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灰衣男士借着她的遮挡动作,把两只手机交换了一下。
短短两秒钟,灰衣男士起身,把手机放回桌上,男人抬头看他一眼,感激的说,“谢谢。”
服务员再三致歉后离开。
这个小插曲之后,男人登往了飞往缅甸的飞机,而灰衣男士却是在接了一通电话后露出焦急神色,整理好桌上电脑,快步离开候机室。
机场外面,男人上车,车上,男人拿出手机打了出去,“周总,3号目标的手机已经可以监听了。”
“好,我知道了。”
办公室里,周靖安放下话筒,抬头看着走进来的秦远,“三个监听对象都已到位,让傅臣做好准备。”
“是。”
“其他几个怎么样了?”
“四号,六号和七号还未经靳曼确认,还有两位是公司元老,没有实权的,不需要安排人,其他几个,已经安插了我们的人在身边,尚未取得信任,但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暂时还没有消息反馈回来。”
“这三个为什么不能确认?”
“听楚爷的意思是,靳曼跟这三个人关系生疏,还没有摸透底细,不过他们只是服务于公司底层,还有一个是新上岗的保安人员,她觉得,三个人可以忽略不考虑,而楚爷认为,这三个人尤其的重要,靳曼身在霍门的高位,不好插手和调查下面的人,容易引起怀疑,楚爷已经把霍门内部有关三个人的人事资料发过来,但是不全面,让我们悄悄调查,他们极有可能是萧炜明的秘密眼线。”
周靖安点头,“跟踪的事情交给池御,档案调查的事情交给洛云卿。”
“洛云卿……”秦远面露难色,周靖安挑眉,“他不会还在京都吧?”
秦远看他脸色,谨慎的说,“是,赖在总统府不走了,听典妈说,小公主现在很黏他……”
咔嚓!
周靖安把手里的马克笔生生折断了。
“给洛爷爷打电话,把他弄回去。”
“打过了,洛爷爷说,他差点管自己孙子叫爷爷了,哪儿管得了啊?”
周靖安咬牙切齿,霍地起身,“安排直升机。”
所以,周总现在出行,最常用的交通工具是直升机。
秦远摸摸鼻子,无比想念陆然在的时候,不会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周总就撂挑子,一摊子事情落到他一个人头上,他也是有妻有儿的人……
……
陆然很佩服萧炜明的手段,又短短两个月,金三角表面看似还是各个势力分散开来,其实,权力已经高度集中在萧炜明一个人手里。
陆然的活动范围扩大了,只要是金三角,没有她不能去的地方,也没有敢惹她的人,但是,她身边总是跟着一批人,监视和保护她。
人都会犯错,他们的监视也有疏忽的时候,陆然又跟路塔悄悄的见了两次。
她想要得到的情报,不会自动找上门,所以,她总是缠着萧炜明到处走走。
只要她开口,无论萧炜明去哪里,都会带着她,陆然吃喝玩乐,私下里却把萧炜明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给记在心里。
包括金三角一带势力分布,各个负责人跟萧炜明的矛盾,亲疏远近关系,和华夏霍门那边跟萧炜明来往的这些人,陆然都会告诉路塔,路塔或者通过靳曼,或者直接转达给周靖安。
陆然也特别关注了国内的新闻,霍门的发展很平静,没有破产或者意外的消息。
第三个月的时候,终于有了点动静,多日不见,萧炜明从外面回来,脸色阴沉,乌云密布,sweet见到在客厅里悠闲看书的陆然,狠狠瞪了她一眼。
陆然很是莫名。
晚上用餐时,萧炜明没有下楼,餐桌上只有陆然,sweet,还有几个萧炜明的亲信,包括楼战。
吃的是西餐。
陆然伸手去拿盐瓶的时候,sweet主动起身,陆然去接,她去走过来,把盐瓶倒过来,不停的往她餐盘里的食物上撒盐粒。
一份意面上,全是白花花的盐。
陆然愣愣的看着sweet,“你疯了?”
sweet侧了下头,“吃啊。”
“有病。”陆然挪开椅子,想从另一边走开,sweet却突然出手抓住她的马尾,按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脸按到餐盘里。
陆然的体质大不如前,反抗了几下就没了力气,一张白净的脸上满是面条和酱汁,呼吸都差点跟不上来,sweet一松手,陆然就扶着膝盖弯腰咳嗽,肺炎好了之后咳嗽的毛病还没去掉,咳得满脸通红,好不狼狈。
sweet冷笑着,又拿来盘子拍到陆然脸上,抓着面条往她嘴里塞,“让你吃,吃啊,你个白眼狼,你怎么不干脆去死!没人敢算计教父,你竟然敢!你凭什么!不就是仗着他喜欢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吗?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去死吧……啊!”
陆然胡乱中拿着餐刀刺入她的手臂。
sweet尖叫一声甩开她。
陆然吐掉嘴里的面条,抹了一把脸,睁开眼就看到sweet把餐刀拔出手机,血淋淋的握在手里,疯狂的朝她扎过来。
陆然动都动不了,完全被她眼里的恨意惊到了,她是怎么了?
刀尖离她的脸只有几厘米时,楼战抬脚,把她的手和刀子踢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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