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骂道,“你说话跟安安一样粗。”
语言粗鄙,却没有不堪。
陆然听着觉得可耻,却不会恶心。
是她原本就喜欢这样?
陆然摇摇头,甩掉这样的想法,抓着他头发想要把他移开,“你够了。”
她的力气他看不入眼,还是自己主动离开,抬头,回味般的舔了舔唇,“记住你说的话!”
两天前,他让她记住他给的疼……
陆然故意跟他作对,“抱歉,我记性差。”
“呵,这话怎么听都是邀请。”
陆然弄巧成拙,吓得转身就往外跑,却被楚白从背后揽住,“来之前,我和靖安还担心你不从来着。”
什么叫她不从?
陆然忿忿道,“我不从不是很合情合理?你还敢强迫我?”
这话说出来,陆然就想到了两日前,他还不就是强迫?
她还不就是屈从了?
陆然的胳膊肘技巧性的往后一拐,“强盗!土匪!”
一声闷哼,他虽然没有弯下腰,手臂却是松懈了一下,陆然趁机从门缝里挤出去,迅速跑进卧室,反锁了门。
楚白若无其事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慢条斯理的走出来,在卧室门外站了会儿,默默离开。
陆然特意走到窗边,躲在墙边看下面,男人双手插裤袋,姿势优雅散漫的走到车旁,许就跟他说了句什么,他勾唇笑了下。
蓦地抬头,跟陆然视线相撞。
陆然吓得连忙缩回头,跑回房间,还觉不安全还是怎么的,又跑进了浴室。
靠在门上,自然的看到了镜子里的女人,她嘴角扬起,面若桃花,而衣领下的肌肤上,有好几处红痕。
陆然伸手碰了下,痛得咝咝吸气。
不由得想起刚才那一幕,他那么用力的吸吮……
陆然身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陆然打开看了眼。
是楚白发来的一条消息,“看在你这么乖的份儿上,帮你一次。”
陆然看着,猛地明白过来,“你听到了?”
他没有回复,陆然也不再遮掩,跟周靖安不好说,但是温柔的楚白就不一样了,陆然坦言,“萧炜明让我过去一趟,拿药,他说他没有恶意,我……”
“你想过去?”
“我不能放弃蓝凛不管。”
“嗯,那就过去。”
“那你可要负责跟安安说。”
“嗯。”
陆然回了一个呲牙咧嘴的笑脸。
直到陆然坐上飞机,陪同的人还是那四个,周靖安和楚白都没有出面。
她有些纳闷,事情进展得过于顺利,反常极妖。
那两兄弟是不是勾结起来,要对她干坏事?
什么坏事呢?
陆然想不出来,因为她坚信他们是爱她的,不会伤害她。
陆然拍了拍砰砰乱跳的胸口,安慰自己,没事,不会有事。
接机的,是很久不见的稷山。
他成熟许多,情绪不显的叫了她一声‘陆小姐’之后,就不发一语了。
飞机停离的地方是大使馆区域,四个保镖和大使馆的两位工作人员,陪同陆然,一起上了车。
车子到的地方,不是之前她住的哪一栋房子,而是更接近老挝,却还是在缅甸范围内。
房子的设计跟缅甸不太一样,有些偏向于老挝的佛教建筑风格。
陆然被安排的房间宽敞明亮,视野范围很辽阔,扎西带人进来检查之后,就去跟周靖安汇报了。
晚餐之后,陆然因为疲累和身体虚弱的原因,早早入睡。
她醒来时已是第二日中午,是被丁娇叫醒的,陆然睡得昏昏沉沉的,眼神有些迷茫,丁娇担心的问,“睡这么久,您都不饿吗?”
陆然没感觉到饿,“还行。”
“您这样下去可不行。”丁娇探了探她的额头,“没烧,可是您脸色实在太差了,先起来洗漱吃点东西吧。”
“好。”
陆然被她扶着站在地毯上,有些头重脚轻。
四个保镖虽然不了解情况,但是,陆然的身体一天天衰弱下去,他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昆图最是耐不住,早已跑去问过周靖安数次,被周靖安骂了好几次皇帝不急太监急。
太监昆图好气哦!
老子是带把的!
洗漱完,到餐厅吃了点东西,陆然还是觉得有气无力,看着外面的大好风景,有些心痒痒。
楼战提着药箱从外面,把一瓶封存的蓝色液体放在桌上,“拿去,这种毒素很霸道,晚一天对身体的伤害就无法挽回。”
陆然看他眼下泛青的皮肤,“你熬夜做的?”
楼战抬头睨她一眼,脸色一变,“不该啊,气色不至于这么差。”
陆然把药品递给扎西,“迅速送回国内。”
“是!”
陆然不愿回房,却也不能久站,就在院子的树荫下晒太阳。
她躺在躺椅上,楼战戴着听诊器在她胸口听声音,“深呼吸,吸气,吐气,再来一次,慢点,又不是百米赛跑……”
随后又抽了四管血,陆然的脸色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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