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优秀的男人陆然都不要,难道,这个周靖安,真的有什么隐疾?上次还借口说当她妹妹看待……
对周靖安的热情,瞬间被湮灭不少……
周靖安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过来?
靳曼起身去找。
洗手间外面过道尽头,周靖安靠在窗边,正在跟人打电话,一直都是对方在说,过了很久,他才说了一句话,“嗯,我知道了,无用之人而已,把他们放了吧,我们的猎物,是孔占,他伤害了我喜欢的女人,我会让他付出该有的代价!”
靳曼躲在阴影里,心里涌出一丝甜蜜,隐疾又如何,也许到了她这里,她就把他给治好了也说不定。
她当初跟林昌钰,便是被他的真情打动,她把一颗心都给了他。
同样,她也可以把一颗心交给周靖安,前提是,周靖安也真心待她!
江北市,从船上下来的秦远,汇报完工作。听着周靖安的指示,前面听着是正常的,到了后面,他就听出不一样的意思来了。
秦远跟他这么多年,眉头一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秦远不再多说,挂了电话。
傅臣脸色苍白,气虚无力,一看就是受了不小的打击。
秦远本来也是有些不适,看他这样,不厚道的笑了,“劝你回去找个女人,没女人就租几部岛国的碟片看看,修正一下三观。”
“正有此意。”傅臣上车,直奔市场而去。
秦远愣了一下,脑子里,不知为何突然闯入了杨影躺在他身下呻吟的画面,身体,立刻起了变化。
他把西装脱下来挂在手腕,勉强给遮住了。
“远哥,怎么办?”保镖架着两个软趴趴的人走下游艇,秦远皱眉看了眼,“送去给孔占。”
二十分钟后。
孔占昨晚打牌通宵,睡到下午才醒来,睁眼就往床边踹了一脚,“丁冬云,给老子倒杯水,再叫一份鸡腿饭,一打啤酒,快点……”
棚屋踢得哗哗响,却没踢到软乎乎的人,孔占眼睛一瞪,怒冲冲的坐起身,屋里空荡荡的没人……
他猛然记起,丁冬云被李广弄去医院了!
奶奶的李广!多管闲事!老子早晚有一天把你弄死!
他摸了摸裤袋,昨天输得连内裤都没了,更别提钱了,一个钢镚儿都不剩,他骂骂咧咧了一通,心里想着该去哪儿弄点钱。
萧尧!
对,就他了!
吃饱饭就去找他!
孔占起身往外走,却被横在门口的东西绊了一跤,摔了个嘴啃泥!
他快气炸了,回头一看,倒吸口气,他让这俩厮去收拾那个姓乔的顺便奸了,怎么躺在这儿?
一张脸,成了猪头,红得发紫,肿得他差点没认出来!
还尿湿了裤子!
一身骚味!
等等,这什么味?
孔占正饿着呢,?子灵敏得很,他嗅了嗅,很确定,那是什么东西!男人的东西!
孔占不愧是狱里混过的人,两三秒。就断定出来,这两人,被那个了!
“救命,不要,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了大哥,我再也不敢了……”
地上其中一个男人醒了,还没完全清醒,看到孔占,就像是看到了可怕的东西,像个女人一样捂着屁股后退……
孔占瞧着他挪过的地上,一溜白色的东西,喉咙里涌出一股恶心,跑到一边对着墙角吐了出来!
吐完,孔占嘴巴一擦,眼里闪过一抹狠戾,妈的,这个周靖安还真敢玩!
来狠的是吧,好啊!他先在萧尧那个兔崽子身上试试这滋味……
孔占嘿嘿笑了起来……
夜色笼罩,天空洒落了一地的华光,星月交辉。
窗帘只拉上了最里面一层薄纱,如梦如幻的月光随着飘摇的薄纱撒在女人窈窕的身段上。
女人侧躺,凹下去的腰线弧度十分诱人。
秦远本来只是过来看一眼,但是看着看着,他鬼迷了心窍,一双脚不受控制的朝她走过去。
大手落在腰上的凹陷处,轻轻摩挲。
他闭上眼,让手下的柔软把昨夜里那些凌乱肮脏的画面清除掉……
后来,他的手,落在了她的睡衣领口……
“秦远。”
门外,弱光勾勒出一个中年女人的轮廓,脸色阴沉,咬着唇,下巴线条绷得紧紧的,眼里射出愤怒的光芒,但她极力的隐忍着。
秦远没事人一样,手指依然停留在领口的扣子上,轻轻一拨,扣子散开,露出一小片白腻肌肤。
“秦远!”杨妩的声音更加低沉,带着威吓意味!
秦远头也不抬。淡淡开口,“有事?”
“你妹妹睡着了,请你离开。”杨妩把‘妹妹’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秦远轻哼一声,低眸看着床上的小女人,看来,她还没把事情跟父母说。
深沉的眼神瞟了眼她的腹部,他拈起被踢到角落的被子,帮她盖上,转身离开,绕开杨妩,走到自己房间门前,推门进入。
门板,却被杨妩用手抵住了。
秦远锐眸一眯,冷道。“我要睡了,请放手。”
杨妩看着他,愤怒强硬的眼神,根本震慑不了秦远,她慢慢软化,压低声音,求情的语气道,“你有什么怨什么恨冲着我来,不要动我女儿,她天真无邪,什么也不懂,你不能伤害她!算阿姨求你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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