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掩盖的目的明显又刻意,他们再不敢多看一眼,目不斜视的进入电梯。
外面没了人,周靖安依然是一副冷漠的样子盯着陆然,卡在电梯门槽的皮鞋在上面重重踢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响,清冽的声音混合着他的男性气息随着他俯身把她抱起的动作扑打在她耳畔,“越来越放肆了。”
陆然伸手揽住他脖子,把脸埋入他胸口,“我一时太急,忘穿鞋了。”
“急什么?”把她放在办公椅里,起身时周靖安低眸问她。
“苗青,她刚才进来了,去了休息室,不知道想干什么。”陆然看到苗青把一个塑料袋放入了口袋里,之前干了什么,她并没看到。
周靖安进去休息室,片刻后拿了一块毛巾走出来,握着她的脚腕,帮她擦了脚底板,毛巾是热的,陆然的脚上的寒意渐渐褪去,白皙的脚趾染了一丝薄薄的粉红,指甲盖晶莹剔透,像一粒粒可爱的金针菇,他骤然俯身,张口一一含住!
陆然狠狠僵住。
她难以置信的瞪着他,忘记了收回脚。
低垂的眉眼完全舒展,神情虔诚热切。
炽热的温度裹着她,她感觉自己快要化了。
许久,陆然往后轻轻挣了一下,周靖安抬头,眸色说不出的深,热,陆然的心脏抽搐似的一跳,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的沙哑了起来,“别,脏。”
周靖安的唇瓣噙着淡淡的笑意,漆?的眼眸带着若有若无的压力定定的锁着她。
陆然太懂他,对他也太没抵抗力,缓缓的,放松了腿脚……
周靖安的手缓缓往上……
“唔……”陆然条件反射的握紧了拳头……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光,她骤然明白,苗青在电梯间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了,那男人在手机对面对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躺在休息室的床上,陆然缓缓睁开了眼眸,外面天色漆?,床头壁灯散着幽幽昏?光亮,浴室的方向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陆然慵懒的翻了个身,眼睛看到了不远处窗台旁边盛装咖啡豆的密封真空储存罐。逐渐清醒过来。
当时,苗青就站在那里,除了那罐咖啡豆她可以做手脚,旁边也没什么了。
她装回口袋的塑料袋,明显是空的,里面之前的东西呢?
陆然下床,腰酸腿软让她一下子跪在了床前地毯上,地毯很厚,可膝盖依然被磕得很痛。
一阵风裹挟着湿气从后面过来,大手托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穿过她腿间,把她抱了起来。
周靖安头上还顶着白色泡沫,眼睛大概是被洗发露刺激到了,半眯了起来,瞧着她的膝盖颜色从红到青,他用掌心在上面揉搓了几下。
陆然用纸巾给他蘸了下眼皮上的水,“你快去冲掉吧,我没事。”
“别乱动,我马上出来。”
“嗯。”
周靖安进入浴室。陆然捏了捏腿,适应了一下就起身把咖啡豆拿到了手,坐在床上看了看,打开盖子,闻了闻,除了咖啡豆的香气也没别的异味,她伸手拿出一颗摸了摸,手指上留下薄薄的一层透明晶体,陆然一怔,周靖安擦着头发过来,“怎么了?”
陆然问他,“你这里有监控吗?”
周靖安坐在她身边,看了眼她指腹上的东西,“公司里到处都有监控,每年中旬会检修一次,耗时两周,从顶楼开始,今天是第一天。”
那么,苗青就是掐着时间进来的。这咖啡豆上的东西,也是她弄上去的!
看她拧了细细的眉头,周靖安道,“大学时候,我们为了写一篇报告,组了一伙六人去印尼一个很古老的部落实地考察,那里的人有一种特别的储存咖啡豆的方式,用咖啡豆外面的一层银皮粗提炼出来的一种晶体包覆咖啡豆,后来我们特别做了一个针对这种储存方式的科研,是一种有助于缓解氧化应激的活性成分,跟咖啡豆里面的物质成分效果是一样的,适合饮用,而且味道还不错。你可以试试。”
陆然哦了一声,眨了眨眼,“闻所未闻。”
她扯了张湿巾把晶体擦掉,接过周靖安的毛巾,跪在他身后给他擦头发,周靖安猿臂往后一捞,握着她的腰把她抱在身前。双腿分开坐在他腿上,陆然羞怯却也乖乖的配合他,只是身高差距让她举手很吃力,周靖安低下头,灼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敞开的领口,陆然敏感的抖了抖身体,红着脸轻颤着声音问他,“你们六个?哪六个?”
周靖安扶着她腰往上举了举,“谢正东,唐一心,老三,小四儿,秦远,苗青。”
陆然闻言略感诧异,“你们大学同一专业同一级?”
“不是,老三小四儿是闲来无事跟着我去的,谢正东和唐一心高我一届,秦远和苗青是周家助学的孤儿,跟我同届但不同专业,秦远修的法律和金融双学位,苗青是金融管理,我,是建筑设计。”
陆然一愣,动作停下,“建筑设计?”
她低头,正好看到周靖安沉醉呼吸的俊脸,他淡‘嗯’了一声,抬眸,深邃的眼底闪烁着笑意,“后来辅修金融,回澳洲留学,被我父亲召回国内跟他学习管理公司,他出事后第二年,我去了部队,三年后回江北,这就是我全部的底细了,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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