脱口而出:“刘丹丹?”
这完全把许沐吓得不轻,刘丹丹就是当年和她一起在影像科实习的那位很拽很酷,长相老成谁都不鸟,骑个机车的女生,自从她们实习结束后,她早就忘了这号人了,毕竟当年也没怎么深交,可让她震惊的是这个刘丹丹怎么摇身一变成了外科老大,这不科学啊!
只见她丢下鼠标站起身,颇有气势的说:“你好啊许沐,好久不见了,坐。”
于是她把许沐带到一边的会客区,两人各自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许沐依然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不可置信的问她:“你怎么到外科当上…”
刘丹丹翘着腿,高高绑起的马尾让她看上去不像女大夫,倒像个女杀手,她嘴唇一勾:“需要我重新做下自我介绍吗?”
看见许沐一脸茫然的样子,她微微一笑:“芬兰赫尔辛基大学博士后,先后赴英国aintreeuniversityhospital,日本国立癌症中心,韩国天主教大学首尔圣母院,美国mayoclinic外科高级访问学者,有十五年的胃肠肿瘤诊断和外科治疗经验,包括elape、tatme、tamis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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