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后,宁颜如噼里啪啦的问道。
算了,她收回自己刚才的想法。
好奇宝宝问个不停,白露一脸不耐烦的答,大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月亮偷偷自云层中探出脸,俯瞰着大地,爬过窗棂,照在这一对璧人身上。
不知为何,经过宁颜如这样一通没头没脑的问题,白露的心竟渐渐轻松起来。丢了这一身修为,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不过谈话到最后,宁颜如还是问了那个问题:“你的妖力,有办法恢复吗?如果恢复了,就不怕别人打你主意了!”
其实是不怕嫁给宁墨生后,他会对她用强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白露摇摇头,也许哪天老天爷发了善心,会把妖力还给她吧!
“不恢复也好!”宁颜如贼笑着,不恢复她就是个小白兔,他可以为所欲为。因此最后离开之前,他趁白露不备,在其唇上辗转了一番。
蜜糖般的好滋味啊!
他大笑而去,留下一脸懊恼的白露。
出了察月别居的门,上了燕王府的马车,他一脸的笑意突然卸下来,神色莫名。
“王爷,白姑娘已被许为灵睿王正妃,您以后还是少来吧,不然礼部啊,御史们又得参您的本了。”金峰开口劝道。
“谁说她就一定是宁墨生的呢?”宁颜如眸子里厉光一闪。
金峰注意到他的称呼已由三哥变为宁墨生了:“皇上的圣旨都已经下了!”
“那又如何?圣旨也有做不得数的时候,她迟早会是我的人!”
金峰瞳孔猛地放大,他话里的意思……是要夺皇位了!
多年以来,宁颜如一直是被陆婉灵和陆家顶着往前走,无数次想要从前线撤退回来,当个闲散王爷。
没想到如今,竟会因为小小一个女子生了夺嫡的意思。
“陆家手上应该还有不少底牌吧?”宁颜如睨了一眼金峰:“带话给陆中一,叫他明日来见我!”
金峰眼里爆出抑制不住的精光。
他就知道,自己没有跟错人!
“那王爷现在去哪里?”他意气勃勃的问。
“听说聆梦楼来了新货,走,带你去开开眼,以后也是要跟着我做大事的,处男身容易让人钻空子!”说罢,宁颜如就冲他诡异的笑。
啥玩意?
不是说好干一番大事业的吗?难道刚刚是他的错觉。
“小金子,一看你就是实战经验不足,一下子转变太大,容易引人注意,要低调,低调……”宁颜如老神在在。
听着挺有道理。
不过为什么又要叫他小金子!
自己不是反抗过无数次了吗?
然而当宁颜如骗他吃了药,塞到蒙着眼睛的处子花魁床上,他撑破那一道狭窄的门,进入一个新世界时,他觉得……
做人还是低调一点好!
数天后,络城的妓界流传出一个传说。
原来花花公子燕王,竟能夜御七次,把聆梦楼的处子花魁折腾的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下地。
纨绔们恍然大悟,无怪那些个小娘子被燕王迷得神魂颠倒,人家这项技能可是老天爷赏饭吃,羡慕不来羡慕不来。
这些宁颜如现在是不知道的。
他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红玉来催了他两次,被他迷迷糊糊搂住吃了两把豆腐,小心脏噗通乱跳。
她和香君是陆婉灵千挑万选放在宁颜如身边的,姿容过人,但宁颜如却秉承一个原则,兔子不吃窝边草,因此对两个婢女最多就是动动嘴动动手,真刀真枪的倒没有过。
但就是如此,才更撩拨的人心痒难耐。
红玉年纪小,性格更为大胆热烈,此刻宁颜如抱着她,头埋在她含苞待放的胸口来回蹭了几句,嘟囔了一句,好香,露露,来亲亲。
露露?
红玉脸一黑,一把推开了在怀里拱来拱去的人。手重重拍在他的脸蛋上:“主子,都快午时了,该起床了!陆公子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
这话终于把宁颜如的神智从周公手里抢了回来。
他昨日还叫了表哥过来的。
不急不慢的洗漱,又精心搭配了衣衫,宁颜如终于晃到怡红院正厅里,见了陆中一。
他昨日得了信,直道这燕王终于手心了,辰时刚过就到了燕王府,没想到茶水喝了四杯,点心吃了一碟,那人还在蒙头大睡。
宁颜如一进正厅便看到陆中一拧眉坐着,脸上已有不耐,他三两步走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制止了他的行礼:“表哥,让你久等了!”
“香君你现在干活是越来越懒散了,怎么没有早叫醒我?”
“颜如,你少拿她们当挡箭牌,我还不知道你?”
陆中一今年不过二十有八,是嫡孙,却不是长孙,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不过陆运钧最后却将陆家少主之位,交到了他手上,自然是因为他有着过人之处。
他审时度势,待人接物的能力,丝毫不像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有时连陆运钧都自愧不如。
比如现在,他就敢语气凉凉的调侃宁颜如的装模作样。
宁颜如脸皮厚度不是一般人能比,嬉笑着挥退了婢女小厮,将陆中一引到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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