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看。”洛庭指着小湖道。
田德拉这才注意到,本来和路紧挨的人工湖,此刻却离路有两米远,路还是原来曲折蜿蜒的方式,只是靠右挪了两米,路和湖之间种满了半人高的万年青。看着情形,就是她硬往里跳,也要费番功夫了。
田德拉无言的咧嘴大笑: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这是我和爹的主意哦!”洛庭歪着脑袋说道。
“呵呵,好主意。”田德拉无奈的夸奖他,额头上浮现三道线,这分明是在她落水的地方立了一个碑,上面写着:田德拉在此落水。
这可真够丢人的。但想到是洛庭和子清的一片好意,她也只能哭笑不得的接受。
不远处,张子清缓缓的走过来,一脸的忧郁,走到她们面前的时候又换了一副模样,转变之快让田德拉愣住了。
“娘。”张子清接过飞飞,抱在手里举高高,小家伙乐的哈哈笑。
“事情都处理好了?”王瑶道。
张子清答:“恩,三人安排在幽兰居的西厢房了。”
“马跳跳什么时候过来?”田德拉道。
“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王瑶道,“不过,听清儿说那个马跳跳年小轻拳脚功夫也不好,怎么也招进来了?”
“马跳跳心善踏实,人也挺机灵,再者洛庭平时没什么玩伴,我想找个年纪小点的陪他。”田德拉瞎掰道。
“他明天过来。”子清说着把飞飞递给王瑶,转而举着洛庭,洛庭大声尖叫着:“举高点,再高点。”
有句话说得好,爱人眼里揉不得沙子,贾见云也是如此。他和张子清的恋情不得世人认可,只能偷偷摸摸的幽会,原以为有人当挡箭牌,两人在一起的机会多些,只是没想到,张子清竟在田德拉身上花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子清说他有做戏的成分在里面,可是他们一家人站在一起是那么的和谐和美好,而他更像毫无关系的旁观者,这种感觉折磨了他好久,他实在是不愿再看下去了。
刚开始他一直相信子清会来找他,可是他最近的种种表现,快把他心头最后一点希望浇灭了。所以最近,他一直都在刻意躲避张子清,想看他是否会为自己慌乱。昨天他到码头未寻到自己,独立离开时那落魄孤单的背影让贾见云一阵心痛。
贾见云辗转反侧想了一晚上,今天鼓足勇气,来到御史府见,他想当面把心底的话说清楚,解开自己的心结。
“喜子,你家公子在哪里?”
“在花园里,我给贾公子带路。”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就好。”贾见云独自迈着步子来到后花园。
还没看见人影,就听见花园里传来嬉笑的声音,贾见云顿下步子,像蹲雕像似地立在那里,终于他缓缓的移动步伐,走到通往花园的拱形门边。
只见张子清双手把兴奋的洛庭举过头顶,旁边在石桌旁坐着丞相夫人和田德拉,两人一人抱一个婴儿,在旁边加油助威,一家人吵吵闹闹的好不幸福。
这画面一波波的冲击着贾见云的视觉神经,他的脸瞬间苍白如纸,脚步慢慢的向后退,消失在拱门外。
感觉有道目光在注视着自己,张子清四处打量,却没发现什么人,心想是自己多疑了,继续逗着三个孩子玩。
接连两个晚上,田德拉都梦见自己鼻子出血了,无意中跟飘飘提起这事。
“这怕是有麻烦事了!”刘飘飘皱着眉头说道。
正文 60 出门去买玉
“哦,怎么说?”田德拉道没当回事,不就是一个梦嘛。
“听说,梦见鼻子出血,表示有些难以避免的麻烦。”
“哈哈,瞎说,不就是一个梦吗!”田德拉压根不信她的话。
“姐姐,不要笑,我是认真的。”
“我现在好好的,会有什么麻烦啊。”田德拉喂飞飞和慈慈奶水,并没有把飘飘的话放在心上。
飘飘见说了也是白说,便也不再开口,接过睡着的慈慈,把飞飞递给她接着喂。
“得找个乳娘了,我一个人喂不过来。”她昏迷后,奶娘换了好几个,现在一个都没留下。
“早就该找了。”刘飘飘嘟囔着。
“我知道了,不也没饿着他们嘛。”田德拉嬉笑着,说到关于孩子的事情,飘飘比她还要紧张。
“飘飘,你搬到这边住吧,幽兰居住进四个男人,你一人住在那里不方便。”
“恩,也好,我看庭儿和四个护卫相处的挺好,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姜护卫和叶护人不对脾气,两人老是闹别扭。”
“呵呵,不吵不闹不热闹嘛!”田德拉心里像老母鸡似的“咯咯”笑起来。
她一直怀疑姜秋水就是洛轩的人,所以对他抱着模棱两可的态度。而她正好利用叶城牵制他,让他找不到机会下手。另外,她时常感觉姜秋水的眼神在搜寻什么,难道是为了那款玉佩?
前前后后田德拉有三四个月没出门了,这日两个孩子睡下后,她就兴奋的和洛庭出门,后面跟着两个护卫—姜秋水和马金玉。一行四人来到朔月城最有名的玉器店漱玉斋,她和洛庭进去,留两个护卫在门外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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