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战点头,“我当然知道,所以我留着你的命。”
但是,他眸子一凝,“你的理解太片面,你不伤教父本人,就不是伤害吗?错!陆然现在是教父最重要的人,最想要保护的人,你若是伤害了陆然就等于伤害了教父,我照样,不会放过你!”
sweet气结,却也无奈,顿了下脚恨恨道,“你们都维护她好了,我就眼睁睁的看着她是怎么把伟大的教父一步步毁掉的!别弄到最后,落一个死无葬身之地的悲惨下场!那可就好看了!不仅教父,连我们都要玩完!”
“你就这么不信任教父?”
“我也想信任他,可是你看他现在,一门心思扑在陆然身上,眼里还有其他吗?我们在国内辛辛苦苦创立的基业,就这么拱手让人?”
“霍门还是我们的,怎么就成了拱手让人?”
“没错,是我们的,可是所有的业务都要受到牵制,完全放不开手脚,这样被压制的活着,我可受不了!”
“全世界都面临着这样的问题,现在不是一条道能走到黑的时代,打打杀杀是没有出路的,我们趁机洗白自己,做白道上的生意,不会比别人差。”
sweet撇嘴,“哪有现在呼风唤雨来得爽快?”
楼战看她如何固执,不再跟她多言语,最后道,“离陆然远点。”
“知道了知道了!”sweet不耐烦的应道。
“你好自为之。”
“怎么这么多废话啊你!”
sweet觉得自己被楼战看得透透的,心里越发不适,她极力的想要掩饰自己,不愿让他窥得她的任何打算。
床上的女人,因为失血过多,精力不好,再次沉沉睡去。
萧炜明看着失而复得的人儿,心里充斥着感激,看她闭上眼睛,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手指往下,落在紧贴她温润肌肤的羊脂玉上,眼底,悄悄的升起一抹惊讶,这枚羊脂玉,果然不同凡响。
当初玉兰婶要是拥有了它,大概也会起死回生,好在,被他寻了来,只是周靖安……
又让他给溜了。
他又能拥有陆然多久的时间呢?
萧炜明如今退到缅甸,自己的基地,没有失去自信,却对他和陆然的未来,有些忧虑,国内,蓝家独大,其他家族附和随从,依然是个牢不可破的堡垒,他没有任何可以插足的地方,短期内,国内是没办法回去了,或者,这几年内,是没希望了……
半个小时后,萧炜明走出病房,站在门口对护士和医生仔细叮咛一番,带着楼战和sweet离开。
车上,萧炜明问道,“柯相杰怎么样了?”
楼战笑着回,“他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您一声吩咐,他会赴汤蹈火。”
“这个人,倒是有趣。”
“是啊,现在蒋氏母女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而且,这次周炳坤的病情能够转危为安,也是他施救有功。”
“他想要什么?”
“羊脂玉。”
萧炜明薄唇微抿,“让他耐心等着吧,对我忠心的人,我不会亏待他。”
他若有若无的扫了眼sweet,sweet后背上还有伤,被他这么冷飕飕一扫,顿时汗毛都竖了起来,“教父,我这次没有能够杀了周靖安,是我的错,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除掉他的!”
“怎么除?”
“我可以潜回国内。”
“你还是算了,这张脸太招摇了。”
sweet心里一闷,虽然知道不该,却害死不自觉的想,如果陆然还是这张脸,他大概不会说出‘招摇’二字。
看她低头,脸上闪过一抹哀怨,萧炜明深深的看着她,半晌,才道,“你就这么想要以色侍人?”
楼战一愣,sweet却是一喜,转而对上他毫无感情的黑眸,她有连忙埋头,对他又畏又爱!
“相信我,你会后悔的。”
“我不后悔!我绝对不后悔!”
楼战看着近乎摇尾乞怜的sweet,心里那个美好的女孩身影,已经渐渐模糊。
到了地方,楼战正要推门下车,萧炜明叫住了他,“你留下。”
sweet警示性的看了楼战一眼,转身下车。
“教父……”楼战转头看着安坐在后车座的男人。
“你值得更好的女人。”
楼战心里咯噔一下,“教父,能不能再给她一次机会?”
“你觉得,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便不会辜负?”
“……”
整整两分钟,静默。
楼战闭上的眸子霍地睁开,“让她离开您的身边,她未必会全然接受……”怕是,会想方设法的重新回来。
“我知道你的意思。”萧炜明道,“我对她,无法产生男女之情。”
“教父,恕我直言……”楼战咬了咬牙,直言不讳,“您满足她,对您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萧炜明不语。
楼战继续,“您在陆然身上倾注了太多心血和精力,在别的女人身上分担和释放一些感情,才是明智之举。”
萧炜明冷了声音,“为了她,你也算是机关用尽,算计到我身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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