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老伯失踪了!”楚白眉峰蹙起道,“我加派了三倍的力量堵截他的车子,他竟然还是逃了。”
陆然倒吸口冷气,“他,他是谁呀?这么厉害!”
“不是他厉害,是他背后的人或者帮派厉害,不逃则罢,逃了,就说明有鬼,我已经惊动他们了,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衡老伯的屋子,是他们的后方基地吗?他们肯定已经在撤了,大概没想到我会冷不丁的出现。”陆然懊恼的拍了下自己额头,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只见白皙的皮肤上多了一片红,楚白眼神幽暗,叱她,“干什么呢!”
“我,我习惯性动作。”
“这个习惯不好,要改掉。”
陆然‘哦’了一声,苦着脸说,“都怪我,好奇心太重,想着顺便帮你拔掉这个钉子户,还给国家添了一笔财富,多好的事情,没想到……”
“不怪你。”楚白看她皱眉嘟嘴的样子,展颜笑了下,“如果他房子里真藏了一座搬不走的翡翠,那你真是国家的大功臣呢!”
“你就别安慰我了,你说那房子是空的,我刚才都听到了!”
楚白敛了笑意,“以后遇事,要考虑周全,为什么一个老人守着一座翡翠不离开,为什么他一个孤寡老人敢跟我一个偌大的楚氏集团对抗,你跟他说的话,表面上吓到他了,也许只是他的伪装,也许,他会认为有知情人告知于你,但是其他人都会这么想吗?你的能力,是很多人都想要的,如果你被他们控制,到时候,你就是他们的工具,而不再是一个人,失去自由,失去一切,万一我和靖安没有能力保护你……”
楚白掰开揉碎跟她讲明白,陆然虽然被他吓得不轻,却也知道他不是危言耸听。
她想,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成为别人的工具,她不会活。
“不过,你也要知道,你现在才二十多岁,心智还在成长,而我……”楚白失意一笑,“已经快四十岁了。”
“周靖安说你才三十七岁,三十多岁正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年纪,我到这个年纪,拥有白大哥你的智慧就好了。”
楚白笑着带她走出书房,下楼时交代她,“在靖安没有安排好之前,你不要出门。”
陆然点头,目送他离开。
城中村。
残破房屋的一角临时搭建的帐篷,一片塑料布是一道门,隔绝了一方小天地,却隔断不了男女混合的声音。
一张床上堆着全部家当。留了一小块地方也是脏兮兮的,唐芊芊不愿让自己的身体弄脏了,选择站在那里,扶着还算牢固的断墙,承受着身后的男人。
孔占在靳曼身上泄了一年的火,回来稍微休息一下,第二天又来了雄风,比照着在靳曼身上那套,把丁冬云弄了半死,丁冬云哪里比得过靳曼,什么也不懂,木头疙瘩似的,孔占很不尽兴,拳打脚踢之后把她赶走,让她把萧萧带回来。
萧萧还没回来,他却等来了唐芊芊,脑子里活跃的那些姿势,迫不及待的在她身上体验了一回。
不得不说,年轻就是好,可塑性很强,学得又快,他一说,唐芊芊就把他想要的姿势给摆出来了。
可惜体力不行,他还正爽着她就软成了一滩泥,扶不起来,幸亏他给丁冬云买了助兴的药和很大一瓶润滑剂,往唐芊芊嘴里塞了一颗。
唐芊芊立刻化身饿狼把他扑倒。
省事,省劲,省力,他被伺候得差点爽翻。
一抬头看到外面的影子,他心里一热,“丁冬云,给老子端一杯水进来!”
丁冬云是坐公交车去找萧萧,她在床上被孔占折磨得半死,一来一去,晕车得厉害,回到家,只想好好睡一觉补回体力,可是还没到家,远远的就看到一群拾荒者站在她家偷听墙角,脸上挂着色迷迷的笑意,他们跟丁冬云都是认识的,看到她,吧咂了一下嘴巴不舍的离开。
丁冬云一听那声音就知道是谁了。
她早麻木了,扭头就想到别处去,却听到孔占在里面叫她。
她不想,可又不敢违背他。
拿起棚子门口石墩上的水杯走过去,掀开门帘,只把手伸了进去。
却不想,孔占拉住她的手腕把她给拽进了屋。
丁冬云本来就没什么体力了,一直在强撑着,跟陆然在外面吵闹发泄一顿,耗尽了她所有力气。
孔占把她甩到坚硬的地上,哧拉,撕开了她的衣服……
丁冬云没办法反抗,一点动作都没有,任由孔占在身上逞凶……
她脸色枯黄,头发凌乱,眼睛整得大大的,泪水从干涸的眼窝里无声流出……
偏偏,眼底没有任何的情绪,没有羞耻,没有怨恨,完全认命,像一具没有思想的木偶。
孔占嫌她一张哭脸太扫兴,把她翻转过去……
药效没了的时候,唐芊芊觉得自己被玩坏了,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痛,前胸后背被粗粝的砖石磨出了血,还有牙印。掐痕……
“禽兽!”
唐芊芊没想到在这里跟他做的,她虽然被父亲厌弃,可父亲没有把她逐出唐家,她还是唐家二小姐,还有钱,不至于一个酒店都住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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