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气笑了,“好,我走。”
他甩开她的手,就要离开,靳曼跑到梳妆台前,打开自己的包,拿出一把瑞士军刀,尖利的刀尖对着雪白的脖子,“好,你走,你敢走,我就用你送我的这把刀死给你看!”
楚白想也不想的大步过去,劈手夺下她的刀子,扔得远远的。
靳曼趁机偎依在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霸道的说,“我不许你离开我!”
楚白咬牙在她耳边低语,“我该拿你怎么办?”
靳曼嘴角挑起一抹动人的笑容,就知道,他离不开她。
“以后不许想别的男人!”楚白恨恨道。
靳曼连连点头,“白,我会向你证明,我对周靖安,已经没有半点那个心思了。”
“怎么证明?”
靳曼踟蹰片刻,“你等我下,我给你看样东西。”
靳曼回去书房,找到那份被她扔在角落的信封,匆忙走回卧室。
卧室里一片黑暗。
靳曼站在门边,在墙上摸索着开关,“白,灯怎么关……啊……”
“是我。”男人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廓轻轻响起。
炽热的呼吸沿着她的耳朵,热度一丝一缕,渗透到了她骨血里。
男人拿过她手里的东西,随意扔在了地上,然后,关上了门。
他把她压在门上,压低的声音魅惑无比,“既然你心里没有他了,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他一只手就把她托了起来,力气好大!
靳曼简直不敢相信,他终于,肯要她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靳曼完全手无足措,只能随着他的节奏……
靳曼自己都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跟男人做这种事了,但是,她敢肯定,楚白给她的快乐,绝对超过之前每一次的总和。
他的力气很大,他的需索很强烈,他的精力很旺盛……
他让她很疼,越疼她越想要!
她小死了好几回,每一次醒来,头顶都是他晃动的胸膛,她眼睛都迷离了,她眼里的他,越发俊美了。
再次晕死过去,已是清晨。
男人从床上起身,慢慢穿上衣服,捡起门边地上的信封,走出去客厅。
楚白赫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男人把牛皮信封放在桌上,推给他,然后一语不发的离开。
楚白打开看了信封里面的东西,也在十几分钟后走出别墅,坐进车里,“去周氏。”
周靖安但凡在江北,没有别的去处,只有周氏。
楚白到的时候,周靖安还躺在床上发呆。
他又过了一个难以言述的夜晚……
以往他每日忙碌不停,很少睡个完整的觉,偶尔,小靖安在晨间向他致敬一次。
可是,自从陆然在梦里出现过一次,他就上瘾了,连续几个晚上,小靖安都在造反。
他的五指姑娘勉强能用,但总是找不到陆然给他的感觉。
天亮了,小靖安鸣金收兵了,他也累惨了,却没有得到满足……
这感觉太一言难尽了!
“陆然通过靳曼给你的。”楚白看着周靖安眼下的青色,把信封递给他,“怎么,见到小鹿反而不开心了?”
周靖安没法跟他说,迅速把信封打开,那十几张孕肚照,虽然没有出现陆然的脸,但是,画面上有她的手捧着肚子,足够周靖安欣喜若狂了。
他轻轻抚摸着她白皙的手指,心里激荡不已,但是,没忘记正事,“靳曼竟然被允许进入缅甸霍启云的地盘?”
“这个女人,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证明,她手下的那批老人还是可以帮到她的,不过,她能力有限,做到这个地步,也不可能再有所突破了。”
“足够了。”周靖安笑着说,“谢谢大哥。”
“不客气。”楚白说,“小鹿能想到找靳曼帮忙,说明,小鹿是见过靳曼的,知道靳曼有这个能力帮到她,但是,靳曼说,她没有在那里见过小鹿,这些照片也是sweet亲自委托的靳曼。”
“sweet这个人,是不会随便帮人忙,更不会背叛萧炜明,孕肚照不是什么机密,她如果欠了陆然什么,帮陆然一次,估计下次便不会了,更不会传递更重要的信息给我。”
“未必,sweet如果对萧炜明有心,她会比较希望小鹿离开萧炜明,你不要低估了女人的占有欲……”
周靖安看他,低低沉沉的笑了,楚白揉了揉太阳穴,“别乱想,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
……
靳曼在床上整整躺了两天。
楚白专门派了佣人和医生来照顾她。
虽然他因为忙于工作不在身边,但是她心里既甜蜜又温暖。
楚白从美国回来,已是一周后,靳曼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常了。
又是一夜缠绵。
靳曼第二天中午才醒来,暗骂自己没出息没体力,但又因为自己男人的好体力而自豪。
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纪,谁不喜欢男人强壮如牛?
虽然很累,但是很满足。
看着楚白亲手给她准备的午餐,靳曼心里幸福不已。
楚白给她夹菜,愧疚的说,“抱歉,我只能周末才能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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