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那请问蒋小姐,我安的什么心?”
蒋梦晚走进来,在房间里四处观望,平时,这个房间都是锁着的,她是不允许进来的。
只是一个衣帽间,就有一百多平,有一个暗门,直通主卧,里面的衣服有周靖安的,有陆然的,还有小孩子的。
分门别类,摆放整齐。
那些陆然没穿的衣服,也都清洗得干干净净的悬挂在那里,还有很多是后来新添的,都是各大奢侈品牌的当季最新品。
蒋梦晚越看越不顺眼,尤其是这个心里只有陆然的老女人,恨不得把她踢出家门,可是,她每次去找周靖安说这个事情,周靖安要么在国外,要么不见她,偶尔碰见也只给她几分钟时间,看似忙得像个陀螺,但蒋梦晚总感觉哥哥在有意避开她。
八个月了,那半枚羊脂玉她依然没有找到。
到底被他藏在了哪里?
“这几个月我住在这里,你一直给我甩脸子,你凭什么!”蒋梦晚伸手戳着典妈的胸口,典妈一把拍在她手背上,蒋梦晚痛得惊叫一声,连忙把手缩回,恨恨道,“你一个佣人你竟然敢打我!你想造反啊!”
典妈虽然比她矮,但她人胖,站在麻杆腿纸片人的蒋梦晚身前,气势压人,抬着下巴,给人居高临下的感觉,蒋梦晚瞬间底气不足,“你看什么看!”
典妈冷冷勾唇,“看笑话。”
“你说我是笑话?”
“没错,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你为什么来这里?你为什么有事没事总爱四处乱逛,你真以为周先生不知道?别逗了!”
蒋梦晚一怔,心里头鼓声大噪,声音都在颤抖,“你……你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装什么装?这个家里每一个佣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就你自己,还在傻乎乎的进行一些自以为很小心的小动作,笑死人了真是!”
话说到这里,蒋梦晚不得不接受事实,她寻找羊脂玉的行动,被他们发现了!
什么时候?她一直做得很谨慎,怎么会被发现?
蒋梦晚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柯相杰还在萧炜明手里受苦,八个月一无所获,她心急如焚,迫不及待的想要跟柯相杰见面,诉说心里的委屈。
她身边的这些人,一个个的都在疏远她,周靖安,周靖安那些兄弟们,她的妈妈蒋柳圆整天想着怎么把周程元弄到手里,神经兮兮的,身体也一天天的垮了下去,耿余淮说她有些抑郁,身体也在医院里被柯医生搞垮了,真是搞笑!蒋梦晚觉得这是周靖安的阴谋!
就连家里的佣人都是心心念念着陆然是这个家的主人,对她不待见。
蒋梦晚总是想起以前,她是家里的宝贝,是妈妈和周靖安最宠爱的小公主,而今呢?他们都变了……
尤其是周靖安,他心里只有那个也许早就死了,或者跟萧炜明双宿双飞了,他还痴痴的等着,傻透了!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也好,我现在要找东西,去,把地下室的钥匙给我拿出来!”蒋梦晚撕破了伪装,跟典妈叫嚣。
除了地下室,书房她也想办法进去找了,就连主卧禁地她也闯了,唯一能藏东西的地方,就知道地下室了。
她还是有一次看到周程元从里面出来,才发现原来家里还有个秘密地下室。
但是那门有好几重锁,除了钥匙,还需要密码和人脸识别,门口还有保安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根本无法靠近半步。
典妈耸耸肩,轻描淡写,“我没有。”
“你撒谎!这个家里谁比你权力大啊,每个人都听你的,你可牛逼了你不知道吗?”
“我在这个家的权力都是周总和夫人给我的,我为了我家夫人守护这个家,不被外面的骚贱二货给霸占了,要是有哪个不要皮的敢肖想我家夫人的地位,呵呵,不好意思,我还可以更牛逼一些。”
“你,你再骂我一句试试!”
“你自己对号入座,我有什么办法?”典妈懒得跟她再说些什么,还有好多事儿要做呢,“好狗不挡道,麻烦让一让。”
她一侧身,就把瘦弱的蒋梦晚给撞到一边了,蒋梦晚脚下一个趔趄倒在地上,恶毒的眼神盯着典妈胖乎乎的背影,唇上都咬出了一条白线。
该死的老女人,迟早有一天把你赶出这里!
蒋梦晚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转身走到卧室的暗门,推了一下,竟然开了,她脸上一喜,走进去开始找,连角落的都不放过,上次她进来太匆忙都没有时间好好找,也许,羊脂玉不在楼下而在这里?柯相杰说了,只是半枚羊脂玉吊坠,很小一块,会放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
陆然看着蒋梦晚来回到处翻动,搞不懂她到底想要什么?
地下室……
难道是觊觎她的翡翠?
听典妈语气,周靖安应该是知道这回事,却放任了她……
又是为什么?
陆然连忙来到地下室,入口,是两张陌生的面孔,一坐一站在门口守卫着。
陆然径直穿过门口到里面,意料之外,看到了周程元,他背对着她,坐在桌子前面,捣鼓着什么东西。
陆然四处看了看,除了一些原石,成品翡翠,就是一些文玩字画,桌案和书架上都摆满了,却是没看到她的那块据说是胭脂玉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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