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一个发了狂的疯子!
他喘着粗气停住不动时,陆然的嫩唇几乎被他啃破……
他的脑袋,他的嘴,陷在她脖颈处的那一片嫩白里。
胡茬刺得陆然很不舒服,她推他的头,周靖安的双臂箍紧,将她紧紧地勒在怀里。
她的肋骨感觉到了他肌肉下的骨头,相互的硌着有些微微的疼,可她却从中感觉到一股在乎。
等陆然端来热水给他擦洗血迹已是十分钟后。
伤口周围的血擦完后,她把水倒掉,净了手出来,拿着棉签蘸着碘伏擦拭伤口上的血,等伤口露出全貌,陆然一怔,那是……枪伤?!
她的身体一下子放松软在了椅子上,心下??叹了口气,庆幸,尴尬,后悔……
还好,不是他。
周靖安看到了她情绪上的变化,不懂,但他隐约觉得那是好的,他伸手,修长食指摩挲了一下她的唇,“对不起。”
陆然抿唇皱眉,“伤口崩开了一些。”不多,但是不缝合的话,将来伤口长好会有些丑。
周靖安垂眸扫了眼,“不碍事。”
陆然给他消毒,上药,绷带缠了几圈,用医用胶带固定住绷带边缘。
周靖安疑惑的看他,“很熟练。”
陆然神色张皇了一下,下意识想隐瞒,逃避,但是想了想,还是吐出了实情,“我之前跟你说,我不知道我爸爸是谁,其实我知道,而且见过……”
周靖安意外了一下,然后轻轻的笑了,他用暴力征服过她的身体,身体获得了满足,内心却是失落的,但是现在,他慢慢的征服了这个女人的心,而他的心,亦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充实!
“感谢你对我敞开心扉,小太太。”
“不客气。”陆然狡?一笑,下一句却是,“他也经常受伤,刀伤,枪伤……”
周靖安一怔,陆然一副‘别把我当傻瓜’的模样挑起了一边的眉头,继续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正派的人,受了枪伤,干的肯定不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应该是军人该做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你退役了还做那种事,但我知道那不是我该问的,我也不好奇,但是,你去做的时候,尽量不要隐瞒我,或者随便找个借口骗我,因为,我有时候……会误解……”
就像这次,弄得她不开心,他也生气。
周靖安看着面前聪慧的女孩,怜惜又感动,五指从她细细柔柔的手指间穿过去,手心相对,十指相扣,轻轻握着送到自己唇边,一个吻烙在她雪白滑腻的手背上,“好。”
三天后,周靖安的伤口愈合的情况还不错,颜夏那边也结束了活动,上来找陆然。
周靖安这两日卧床时间居多,陆然不好自己出去潇洒快乐,乖乖的陪他呆在房间里。
“腻歪好几天了,晚上一起出去吃顿饭呗,我明早就回江北了。”颜夏瞥了眼坐在客厅沙发上,对着笔记本认真工作的男人,向陆然挤眉弄眼,小声调笑,“瞧你,被滋润得小脸红扑扑的,啧啧……”
陆然无语,她每天都在照顾他起居,被他使唤来使唤去,只一个字:累!想滋润那也得看另一方有没有能力……
陆然瞥了眼周靖安,男人感应到,也转过脸来,正好。捕捉到了她眼里促狭的笑意,他皱了一下眉……
“去哪儿吃,你选地方吧。”陆然对颜夏说道。
“你们都爱吃什么?”
“你不用考虑他,他没有时间的。”陆然以前就知道他忙,这几天白天晚上的在一起,才终于明白,这男人简直为工作而生的!
颜夏一下子如释重负了,“行啊行啊,我们几个女孩子的话就好说了,到处走一走吃一吃,我去换衣服,你也快点。”
“什么意思?”颜夏一走,周靖安就把电脑扔在了一边,“我不用吃饭的吗?”
陆然呵呵一笑,换上新买的浅靴,方便一会儿步行。
周靖安走到她身后,长而结实的手臂轻轻圈住陆然的身子,扳过她的下巴,低哑的声音喂进了她的唇瓣,“嗯?”
陆然情不自禁的,转过身,踮脚吻上了他略带胡渣,有些刺人的下巴,讨好他,“怕你无聊嘛。”
“是怕我扫了你们的兴吧?”男人冷哼。
“是有点。”陆然捂着嘴儿笑了,“你一个大男人穿着西装跟在我们几个女孩子后面,只看不吃,画风不太对。”
被嫌弃的周靖安很郁闷,他之前告诉陆然,他不挑食,真的不是为自己开脱,他在澳洲长大,习惯了健康的,天然的,绿色食物,原汁原味的吃,油气重的,烧烤的,调料多的,他接受不了,但陆然爱吃,他不会觉得她的饮食不健康,不会干预她,那只是个人生活习惯而已。
陆然和颜夏一行人,在街头慢走慢看。
熙熙攘攘的人流,密集的灯箱广告牌,不时有叮叮车擦身而过,香港的快节奏在此间显现。
在这闹巿,要找一个宁静的地方,真的不是件容易事,好在几个人都是爱说爱笑的,在热闹的地方吃个无拘无束的气氛,快哉。
后来慕名进入一家日式餐厅,颜夏说,“这里的汤底用富士苹果和鲜鸡等熬制,完全不添加味精,味道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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