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陆然一口气说了十来个人名,“除了靳曼,这是华夏过来的霍门的其他的人,我不知道四个负责人是谁,也许在这十几个之中,也许他们被安插在霍门内部秘密监视整个霍门的运作,他们直接归属萧炜明领导,直接向萧炜明汇报工作,频率大概是一个月一次,还有两三个我没有查清楚名字,等下次见面再说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是本地人吗?”
“是,我叫路塔。”她回答完,朝她轻声嘘了一声,“他们回来了。”
陆然睁大了眼睛看着门口,女人在她耳边低语,“他们要进来,我先走了。”
怎么走?
陆然正着急,女人打开地上的木质地板,像一条鱼一样哧溜进了下面的水里,陆然连忙把那块地板给合拢。
刚做完这些,陆然就听到了踩踏在木屋上的脚步声,陆然从窗口跳了出去,她没办法像那个女人一样无声无息,溅出的水花惊动了正要进屋的人。
陆然一直往前游,直到再也没有力气,才爬上岸,趴在地上大口喘气。
她游得越远,那个女人越不容易被发现。
稷山果然没一会儿就追上了她,骂不得也打不得,只能把她的外套给她重新披上,“小姐,您太胡闹了,连教父都惊动了。”
这会儿天色都亮了,陆然想到她打断了某人的寻欢作乐,估计要被教训了,怎么办?
看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忧虑,稷山叹口气,“您知道自己逃不掉还偏要逃,何苦?”
说完,还嘟囔了句,“还说自己不是吃醋,我看您就是为了惹教父注意才这么做的。”
陆然一噎,“我没有!”
“怎么没有,自从sweet跟教父睡了之后,您一天到晚都没有好脸色!”
“我……”陆然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比昆图还要愚钝。
稷山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不过楼战跟我说了,让我提醒您一点,sweet跟教父越好,对您来说越是好事,让您安分点,别去坏事。”
“不是我不安分,是萧炜明他故意在我面前做那事,是人都受不了啊!”
“反正我是觉得吧,sweet姐能得到教父挺不容易的,做那事本来就是情之所至,控制不来的,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
陆然气得脸色发青,深吸一口气挥挥手,“行行行,别说了,我知道了。”
水面上袭来一股凉风,陆然这时感觉到手脚冰冷,她搓了搓手,猛地起身,木屋边上横出来的一根小木棍,勾掉了她脖子上的羊脂白玉坠。
砰的轻轻一声,玉坠落地。
陆然顿时头晕目眩,一头往前载去……
灵魂抽离身体的感觉,陆然一点都不陌生。
她栽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前面路上,一个身材娇弱无依的妙龄女孩低着头走出校门,一辆深蓝色的本特利不远不近的在后面跟上,她停在一处破旧深巷的入口,没有进去,只是坐在凉亭的回廊上,目光拉远,心思似已飘离……以前住在这里的时候,他们父女两个相依为命,同甘共苦,现在,他决定要娶了那个可恶的女人,不要她了,她以后该怎么办?
夕阳西下,管家从车里走出,恭敬的弯了弯腰,“小姐,该回去了。”
“再等等吧。”
暮色微沉,手机递来,“小姐,老爷的电话。”
“我不想接。”
月落星沉,“小姐,老爷来了。”
女孩眼皮跳动,双眉弯弯,清丽的白玉面庞飞上一抹亮色,发出淡淡光晕,映得她更是粉妆玉琢一般。
灵动双眸急切地搜寻那个让她日思夜想到骨髓里的男人。
玄黑色的车身,紧闭的车门,车窗降下,只露出他刚硬峻冷的侧颜,“还不给我滚上来?”
狂喜,跌入谷底,她鼻子酸酸的,身子一扭,走向了前面的本特利。
管家为难的看向黑面男人,“老爷,小姐这是跟您怄气呢,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她还是个孩子……”
男人揉了揉眉心,“随她吧。”
礼顿山寓所,车子还未停稳,女孩就慌不择路的跳了下去,后面那辆车尾随而至,一双犀锐漆黑的利眸锁着她的背影,她不敢回头,狗咬屁股似的,拔腿就跑!
“窜得倒挺快!”男人大步跨出,看着她那青春活力的倩影,久久不能移开目光。
管家轻笑,“老爷,小姐怕您,待会儿别对她太凶了吧。”
“她穿那么薄,你是怎么照看的?”
“是我的错。”
男人直接来到三楼唯一的卧室。
女孩坐在床边,攥得发白的小手揪着衣角,背对着门口,她在紧张!
听到脚步声,她将头埋得更低。
男人的脸色暗魅阴沉,双眼布满血丝,显然是操劳所致,冷嗖嗖的目光不停的打在她脸上,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一个月都不肯理我,电话不回,短信不看,放学不回家到处撒野乱跑,跟不三不四的同学去泡吧,喝酒喝到烂醉如泥,和图谋不轨的男同学贴身跳辣舞,正餐不好好吃饭,故意洗冷水澡,感冒发烧了也不看医生……”他一条条陈述着她的罪状,一步步逼近她,抬起她瘦成尖尖的小下巴,望着她震颤不已的瞳眸,“凌路同学,本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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