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渣男主还真的没打算让大Boss活着回去,不对,是活着赶往巴蜀之地。
也就是说他们可以确定,靖王并没有叛乱,一切都是李千寻这个渣男主自导自演。
想不到男主大人手腕这么有魄力,借着一个太妃的寿宴,设下了连环计。
只要他的计谋成功,除掉的不仅仅是宫朔,还有姚家父子。
这简直是一劳永逸啊!
“民妇旭阳夏氏,随着夫君……”夏子萱一边做出妇人该有的羞答答模样,一边拘束的捂住了脸颊上的胎记,有点儿好奇地看着四周。
那负责记录的人看了一遍,又连续拐着弯,变着法子问了夏子萱一遍她刚刚回答的问题和事情,发现没有任何的纰漏之后,点点头说:“嗯,你先出去吧!”
夏子萱出去之后,一眼就看到宫朔刚从一旁的帐篷走出来。
紧接着初二他们也缓缓地走了出来,就只剩下青竹迟迟没有出帐篷。
夏子萱眉心一跳,担忧地看向适才青竹进入的帐篷。
“非礼啊——”就在此时,青竹的声音从帐篷里传来,伴随着砰砰的声音,还有呼救声。
“二丫!”初七面色一变,登时拿着马鞭冲进了帐篷。
官差们也被惊动,忙一股脑儿冲了进去。
夏子萱和宫朔对视一眼,也跟着冲了过去。
帐篷里,只见初七目眦欲裂,瞪着对面一个衣衫不整倒在地上捂住肚子痛呼哀号的肥肠满脑的中年男子,怀里抱着小声抽泣,头发散乱的青竹。
“出了何事?”那一开始的官兵头领见状,心里面有了猜测,碍于面子还是干咳一声适当的询问。
“拦下那辆马车!”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官兵的怒吼声。
那官兵头领登时面色一变,走过去狠狠地踹了一脚那痛呼哀号的中年男子,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若是这次让人逃了,看你那个连襟如何保你!”
语毕,那头领招呼其余的官差,神速地冲出帐篷。
夏子萱则捏着帕子,嫌恶地说:“你这猪头,竟敢肖想小妇人的丫头,去死吧你!”语毕走过去抬脚准备踹人,又中途停了下来,拎着旁边已经歪倒的凳几,狠狠地咋了上去。
“嗷——”一声惨叫响彻在帐篷上空。
夏子萱一行人在城里找了个客栈歇脚,小二哥看到几个人很是热情。因为是傍晚,这家客栈生意又火,所以大堂里有不少人在用膳。
宫朔眼神示意下,初一走上前付了银子,让小二领一行人去三楼的客房。
躺在硬梆梆的木板床上,夏子萱打个呵欠说:“相公啊,我肚子饿了,你去催一下小二赶紧地送吃食上来。”
“夫人今儿个遭罪了,先是吓住了现在又挨饿,真是让为夫心疼。”宫朔叹息一声,抬手摸了摸夏子萱的秀发,柔声说:“为夫这就去催一催,夫人稍候片刻。”
“哎,相公快点!”夏子萱一脸的受用,两个人这两天可是把一对恩爱的夫妻,表现得如胶似漆,看得初一他们心里面恶寒,面上却还要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香水城处在天启国南面,距离巴蜀之地只有两日的路程。
李千寻不会想到,宫朔的目的地就是巴蜀。他以为发出追杀令,让各地官府县衙配合缉拿,会将宫朔逼向西方或者东方。
用了晚膳,夏子萱充分的发挥了购物的天性,见好就买。所以翌日启程离开的时候,马车上显得比较拥挤。
到达巴蜀的时候,城中更是意料之中的,贴满了宫朔、夏子萱等人的通缉画像。
最让夏子萱哭笑不得的是,那通缉上面写着,几个人是江洋大盗。
大盗你妹啊!
丫丫的,就宫朔那个声名在外的九千岁,谁人不知晓?
要不要这么消极怠工,敷衍了事呀?
还有,你见过江洋大盗敢那么嚣张,全部混进了宫里头当差?
夜深人静的时候,靖王府滔天巨变。
与此同时,前朝仁宗皇帝后人现世,持玉玺复国的消息传进京都城。
李千寻气得摔碎了水晶杯盏,对着史飞鸾怒吼:“你不是说宫朔会选择西方或者东方出逃吗?何以他竟然在短短的五日,到达了巴蜀,还掌控了靖王府!”
史飞鸾吓得不敢抬头,跪伏在地上说:“属下失职,恳请陛下开恩!”
“朕在他身边安插有人,你拿着这只玉扳指,速速前往巴蜀地界与其取得联络。这一次朕希望你可以戴罪立功,将宫朔那心腹大患除掉,否则你也不必回来了!”
“属下叩谢陛下圣恩!”史飞鸾舒了一口气,缓缓地退出了御书房,顾不得擦一把额头的汗水,便快步带上亲信御林军,直接回府收拾行囊。
“陛下,如妃娘娘身边的冬梅求见。”李千寻沉着脸,不断地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走下一步棋。
身边的总管太监高声禀报,打破了他的思绪,他眼神一闪,沉声道:“让她进来吧!”
“奴婢冬梅,叩见陛下!”冬梅走进来,行了大礼。
李千寻一脸的厌烦说:“起来吧!你们娘娘让你前来,有何事?”
冬梅犹豫着,大着胆子抬起头,看到李千寻那张虽然怒气未消,却依然俊朗的脸庞,登时心慌意乱,支吾着说:“没,不,不是娘娘让奴婢前来,是奴婢自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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